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躺入帐内,重新面对这张俊美邪魅的面容,心情却完全不同。
拿着那条被我的内息和璨穹绞得七七八八的匹练丝条擦着眼鼻,我嘿嘿一笑。
“怎么可能?!”被凌空点了穴道,手脚也被分绑在了四根床柱上,白墨又惊又怒,“服了软筋丸没有高手帮忙,是无法恢复的!你…你…”
“本姑娘是如何办到的?很简单…”我笑着从床侧捡起那根之前被当作武器还沾着白墨后脑些许血迹的玉势,凑近白墨耳畔,学他先前的手段,吹了口热气,“等你成了人家的相公那天再告诉你可好?”放心,那一天永远不会来的。
“你、你要干什么…”觉察到那插入双腿,在臀瓣间不断打转的微凉异物,白墨顿时僵住。
我笑意盈盈,“干什么?…”在那张俊脸上摸了几把,我低声道,“你扮过伎人,又如此美貌,不会没被人骚扰过吧…嗯?”
还以为妖男起码会更愤怒。
蜜色眼眸一眨不眨得瞧我半晌,唇角微扬,白墨竟耸了耸肩膀,恢复了先前那副吊儿郎当的嘴脸,“人家后面可是从未做过,紧窒得很。你怜惜些吧,苏——子——”
听着这界乎男女声之间,类似隔壁小倌叫床的低唤,再配合上这妖男一张不辨真假,瞧起来确实春水荡漾的面容,我一个哆嗦。抵摩在那处附近的玉势险些脱手。
“啊!…”白墨又是一声低喘。星眸半睁,邪魅得舔唇冲我一笑。
再也拿捏不住,我扔了那根玉势,不由后退了几步跌下床。
正为自己的表现恼火不已。帐内偏偏传来那个该死的媚音,“苏子,你怕了么?…还是,你也喜欢上人家了?…来嘛!松了人家,人家自会好好伺候你几回,担保你比那些大肚女人们还舒服百倍…”
一股怒气涌上心头,我反倒恢复了冷静。
“莫急莫急…”走到梳妆台前,取了一盒透明脂膏。我对白墨挥挥手臂,笑道,“知道你是初次,本姑娘自然怜惜,所以咱们不能缺了这样东西,是不是?”
看清楚我手中的粉红圆盒,白墨一呆;待看我笑嘻嘻得坐在他身边,一边打量着他,一边缓缓涂抹那根玉势时,白墨再也装不下去了。
“你、你敢!”长眉斜挑,眼角颤抖,他喝道。
“本姑娘有什么不敢的?…”演戏实在累人。见白墨张牙舞爪却终于露了怯意,我忍不住得意非常。
“妖男,想不想尝尝这脂膏的滋味?闻起来好香啊,比你身上的味道甜了许多呢…不过不是用你上面这张小嘴,而是下面那张小嘴…”说着,我狠狠得拧了他xiong前两把。
把白墨的内力禁制在丹田中,我特意解开了他的穴道。
发觉自己已能动弹,又被我掐了ru首两下,白墨敏感得一弹身子,咒骂着就要扭腰躲开那挤入他臀间之物。
我早已运好内息。脚背一勾,左手按上他的小腹,稳稳压制了他的上下挣扎。
“你不乖哦,所以…本姑娘要惩罚!”说话间,右手已寻到了一处柔软凹陷。这是为了报之前你侮辱本姑娘还有ling辱那七名孕妇的仇!我一咬牙,将那玉势慢慢推入。
“啊——!”白墨惨呼一声,僵直了身子。手臂脚踝被床头绳子勒得渗血,蜜色眸子湿了起来,“不…不要!…啊!…放、放手…是我错了…啊啊!”
听着他的惨叫不迭,心软了片刻。
“认错管用么?你认了错,那七个孕妇的胎儿就能保住么?你认了错,本姑娘的耻辱记忆就能擦去么?不用叫了,这是小倌店,玩得狠的多了去了,你叫也没用,惩罚继…”我故意绷起脸,恶狠狠得扳过白墨的脑袋,却是一僵。
满脸满眼的泪珠颤颤,菱唇也因为吃痛被咬出了一丝血渍,骄傲过、妩媚过、愤怒过的星眸正又恨又可怜得望着我,“不要…呜呜…你饶了我吧,我好痛…我才十五啊,你不能欺负小孩子…呜呜…你饶了我…呜呜…我便解了昊长风的‘无匿处’…就是你那个被文霜圈禁在府上的老男人…饶了我,我再也不敢了…”
狐狸精?!他果然在文霜府!是被药困住了么?!
我乍喜又惊,摁着白墨的肩膀,“说!‘无匿处’是什么东西?狐…昊长风他怎么样了?为何文霜会圈禁他?说!”
白墨忽然不再吭气,只是咬着自己的渗血菱唇,抽泣不止,泪珠更是断了线般掉落。我却渐渐从那双水眸里瞧出了几分神采。
咦喂!等等,哪里不对…面对着这百面妖男,不,是十五岁就采花扮伎无所不干的恶劣小妖精,我清醒起来。…糟糕!狐狸精还在文霜手里,我不该这般…
意识到自己的过火失态,再看到身下这张该死的梨花带雨芙蓉面,我越发牙痒起来。
“你放了我吧,”还夹带着几声抽气哽咽,白墨却又哭又笑得得意说道,“不,是你不得再追究我之前所做之事,包括来长阳路上和到长阳城后的所有事情。你不追究,我就解了那老男人身上的追踪用香…至于老男人如今的情形么…”眼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