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催情.
耿照受到鼓舞,精神大振,抄起她雪润的膝弯,将阳物送入大半,一样是轻巧快利的抽送,并不使劲冲撞,交合处传来「滋滋」水声,两人股间溅得湿滑,不住滴下液珠.
「就……就是这样……啊丶啊啊啊啊——」
横疏影咬着丰润的唇珠,眼神朦胧如海,唇边黏着几绺湿发,淫靡中别有几分凄艳.受过严格舞艺训练的胴体看似柔弱,却隐藏着惊人的弹性与生命力,不住回应少年强悍有力的入侵.
她呻吟着挺起阴阜,双手从爱郎的背脊滑向臀部,抓着结实窄小的臀股往腿心一摁,在耿照背上留下数道红艳爪痕.
从两人乍合倏分丶汁水淋漓的股间望去,她被打湿的耻毛乌浓卷密,覆着薄薄一层磨成匀乳白浆的香麝淫水,黏成一绺一绺的,似乎不经意泄露出美艳少妇长年来耽於城务丶几被遗忘的久旷与寂寞,以及正自苏醒的旺盛性欲——
耿照顺着玉手导引,用力一挺,两人几乎同时仰头,勃挺的怒龙直没至底,剧烈抽搐的嫩膣一揪,「唧!」挤出一小股清澈透明的荔汁,两人紧密结合,再无一丝空隙.
横疏影抓紧他的臀股,两只小脚高高举起,不停颤抖,黏腻的膣肉细细掐挤着坚硬的肉棍,从头到尾,巨细靡遗.
「原来……」她眯着猫眼儿喃喃喘息,断断续续的甜腻嗓音直要诱人以死:
「原来弟弟的……形状是这样的,好粗丶好胀……好烫人……」
「姊姊不疼了麽?」耿照被箍得异常快美,彷佛内里沟沟渠渠清晰可辨,无比贴肉,却不敢轻举妄动.横疏影娇红雪靥,羞道:「不疼了,好……好舒服呢.男儿那物事坚硬如铁,你又有过人之巨,若不温柔些个,可苦了女孩儿家啦.」
「我以为女子只有破瓜之时,才疼得厉害.」
「傻小子!」横疏影轻捏了他胸膛一把,幼细的指尖拂过他的乳头,耿照激灵灵的一颤,忍不住轻「唔」出声.「你只要怀着疼爱女子的心思,别一径狠命的捣,须细心体贴丶温柔密爱,便是破瓜时异常疼痛,女孩儿也能感觉快美的.」
「那我……再来好好疼爱姊姊!」
横疏影惊呼一声,被仰天放倒,轮到耿照抓着她浑圆的雪臀,支起双膝,一下又一下地急耸起来;同样是飞快进出,裹满浆滑爽利抽添,这回却是全根到底,又猛然退出.横疏影下颔仰起,螓首乱摇,陡地失声娇啼起来,一边哀哀埋怨:
「你……你坏!这般……这般欺侮姊姊,弄……弄死人啦!啊啊啊啊啊——」
耿照紧抓着她的臀瓣不放,大大将股心肉掰了开来,插得水声啪啪作响.
横疏影一边扭动,却不由自主举起脚儿,好让他插得更深.耿照索性将她的膝头压上两只巨乳,将好好一名气质温婉的如玉佳人压成了一只嫩蛤抬起丶粉腿大开的小雪蛙,叠着她的大腿与腰枝,一并抬离席簟,原本向前推送的巨大阳物改弦易辙,由上而下深深插入.
他紧记姊姊「莫要一径狠捣」的娇羞嘱咐,利用娇躯惊人的柔软度与弹性,阴茎一送到底,结实的腹间肌肉撞上横疏影绵软的雪臀丶白皙的腿根,胸膛往她傲人的双峰上藉力一弹,旋又抽出.
横疏影忘情呻吟,忽然间没了声音,整个人剧颤起来.
耿照只觉下身肿胀,不知是怒龙又勃挺更甚,抑或是膣里一径紧缩,感觉爽利难言,再往前一步便要喷薄而出,退一步似又能守住精关而快感不减,进退全由自己掌握,更能清楚感受膣内每一处的细致变化.
他持续挺入,更不消停,腰臀间肌肉贲起,灵敏的反射神经与强悍的肌力於此时展露无疑.横疏影美得几乎晕厥过去,只能咬唇闭目丶剧烈喘息,紧绷着娇躯簌簌发抖,膣中软腻的花心不堪采撷,变得无比滑溜,本能地开始闪躲.
谁知耿照握住她雪呼呼的喷香小脚,任意抬起放落,变换位置,无论横疏影如何拧腰扭臀丶开阖玉腿,每一记都是排闼而入,直抵花心!一瞬间,吓人的快感如潮涌至,不住堆叠,幼嫩的膣管颤抖着抽搐起来,他却持续胀大,变得更硬丶更翘,更滚烫炙人,彷佛无休无止……
横疏影平生从未领略过这等滋味,娇躯不住扭动痉挛,螓首乱摇,死命抱着他的颈子,嘤嘤啜泣:「好硬……好硬!弟……好硬丶好硬……」蓦地一声尖叫,花心紧紧噙住龙首,一股温凉液滑急涌而出,竟自泄了身子,整个人摊在耿照怀里.
耿照唯恐插坏了她,正要徐徐退出,横疏影却一把将他抱住,像个任性的孩子,咬着他的耳朵轻喘:「射……射给姊姊!你是姊姊的男人,你的全部……姊姊都要.快……快射给姊姊!」
耿照心里爱她爱到了极处,眼见她痴态迷人,遂不再忍耐,硬到发疼的阳具抽送几下,吸气俯身道:「我……我射在姊姊肚子上.」谁知横疏影不依不饶,肥嫩的雪臀一径挺动,胸前晃开两团眩目壮观的酥白乳浪.耿照抽之不出,贪恋她膣中曼妙,射得点滴不存,无比畅快.
他已抓到交媾的诀窍,将怀中玉人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