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的。丁二官人主要感觉人生地不熟的,要是有个当地人提携,恐怕会顺利地扩展生意领域,但是他左思右想,感觉要想尽快提高感情热度,只有找女人,而且他深信,肌肤之亲恐怕是让男女感情升温的最便捷管道。
只是他的这种“生意经”要是被他老子知道了,能打断他的腿。他的“生意哲学“是笔者推测出来的,应该不准,请涉世未深的生意人“慎勿模仿”,这属于专业知识。
丁二官人和李桂姐在房里喝酒,谈着“生意”问题,不想西门庆神兵天降,搞了个突然袭击,老虔婆赶忙让他们转移到第三层房屋中一个僻静所在深谈去了,这才编出一个“出去给人过生日”的谎言。不过西门庆还是信了,他说:“既然桂姐不在,老妈快拿酒来,我们慢慢等她。”就这样这伙人喝酒谈笑,等着李桂姐。没想到,当天西门庆前列腺发炎,突然尿急,就去后边上厕所,也是该当有事,西门庆刚开始尿急,到了地方又“尿等待”,时间一长,他就听一个房间传出笑声,这又勾起了他的好奇之心,好不容易方便完了,就去偷看,正好看见李桂姐陪着一个南方人喝酒。西门庆心中大怒,不过在当场没有发作,而是回到前厅发飙,一把就给桌子掀翻了,碟儿盏儿打得稀里哗啦,自己感觉还不过瘾,又把玳安、平安、画童、琴童这四个小厮叫了上来,一起狂欢,李家的窗户、床帐都被砸坏了。应伯爵众人拉劝不住。
西门庆口口声声只要揪出南蛮子来,和粉头一条绳子绑了。丁二官是个胆小怕事的人,听见外边乱成一锅粥,不断叫嚷,吓得他藏在床底下,不住声地叫“桂姐救命”。见过大风大浪的李桂姐非常不以为然,说道“呸!怕什么,还有我妈哪,这是我们院中人常有的事,不妨事,随便他怎样发作叫嚷,你只不要出来。”老鸨看西门庆打得太狠,还想上前分辨,可是他哪里还听这些,只是恶狠狠地招呼小厮狂砸,差不点把老鸨一起招呼上了。多亏了应伯爵众人死劝,这才化解一下危机。西门庆大闹一场,发誓说再也不踏李家半步,在大雪天里骑马回家了。
作者又弄一首打油诗:宿尽闲花万万千,不如归家伴妻眠。虽然枕上无情趣,睡到天明不要钱。
嗣敏先生评论道(文龙先生最近休假,贫僧临时客串特约评论员。):在宋朝末年,有一表面花团锦簇、夜夜笙歌,其实藏污纳垢、奸佞横行之地,这就是西门庆的家。
话说天下大势,分久必合,合久必分。如今的西门府可谓是群英荟萃:春梅是“买”来的,金莲是“抢”来的,瓶儿是“诱”来的,玉楼是“骗”来的,月娘是“娶”来的,娇儿是“嫖”来的,雪娥是“带”来的(西门庆第一位娘子陈氏的陪嫁丫环。)。《金瓶梅》中的几大主角和各路诸侯全都进入了西门庆府第这个“不见刀光闪、只见人头落”的残酷战场。因为西门庆的巧取豪夺、积极钻营,一切不稳定的因素都汇集在他的家中,并且以他为中心,各种社会关系也得到淋漓尽致地展现自我的舞台。以西门庆为链条,社会一切丑恶现象“合”到一起,上演了吃人不吐骨头的真实话剧。
可这种“合”,只是一种表面现象。为利益而纷争,为夺宠而纷争,为地位而纷争,也就是说,“分”才是整个事态发展的核心。从此以后,整个西门府充满了腥风血雨的争斗,在这个小世界中,丛林法则在某种程度上得到了应用,不过这里没有真正的赢家,有的只是同归于尽的惨烈。
“合”得虚情假意,“分”得你死我活,这才是本质所在。
前二十回是个分界岭。“第一个十回”算是“潘十回”,“第二个十回”算是“李十回”(当然不是绝对严格的划分。),如今情节的发展进入一个新的阶段。在这二十回中,摆脱了《水浒传》的束缚,也把二号人物李瓶儿收进西门府这个典型环境中,这样就为推动情节发展铺平了道路。
有人说他看完《金瓶梅》前二十回,也没发现什么大不了的呀,都是一些吃喝嫖赌、鸡零狗碎的事,也没有什么让人思考的东西呀,而且他最愿意看的一些描写,都被笔者删除了。如果您要是这样认为,我也没有办法,或者是因为我没有抓住主要矛盾,自以为是去粗取精,实际上是佛头着粪。如果要是那样,就非常遗憾,只能请您研读原著,一窥究竟。
任何故事情节的发展都需要一个过程,前二十回仅仅是一种铺垫而已。在《金瓶梅》中,确实有遍观经史子集也找不到的东西,不信您就接着往下看。有能耐我们打个赌,要是看不到您想象不到的精彩,我就是小狗。奇书之称号它是当得起的。
从此以后,我的文风和笔法也可能发生根本性的改变。有人可能要说,你这个作者有什么能耐呀,不就是嚼别人吃剩下的甘蔗渣儿吗?在《金瓶梅人物画廊》中,我确实保留了原著中的一些情节,不过这是不得已而为之,因为我面向的读者毕竟对《金瓶梅》知之甚少。我整体的构思和策划只能在最后揭晓,我会把整体思路说清,这是我的策划方案,也是我的读书方法论。最后的三十万字应该能给您一个惊喜,不过暂时还不能说破。
不过我不断重复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