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迎还拒的调调,玩儿的倒也算熟练…”文霜的光裸脊背隐约可见。
“不!…你放手…呼呼…蔡某清白,便是皇女也不能…啊啊…你再逼我…呼呼…我咬舌自尽…啊啊!放手!…不要…咬舌,我要咬舌了…”
听到蔡宁小白还精神抖擞的蠢话连连,心头一松,我忽然有些想笑。
忽然草丛内一声杀**般的高叫。我的心又提到了嗓子眼儿,踏前一步,想要直接唤出璨穹,劈晕文霜。
可那样的话,不就得连累本姑娘看到个光光的小白…
稍一迟疑,却听女子愤怒的咒骂声响起,“…贱人!这么没用…果然是个雏儿!几下便泄了!…再来!”
气息一岔。我险些被自己的唾液呛住。
“不…不,嗯哼…不要,不…嗯…你不是她…”明显软弱了几分。带着哭腔,蔡宁有气无力得哽咽说道。
这个小白,被强泄一次,也算替文霖报仇了吧…不过,小白还是挺值得佩服的嘛,又是被下药又是被强上的,居然还能撑到现在才…
树枝沙娑。憋着笑,我仰头,恰好看到一只夜起觅食的小猴子荡过。
灵光一闪。我叩指,随手弹出几粒石子。
被突如其来的石子惊扰,失去平衡,那小猴叽喳尖叫着,手舞足蹈尾巴乱摇得跌落草丛。
“啊————!”
随着小白一声惊叫。紧接着是文霜怒气冲天的叫骂声不断,“啊!”“大胆,哪儿来的野猴子!”“混蛋!”“它撒尿了!”
月夜梦幻,雾色朦胧。
群鸟炸窝,诸兽哄逃。史上最强的野外强上事件热闹散场。
一路风驰电掣,回到林子深处的那棵参天大槐上。
“你…回来了。”没有内力,崇仁果然还老老实实得坐在树冠枝桠上,“蔡大人他,怎样了?”
忘了和崇仁白墨这二兄弟还有笔帐未清。想到方才的一场好戏,尤其是最后的高氵朝谢幕,我哧哧笑起,“有野猴子的一泡天降甘霖,什么‘密药无悲’,没变‘从此疲软’就算不错了。”
崇仁一愣,“‘从此疲软’?可是你们中原的一种密药?”
“密药?!…咳咳!”险些出糗说漏了嘴。我脸一绷,“总之,他们是不可能再继续干什么了。现在,是否该说说本姑娘和你们兄弟二人之间的帐目了?”
正一眨不眨望着我的温润水眸,惊慌得躲开。崇仁结巴道,“我、我只是收到了阿墨的字条,申时三刻,在西北渭水河畔等他。他、他说,有份意想不到的礼物要送我。”
“哼!是指胁迫本姑娘,帮你拔除黑煞蛊的事吧?!”抱起双臂,我冷声说道,“你放心。既然当时的交易条件他已做到,本姑娘也不会食言…”只是,一想到若是白墨的条件不肯改变,仍然是行一次房事的话…
我不由自主得瞄了崇仁一眼,忽然有些呼吸不畅。
月光皎洁,照在他身上。一抹赛雪的脖颈,几缕墨浓的发丝。挺秀的鼻梁,微翘的菱唇。长长的睫毛颤抖不已,本是毫无血色的白玉脸颊此刻也好像沾染了春花的嫣红,娇艳欲滴,如梦如幻。
腰间两侧升腾起一热一冷的酥麻感觉,水里火里的温柔煎熬。直想抱住眼前这谪仙般的人儿,云中雾中得遨游一番。
察觉到自己的qing动,我警觉顿起。后退一步,靠在树干上喘气怒道,“你…你们到底给本姑娘…下的什么药…药性还在…”
崇仁似乎也有些不妥,紧紧咬着自己嘴唇,直到一缕殷红鲜血流下。他这才镇静说道,“大人身上,怕是曾先后被下过‘无喜’、‘无悲’两种日东密药。这两药,相配相合,‘无喜’助情,‘无悲’催情。若是分别下在两人身上,百丈之内,均会不由自主得吸引靠近对方,行三次房事可解,本无大碍。可若是同下在一人身上,却会…却会…”
“却会怎样?!”怕克制不住自己,不敢靠近他。忍着体内越聚越多的热力,我焦躁得低喝一声。
“却会变成我们日东最强劲霸道的一种春药‘逍遥’!”
听完崇仁的话,我只觉自己脑中嗡隆一声巨响。
耳畔似乎再度响起下午赛马前藤原上清那个变态男说过的几句话,“我们日东有两种春药,一曰离尘,一曰逍遥。服下此二药者,莫说是狄狼和野马这样的敌对牲畜,两两情深,顿变恩爱夫妻,便是人畜之间,也…”
“你没被下药。就算下了,也不是‘离尘’,对么?”存着一丝侥幸,我问向崇仁。
他苦笑着摇头说道,“恰恰相反。我也被人不知不觉间下了药,下的正是‘离尘’。”
轰!轰!轰!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三声旱雷自天边响起。
我心中哀号不止。
真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
前一个刻,还在笑看小白出洋相,后一刻,就换成自己中招了!
小白好歹只是中了催情药,本姑娘倒好,两个全中,还是人畜也无法幸免的超级春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