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得死去活来,这回头脑倒清楚得很,一点也不糊涂.
射精的快感未褪,勃挺的男根上还残留着火辣辣的掐紧痛感,耿照抹去她粉嫩酥胸上的大片汗珠,另一手任她痴恋地紧抱贴颊,忙撑起下身退了出来;肉菇离体时还微微卡着蛤口,两人均是一阵哆嗦,随即滚流出一注一注的浆白浓精,液量之大,弄脏了浸满汗水的床单被褥,淫艳的情状难绘难描.
——就算主上默许姊姊豢养面首,也决不容她怀上别人的孩子.
况且还有独孤峰等知道城主有疾,一旦横疏影怀了孕,将是一场难以平息的大灾难.
耿照不禁自责:「我是男人,自当负起保护姊姊的责任.她能贪恋欢快,不顾一切,我怎就真的射在了姊姊里头?」但一想到千娇百媚的绝色丽人体内,毫无保留地接受了自己的精华,又觉得兴奋满足,下腹生出一团欲火,还未消软的龙杵隐有再起之势.
横疏影通体酥麻,又觉倦乏,勉强睁开明眸,便一眼看穿了他的心思.
「你……你放心好啦,不会有事的.」她闭目一笑,动听的语调慵懒无比.「姊姊的体质无法受孕,就算主上雄风犹在,我也生不出嗣子来.若非如此,他也不会把整个流影城交给我.」
耿照怔在当场,一下子不知该说什麽.横疏影毫不在意,闭着眼睛侧耳倾听,忽道:「姊姊听见啦.」
「听见什麽?」耿照一愣.
「听见你心里的声音.」横疏影莞尔一笑,潮红未褪的秀美小脸艳丽动人,又有几分少女的淘气.「你刚才在心里发誓,这辈子都要对姊姊好,要尽心疼爱丶呵护姊姊,让姊姊忘记上苍对姊姊的诸多不仁.」
耿照明知她在说笑,故作惊奇:「我心里真是这样想.姊姊也懂天耳通麽?」横疏影娇慵一笑,轻捶他一记:「嘴贫!有了女人,就变得越来越不老实了,净是油嘴滑舌.」
耿照陪着她笑了一会儿,抚着她的手低声道:「若能与姊姊长伴,我这一生都老老实实,绝不变改.」
横疏影晕红双颊,柔声道:「我本来也不明白,但与你好过之後,忽然全懂啦.你要记好:你是姊姊最欢喜的丶也是在这世上唯一的小情人,姊姊一生的遭遇,都是为了来到你身边.我寄身青楼丶习舞弹琴是为了你,遇到独孤天威也是为了你;就连天生难孕,说不定也是为了你……」
「如非这样,姊姊便不能夜夜陪你,任你射在身子里了,是不是?」
她曼移玉指,伸到腿间,闭着美眸把指尖探入蛤口,哆嗦着轻挖几下,拉出一条黏稠的乳白液丝,沾着残精的指头凑近唇瓣,红着脸含入口中.耿照看得脸红耳热:「姊!那脏得很,别……」横疏影羞红粉脸,闭目衔指的模样却异常大胆,轻声道:「我最疼爱的弟弟射给我的,哪里脏了?你尝尝,味道好极啦.」
她将指尖伸向半空,耿照张口含住,吮得她缩颈微颤,仰头呻吟.那乳色的残浆不辨滋味,尝不出腥苦甜涩,却满满的都是她阴户里独有的兰麝异香.
「嗯,滋味好极啦.」耿照喃喃说着,一把捉住那只雪白的藕臂:「都是姊姊的味道……」横疏影红着脸嘻嘻直笑,夺之不回,两人胡乱拉扯纠缠着,一双豪乳在她臂间挤溢着大把大把的盈润汗珠,缓缓点燃欲焰.
忽听「喀啦」一声碎瓷清响,镂空的门牖外立着一条俏生生的俪影,尽管背着夕阳馀晖,仍可辨出来人腰枝纤细,生了张圆脸蛋,以手掩口,睁着一双不敢置信的明亮大眼,正是横疏影的贴身丫鬟时霁儿.
变生肘腋,谁也料不到时霁儿竟在这时摸到此间.
榻上赤裸的两人交换眼眼色,横疏影勉力撑起软乏的娇躯,美眸一凛,低声道:「城主无妨,却不能教他人知晓!」门外时霁儿对上她一刹转寒的目光,登时回神,扶着门牖转身便逃!
耿照不及思索,飞也似的掠下床榻,跨出门槛的同时反手一挥,猛将房门摔回!
那门紧邻着窗,镂空门扉「呼」的一声撞上内墙,馀力所及,将一旁的明扇窗格震开.时霁儿才刚转身迈步,迎面忽然弹出一扇窗格,吓得她闭目尖叫,旋被一双铁箍般的结实臂膀摀口环住,拦腰抱回房中.
两扇门丶窗来回弹撞,咿呀几声,又各自静止不动,回复成原来虚掩的模样.
耿照抱着吓呆的时霁儿快步而回,见横疏影玉手支颐,侧卧榻上,半湿的如瀑长发倾泄而下,衬着一双雪腻腻的沉甸乳瓜,情欲未褪的嫣红乳蒂昂翘勃挺,淫艳中隐有一丝黑白分明的阴寒冷峭.
她以眼神示意,让耿照将时霁儿放下,饶富兴味地打量着面色惨白的少女,既没有被窥破私情的慌张,也不恼怒,一径咬着烂红樱桃般的唇珠,神情似笑非笑.
「霁儿,」她微微一笑:「妳为何要逃呢?」
时霁儿只觉眼前的二总管彷佛是另一个人,与平日毫不相似,吓得簌簌发抖,颤声道:「二……二总管!您饶了我罢.霁儿不会说的,我……什麽都没看见,什麽都不知道……您饶了我罢!」圆润的肩头一颤,嘤嘤哭泣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