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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王同人之桃生夏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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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场婚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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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迹部连忙站起来追出去。

    “你……要怎么帮他?”夏树站到飞鸟身侧。

    “我会去劝会长自首。”飞鸟朝大门的方向点点头,“没有父亲会看着自己儿子背黑锅入狱的。”

    “嗯。”夏树点点头,突然有些想哭,“你说得没错。”

    隔天中午,夏树在学校餐厅吃饭。电视里新闻又在直播:公司里神太郎第二次被警察带走。似乎是证据确凿。

    “监督不可能行贿的!”向日瞪着眼,一只手指着电视屏幕不满的嚷起来。

    “神监督好像和会长闹翻了,”忍足扶扶眼镜,转过头一双颇有神的眼睛隔着薄薄的镜片望迹部,“你应该,帮他请律师了吧?”

    “没有。”迹部皱皱眉,神色看似有些苦恼,声调也刻意压低了点,“监督说谁都不准请律师。”

    “为什么?”向日手指摸摸下巴,瘪瘪嘴又自顾自的摇起头来,“他们不是情侣吗?飞鸟老师为什么要揭发监督公司的丑事?”

    “感觉有些不近人情。”这两天因为神监督被警察请去喝咖啡而导致睡眠质量飞速下滑的芥川慈郎,终于愣头愣脑说了句在场大部分人的心里话。

    夏树听了,抬起头瞪慈郎一眼,“那叫有职业操守!”

    “那万一监督坐牢了?”向日回过身,低着头不解的看她。

    “不会的!悠理小姐说了,会想办法救他。”夏树坐在椅子上,低着脑袋眉毛都拧到了一块。她觉得心里堵着慌。

    “迹部不是说了?监督不让我们帮请律师。”向日好奇的看着她,心想难道还有别的办法?

    “请律师本来就没用。”夏树摇摇头,声音闷闷的沉到喉咙里,“他不否认,请谁都没用。”

    那就是不请律师了!到底是什么?向日还想问她,又觉得若再追问似乎不太合情理。

    迹部想了想,站起来拉起夏树和队员道别后离开了餐厅。

    这次他们又坐到了花坛里凉亭的凳子上。周遭景致似与以往相仿,惟一不同的是,亭子附近的那扇铁门已被迹部请人封了。而那次以后,他还吩咐桦地以后学校里随时都要跟着夏树。可惜她本人倒是一点没察觉。因为老是和迹部待一起,夏树一直以为桦地只是跟着迹部而已。其实人家跟的是她。

    他们坐在石凳上沉默了好一段时间,都不肯先开口。其实迹部也很想知道,但他知道夏树肯定不想提,要是她愿意,刚才向日问的时候就应该直接讲出来了。所以他还在犹豫到底要不要问。

    又挨了好几分钟,夏树才深深吸口气,抿抿嘴唇,转头看他,“你真的不请律师?”

    迹部想想,侧头平静的看她,“监督是很骄傲的人,谁都受不了自己被冤枉,何况是他?所以你可以知道,”他转回头,沉默了一下,两眼直视前方枯萎凋谢的紫罗兰,“他是抱了多大的决心下这样的决定。爱人和父亲之间,他没法选。只有这样,才能保全两方。”

    “可是飞鸟小姐说,会竭尽全力救他。”她顿了顿,然后才开口,“她要去劝神会长自首。”

    迹部点点头,“有资格违背监督意愿去劝他父亲自首的人,也只剩她了。”说完后,迹部脸上又活络起来,“就算我们再想帮他,也不能那么做。”

    “因为你知道,”过了会儿,她才勉强笑笑,“他是真的不想你帮他。”

    “那天晚上,你们谈了什么?”过几秒后夏树又问,“谈飞鸟?”

    “我就问他是不是两方都不能放,”迹部笑起来,“他说是。”

    “他没犹豫?”

    迹部摇摇头,淡笑逐渐从脸上爬走,“我一直很尊敬他,所以,我会按他说的做。”

    夏树怔一下,愣愣的看迹部。

    那是她第一次深切了解:原来赞同也需要勇气,有时比反对还多。

    迹部似乎看了太多的书,他脑袋里装的东西早就超过了同龄人,所以言行举止乃至无形中产生的压迫感也超过了周围的人。

    这大概就是他不请律师的原因。

    他看得清自己,也能看透别人。

    下午放学后,网球场上迹部仍是集合了所有正选。照常训练。

    忍足有些不解,跑去问他,“你真的不担心?”

    “我当然担心!”迹部点点头,“可是我相信,他看中的女人没那么简单。”

    “这么说夏树不是随口说的?”忍足也好奇起来。

    “当然不是!”迹部笑笑,转过身去拿球拍。

    夏树没参加社团活动,她走到会议室门口又向会长请了假,然后抄近路从后门离开学校。

    神会长家的地址网上一查就知道了。她昨晚就抄在了白纸上。

    现在是下班高峰期,交通糟糕。很难拦到计程车。夏树在学校后门等了好半天,最后没法,才飞快跑到马路对面赶公车。

    没过几分钟公车就来了。看一眼,是她等的那条线。

    她上了公车,居然还有位置。于是挑了靠窗的那个,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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