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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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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擦过脸颊的掌风,颊边的长发被削下一缕,脸上更是划出了两道血痕。

    血珠滑落脸颊。

    赵廷灏眼中的光彩也黯淡了下来。

    “你是认真的?”

    宋越保持了一贯的沉默,只是手中的招式越发凶狠起来。

    “住手,我不想伤你。”

    赵廷灏找到空隙,将宋越手臂擒住。

    宋越不理,竟用头向赵廷灏撞去。

    因为距离太近,赵廷灏躲闪不及,竟也被磕得后退了几步。

    鲜血从两人的额上淌下。

    积郁已久的怒火被点燃,鲜血成为了最佳的导火索,怒发冲冠的宋越运起功力,一掌拍到了赵廷灏胸前。

    但由于赵廷灏自小修炼少林的金钟罩,在受到外力攻击的时候,便会不自觉地运功抵护。

    被赵廷灏强大的内力一震,宋越承受不住,生生被弹飞出去,跌落在地上。

    看到爱人被自己所伤,赵廷灏目眦尽裂,冲上前想将宋越扶起。

    未等赵廷灏近身,宋越鱼贯而起,操起了一旁金制的烛台,将上面插着的龙凤双烛甩掉,露出尖长的刺针。

    两人对峙着,宋越的嘴中溢出鲜血。

    赵廷灏的眼神逐渐冰冷。

    “既然你这么恨我,那便来吧……”

    说罢便卸去了内功,静静地站在宋越之前。

    宋越狠扑过去,将赵廷灏撞倒在地,将那烛台倒握手中,针尖毫不留情地便往赵廷灏左肩刺去。

    赵廷灏闷哼一声,冷汗从额边滑落。

    门外的侍卫被屋内过于异常的声音惊动,不得已闯了进来。

    打开门之后竟然发现宋越趴坐在皇帝身上,而且还手持凶器意图弑君。

    数十把利剑瞬时架上宋越的脖子。

    宋越面不改色,仍是死死地盯着赵廷灏。

    赵廷灏下令道:“全部给我退出去。”

    侍卫长神色有渝,有点搞不清状况,亦不敢贸然退下。

    “我叫你们滚阿!没听到吗?”

    赵廷灏发出雷霆怒吼,众侍卫哑然,只得潸然退下。

    赵廷灏握住尚露在体外的刺针,“再进深一点,就是心脏了。”

    握着针尖的手微微用力。

    “如果得不到你,还不如死在你手上。”

    宋越一惊,便将针尖抽拔出来。

    不出片刻,鲜血便染红了赵廷灏的衣襟。

    宋越将烛台丢至一旁。

    烛台触地滚动,在地上擦出刺耳的轱辘声

    宋越俯视赵廷灏,扯起他的前襟。

    “为什么?”

    宋越终于说话。

    赵廷灏凄然笑道:“你是在问什么‘为什么’,为什么爱你?为什么骗你?为什么执着于你?”

    宋越握着衣襟的十指泛白。

    “为什么和匈奴勾结,为什么割让幽云十六州?为什么!!!”

    宋越大吼道。

    赵廷灏眼神一黯,“你已经知道了,事已至此,我还有何话好说?”

    宋越痛心道:“我可以原谅欺骗,可以原谅一切。但是,你让我如何面对那些塞外保家卫国的将士?如何面对无数九泉之下的英灵?”

    “多少军中兄弟在塞外浴血奋战,只为守住那片土地!你呢!竟然为了一己私欲,便将那生命和血肉换来的东西拱手让人!你叫我情何以堪,情何以堪啊!!”

    没有眼泪,只有沙哑的嘶吼。

    鲜血渗出了衣襟,染上了宋越的手。

    被宋越的动作牵动到了伤口,赵廷灏咳嗽了两声,嘴角溢出血丝。

    “没错,我是自私。我本来就不要当什么皇帝,咳咳,当皇帝有什么好的,不爱你的人还是不爱……”

    “不要再说这些!”

    宋越一拳砸在离赵廷灏脸边不远的地上,指关节处一片血红。

    两人就像两头受伤的野兽,喘息着,无言地相看着。

    良久之后,宋越渐渐冷静下来,他苦笑道:“罢罢,覆水难收,这罪因我而起,自然也由我来还。”

    “除去割地的事,你在皇帝这个位置上,远比赵宝成贤明得多。你是天生的王者,便用你以后的龚来偿还好了……”

    赵廷灏抓住宋越的手腕。

    “那你呢?你要去哪?”

    “我?随便去哪,或许可以当个军护,在塞外终此一生罢……”

    赵廷灏眼中布满血丝。

    将宋越拉将下来,不顾疼痛,将他压在自己胸前。

    “你不可以离开我,不可以,不可以……”

    宋越没有挣扎,只是声音依旧清冷。

    “没有什么不可以。经历了这么多之后,你觉得我们还能够若无其事地在一起?”

    赵廷灏握住宋越的双肩。

    “不会的,我不会让你走的。这天下都是我的,你还能到哪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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