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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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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越冷笑一声,没有答话。

    赵廷灏忽然发现宋越神色不对,即刻点住了他的周身大穴。

    “你疯了,你竟然自断经脉!”

    宋越嘴角涌出的鲜血越来越多。

    赵廷灏怕极,颤巍巍地伸手去擦宋越嘴角溢出的血。

    可那血就像怎么也止不住似的,越流越多。

    赵廷灏抱着宋越支起身体,将宋越的脑袋靠在自己的肩上。

    猩红已经模糊了两人的容颜。

    泪在赵廷灏脸上滑下,在血污中冲出两道白线。

    “宋越,在你心中,社稷天下总排在第一,我认了。”

    赵廷灏的手有一下没一下地顺着宋越的红发。

    但奈何手上均是血污,只能弄得越来越糟糕,越来越狼狈。

    “后来,你心中多了个孟清漓,排第二,我也认了。”

    赵廷灏紧紧地抱着怀中的人。

    “我问你,第三位,你心中的第三位,可曾有过我?”

    声音颤抖。

    这样脆弱的赵廷灏,连宋越都没有见过。

    一时间,宋越也呆了,不知道怎么回答。

    看着宋越一如死水般的眼神,赵廷灏未等他回答,竟也自暴自弃起来。

    “哈哈哈——哈哈哈——”

    赵廷灏猛然推开宋越狂笑着站了起来。

    “原来这出戏,只有我一个人在演,回头一看,都是空的,都是空的!哈哈——”

    赵廷灏捂着胸口,颠簸至龙案边,取出天朝的传国玉玺。

    “没错,宋越,我自私,我骗了你,我是卖国贼,我串通匈奴出卖国土,只为得到你,只为我这一己私欲!”

    赵廷灏的眼神濒临疯狂。

    “其实我早就知道有这么一天,你终究会走。只是我一直沉浸在自己制造的幻象之中,一直骗自己……一直骗自己说,你可能会有那么一点在意我……”

    赵廷灏将那玉玺甩开。

    沉重的玉石撞在地上,雕刻的精美龙头应声而断,将神智有点游离的宋越惊醒。

    看到象征天朝皇权的玉玺崩断,宋越大惊。

    他扑过去本想补救,但为时已晚。

    赵廷灏发狂般地将案上的东西扫落在地。

    事物落地发出的铿锵巨响,震得人心惊。

    正在僵持的一刻,屋外忽然传来传令兵的急报。

    本来那传令兵是不能进入内宫传报的,但由于事情紧急,关系到千万条生命,等了许久还等不到皇帝召见的音讯,那传令兵也只好冒着被砍头的危险闯入禁宫,只为求得一纸圣谕。

    屋外也是一阵混乱,是那传令兵闯宫引起的骚动。

    “皇上,山东一带洪水泛滥,近十个郡县被淹,死伤无数。望皇上调发军令抗洪,帪发粮草,以救万民于水火啊!!”

    未见屋内有回音,那传令兵不顾被禁卫士兵按倒在地,仍不死心地一遍遍地叫嚷。

    屋外混乱,屋内狼狈。

    宋越本想离去,但奈何竟遇到这事。

    见赵廷灏被自己逼成这样,看起来便无心于政事,可那数万灾民的性命,又如何是好。

    “皇上……”

    硬生生地停住了脚部,宋越回过身来,面对神色枯槁的赵廷灏。

    赵廷灏看到心生犹豫的宋越,便冷笑起来。

    “你走吧……我又没拦着你……”

    赵廷灏倒在软塌上。

    “腿长在你身上……这次不走,别怪我之后不给你机会。”

    宋越握紧双拳,一咬牙,便对着赵廷灏双膝下跪。

    宋越拱手道:“望皇上以苍生为重,尽快调发军令粮草,以救民于水火!”

    赵廷灏笑道:“你行的是什么礼?君臣之礼?”

    赵廷灏站起身,走到宋越身边。

    大手掐起宋越的下颌,“你明知道,我只想和你行夫妻之礼……”

    刻意羞辱的语言,并未激起宋越眼中的涟漪,即使是处于下位,宋越的眼神仍一如既往的清明。

    宋越向赵廷灏叩了一首。

    “臣明白了。”

    说罢便解去自己的腰带,衣服顺着身体滑落。

    宋越跪着向前,移至赵廷灏脚边,抬起手就要解赵廷灏的腰带。

    看到这样的宋越,赵廷灏像看到鬼似的,一脚便将宋越踢开。

    宋越斜倒在一旁,没有动弹。

    “你这是做什么,施舍我?啊?我很可怜对吗?或者说我够卑鄙,用这种东西来威胁你,逼你就范,对吗?”

    宋越低头不语。

    赵廷灏开始感到疼痛。

    特别是被宋越刺伤的地方。

    但是他不知道是伤口更痛,亦或是,心更痛。

    像斗败的雄兽,赵廷灏整个人都蔫了下来。

    “罢罢罢……都说先爱的先输,我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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