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向队员解释。
“说起来,我们好像也该考虑上大学的事了。”向日不知是不是铁了心想找迹部聊聊天,也不管人家究竟想不想谈,就自顾自的问他,“你是不是直接出国留学?”等不及他回答,又补一句,“那桃生怎么办?”说完了,自己又找答案,“对了,你们已经订婚了。”
这是迹部首次觉得向日有些啰嗦,跟女人似的。不过他还是简单回了他,“我准备留在东京。”
“你要考东大?”电话那头向日瞪大了眼。
迹部立刻点头,“是,”隔了几秒,又笑笑,“我有事先挂了。有什么问题回学校再说。”
向日“嗯”一声,率先挂断电话。
“我们去泡温泉。”迹部一放下电话就去抱她,发现她在发呆,不禁好奇的问,“你怎么了?在想什么?”
“我在想,”夏树靠到他身上,双手覆他手背上,“我以后该考什么学校。”
“跟我念一个学校。”迹部附去她耳边,轻轻一笑,“你也考东大,我帮你复习。”
“就算……”她说不下去了。
就算英语拿满分,像她这样成绩只中偏上的学生,还是考不上东大的。当然,更重要的是,她至今还没找到非上东大不可的理由。迹部可以算一个,但成不了全部。
她不能把人生的价值完全附到别人身上。那样太可笑。
“不然直升冰帝大学部?”迹部善意的建议她,脸上换了副诚恳的表情,“冰帝大学部也是不错的。”
“我不想直升。”夏树摇摇头,“我想考我想去的大学。”只是到现在,她也没想出哪一所是自己想去的学校。
迹部听了,轻轻“噢”一声,又点点头,“没想好的时候,就先念书。”
夏树听了,一扬眉毛转过头就开始叫,“你刚才说什么?”
“我说,没想好的时候先读书。”迹部压低了点声音,颇为不解的看她。那句话里藏了什么玄机?
“景吾,”夏树扭过身子,伸一双好看的手整整他的衣领,“以前我听过这话。”她说话的声音极低,又轻。抚平衣领细小的褶皱,又游离目光去望他的脸。
“谁说的?”迹部脸向她凑近了一公分,瞪大了眼望她。浓密睫毛下的眼睛里,略略含了点笑。
他想起一个人,几乎毫无预警的想起来。很久以前夏树误以为他睡着了,趴在沙发那儿吱吱唔唔提起的那个他。
那是个男的。
那个男的还差点弄得夏树离开东京。
他没见过那个人,但是偷偷查过,可惜没什么结果。夏树的异性朋友很少,而且关系都不算特别好。
“我一个好朋友的爸爸,”夏树是真的笑出声来了,“他说这话时都快四十岁了!”
“……”
刚才迹部还在思考,若是她提起往事,自己该拿什么表情面对。可听了她后面那句“四十岁”,迹部的面色凝住了,有点哭笑不得,“你是说……我很老成?”
“不是不是!”夏树慌忙摇脑袋,“我是说,你很有见地。”说出口的话跟个长他二十来岁的叔叔差不多,那不还算有见地有思想?
迹部盯着她看半天,觉得要是再说下去,估计自己头都会痛起来。
“我们去泡温泉。”迹部收起那副沉稳的表情,笑眯眯的拂拂她的头发,“第一次来鬼怒川,不能浪费了。”
夏树点点头,挣开他的怀抱去翻浴巾。
“就我们两个,你还裹浴巾?”迹部觉得不可理解,双手交叠于胸靠在墙上,睁大眼看她从柜子里翻出条白色细绒的浴巾。
“……”
夏树扭过脑袋不满的瞪他一下,拿起浴巾飞快跑进卫生间。
“你还锁门?”听到‘咯’的一下上锁的声音,迹部好笑的朝门那儿望,“又不是没见过。”
门里面,夏树瘪瘪嘴,没理他。几分钟后,她裹了条浴巾开门慢慢走出来。
迹部好整以暇的望她,表情似笑非笑。看得出那条白色浴巾来来回回裹了两圈多,是想将全身捂得严严实实,可惜毛巾终究不是衣服,能遮好胸部就差不多了。
她将长发盘在了头我……活该?”迹部微眯下眼,伸过手轻轻抚弄她的头发,啧啧舌不以为意的笑起来,“你会后悔的。这种时候,说这种话!”说完以后,他稍稍一用力,手指拨动几下弄散她盘在头完后,她又一本正经的解释,“你放心,tbc没法调走我。”
飞鸟听了,抿起嘴轻轻的笑。
“她还真不是盖的!连自己公司的短也揭!”星期一的晚上,裕树盘腿坐在沙发上,看飞鸟一脸严肃的在电视里报导tbc公司被爆利用美国纽约空壳公司进行资金转移,借机贿赂民生党参政议员时,他就用那种不可置信的语气张大嘴夸张地感叹。
夏树盯着电视里的女人发了一小会儿呆。听到裕树语调稍显轻挑的评论,忍不住出言反驳他,“悠理小姐她……她……”
“她什么?”裕树转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