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小坏蛋得了便宜.」
耿照恍然大悟.想到终究是自己直承其事,大大对不起染红霞,不禁扼腕.
横疏影笑着安慰:「你放心好啦,姊姊会为她保守秘密.这些是我自己猜到的,干你底事?据闻水月门下最重弟子贞操,染家妹子将来要做我的弟媳,姊姊又岂能害她?」
耿照面上一红,讷讷道:「姊姊莫笑话我.二掌院是杜掌门的亲传,又是镇北将军府的千金小姐,身份尊贵.我……当日只想救她,不作痴心妄想.」
横疏影轻捶他一记,圆睁杏眼:「你是堂堂刀皇传人,本朝开国元老丶一等神功侯的徒弟,论出身毫不逊於染苍群,何必妄自菲薄?」
耿照心道:「事到如今,不该再瞒姊姊.」将胡彦之诈称一事,源源本本说了.横疏影摇头笑叹:「我只道胡大爷信口开河,无伤大雅,不想连这种弥天大谎也说得面不改色,吹牛皮的功夫与胆色相得益彰,堪称艺高胆大.」
「姊姊……不恼我?」耿照自己都有些不好意思了:「骗人总是不好的.」
「便是刀皇亲自教出的弟子,也未必敢挺身对抗天裂妖刀,更遑论去救岳宸风那种人.你的侠义心肠丶果决明快,俱都是光华粲然的珍贵特质,毋须『刀皇传人』的名头增色.」她晕红双颊,趴在他的胸膛上羞涩一笑,柔声道:
「这就是姊姊这麽喜欢你的缘故.一想到这些,姊姊……姊姊便忍不住地脸红心跳,你是姊姊心中的大英雄丶大豪杰,那日在云台之上,谁也不及你耀眼.」
耿照听得飘飘然的,眼耳颅中一片烘热,见她酥滑的奶脯上微微沁汗,一抹晶莹的液光划过傲人的圆弧,沿着雪白深沟滑落到自己胸前,十分淫艳,蓦地欲念大盛,一把将玉人拥起,翻身放倒在榻上,狰狞怒龙抵着一处湿润温暖的紧凑穴儿,液涌浆滑,彷佛玉蛤吐露;坚挺如铁的龙杵几度自胀卜卜的饱满花房蹭过,晶亮亮地沾满淫汁,黏闭的穴口微翘着婴儿小指似的嫩芽儿,触感又脆又滑.
耿照闭目仰头,长长吸了口气,低声道:「姊!妳这儿……好润!又湿又滑的,又……又紧得厉害.」微一沉腰,钝尖剥开两瓣幼细嫩脂,没入一团娇腻,白煮蛋似的龙首像被掐挤着褪去了壳儿,被窄小的肉壁死死噙住,丝丶滑丶紧丶锐纷至沓来,夹得他又疼又美.
横疏影水量丰沛,油润至极的嫩膣再紧凑,也阻不住排闼而入的粗大凶物,耿照只觉肉菇突破一枚束紧的小肉圈圈,挤入一管温热的窄小鸡肠,肉壁被一寸寸撑挤开来,壁内起伏宛然,彷佛连最细微的一丝绉折都能清楚感受.
横疏影「嘤!」昂起粉颈,一把捉住龙根,娇喘道:「别!别……别这麽快,轻些……好疼呢.」稍缓过气来,跨开的修长玉腿轻滑着他结实的臀股,双手搂着他的颈子,粉颊潮红丶鼻尖微汗,羞道:「你虽是姊姊这一生中的第二个男人,却是……却是这十几年来,头一个进来的.求求你轻些,姊姊……姊姊好怕.」
耿照心疼起来,然而嫩膣里天雨路滑,泥泞不堪,一不留神又插入了小半截,插得横疏影衔指娇呼,彷佛一头受伤的小鹿.他撑起半身,湿滑的弯翘巨龙徐徐退出,只卡着大半枚肉菇在里头,颤抖抽搐的肉壁紧吮着不放,宛若鱆管.
耿照强忍着一戳到底的欲念,见横疏影纠紧的眉头抒解,看样子真是苦尽甘来,忍不住问:「姊!妳里头真的好湿呢,这样……这样也疼?」
横疏影酥胸起伏,好不容易止住震颤,轻捶他胸膛一记,细喘道:「水多……也会疼的.你那……那物事大得吓人,姊姊这麽小的人儿,给你死命一插,还不活活疼死?你这狠心短命的小坏蛋!」咬着唇瞪他一眼,眼波却是媚极,膣中液涌如潮,缓缓自交合处溢出.
「来!」她眯着美眸吐了一口气,轻声道:「姊姊教你.」双手按着他粗壮的腰枝,前後轻轻推送.要他後退时,便以温热的小小掌心将他推开;要他前进时,便以差堪盈握丶柔若无骨的浑圆脚跟勾着他的臀股,一边挺起雪白饱满的耻丘,迎凑着将杵身吞入.
耿照仅有半截龙首在她身子里,短短地前後点没,便如小鸡啄米,只觉膣中湿滑更甚丶温热更甚,尽管紧凑依旧,却一次比一次更加深入,毫无阻碍.
起初横疏影只以下颔抵紧锁骨,发出猫儿似的轻哼;随着他的动作越轻丶进出越快,她渐渐交臂环起一双雪腻乳瓜,身子紧绷着侧向一边,两条雪玉般的长腿不再跨鞍打浪似的指挥他挺腰送臀,而是无助地分跨在他腰畔,玉趾微蜷,随着爽利的抽送不住晃动,娇痴的模样无比动人.
「姊……」他俯下身子,趁机又更深入些:「这样舒服麽?」
「好……好舒服……」
横疏影猫儿似的眯着眼,双手穿过他的腋下,紧扣在他宽阔结实的背上,夹杂着呻吟轻喘的吐息如麝如兰.只是她膣中天生异嗅,抽送间淫水大量涌出,再被体温汗潮一蒸,不仅是榻簟枕褥,连空气里也浮挹着一股甘润浓香,彷佛分裂刚摘下来的厚实兰叶,又似磨碎大量的瓜果芝实,闻之鲜甜丶沾之不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