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大人若是想要,你敢说个不字?!…”
我抓牢枝桠。文霜这、这是要强上小白么?
似乎为了证明。下面响起蔡宁惶恐急切的低哑声音,“做、做什么…莫要绑我!大人、文霜大人,您喝醉了…放、放手!…蔡某清白书生,尚未婚娶…不、不要!…大人,请不要再闹了,您喝多了……大人,大人!您不能这样!…”
低声咒骂不止。扯下自己的腰带,文霜利索得三捆两捆,将蔡宁推挤着,缚在一棵腰粗杨树上,接着哧啦一声,撕开了他的衣衫前襟。
“大人…不…不要…”被反手绑在树前,无法动弹。衣衫裂开,身子半裸,眼见文霜要扯他裤带,蔡宁终于大叫起来,“不要!救——”
“命”字尚未喊出。文霜疾点他哑穴,呼救声嘎然而止。
火光摇晃,人影绰绰。文霜一只手已经探入蔡宁双腿之间,似乎在不断揉弄。
张着嘴,蔡宁无声得扭动颤抖着,眼角已见泪光点点。
咦喂,这算不算是史上最强的野外强上事件?
眼见蔡宁清白不保。揉揉自己瞪的有些酸涩的双眼,我缓过劲来。
救不救他?救了,世上是多了个清白书生,可也多了个可能会继续让文霖伤心的蠢蛋加榆木疙瘩…还是,干脆甩手不管,也让这害文霖心碎的家伙吃点儿苦头。反正男人嘛,再被强迫,也不算是肉体上被强那个吧,顶多是心理上被…
正在犹豫。一低头,我瞧见了就停在这棵最大最粗杨树下的一抹白色。
是后进林的那白衣人。
显然也受到不远处那幕的刺激。那人捂着嘴,慌张后退。天黑雾浓,磕绊不断,“啊!”的一声惊呼,摔倒在地。
“谁?!”文霜回头低喝。篝火映衬下,那双滚动着浓浓情欲的卧蚕眼眸闪过一丝狠辣血腥之色。
树枝瑟瑟,颤动不止。那白衣人更慌张了,喘着气,几次挣扎着想要站起逃跑,却似乎崴了脚,走不太远。
如果说,强上小白还有点儿道理的话,路人甲也要无辜丢命就实在太没天理了。
眼见文霜手提阔剑,晃悠着走近。我唉了一声,天元气坠,无声无息得滑游下树。
来不及查看那跌倒之人是谁,怕他折腾出声音来再添麻烦,我随手点穴,打横抱起,足尖点树,飞窜上稍远的另一棵大树。
摈着呼吸,直到半醉半醒的文霜察看四周,放心得再次折回,继续她的“史上最强业务”,气喘、哽咽、咒骂、呻吟声交迭起伏,篝火前那二人的气息都粗重急促起来。我才有机会,借了树杈间的斑驳月光和不远处的篝火弱光,来看自己所救何人。
菱唇微抿,倦眉淡淡,额心一颗水滴形小痣。两颊淡粉,温润的水眸正频繁眨动着,瞧我不是,不瞧也不是。
崇、崇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