奴才模样?”
香如争辩道:“蒋三少算的上有威严的罢?我看见他时也不见得会有惧怕。只是不知怎的,见了这个外国亲王就是紧张。”
“我倒觉得那个什么公爵身边那个人有点趣。”沅郁道。
“哪个?”香如追问,想想又笑,“定是那个玉树临风的罢?”
沅郁轻啐:“没个正经……”
香如继续想笑,突然神色一正,道:“你莫不是这么善变的人,这样快就将三少丢至脑后了!”
沅郁不答,唤住仆人,重新拿了杯酒;将精致的酒杯握在手心,却不饮,慢慢的划着圈,任由冰凉的酒吸了掌心的热气,越发鲜艳艳。
香如见状,也不再多言,只在心中叹了一叹,这声叹,不知为沅郁还是为自己……
酒过三巡,便是舞会时分。
一众人等分男女面对面站好,先是互行了个礼,待音乐响起,便跳起来。
这样的法国宫廷舞蹈在沅郁香如的眼中自是奇趣的,音乐极长,众人变幻着队形,交换着舞伴,华丽的服饰,娴熟的舞步,和着周围互相倾谈的声音,空气中弥漫的酒香,各种事务奇异而完美的组合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