瘦得两手可握的纤腰,蝶突的肩胛,隐隐的脊椎骨节。雪白的肌肤上,刺眼的血珠串串。我心头没来由的一阵刺痛,涂抹着药膏的手不觉加重了几分力道。
卧趴着的身子一震,闷哼哽咽在喉咙深处。
“疼么?”明明不过是只充老虎的无害小兔,我竟有些不知所措。
铺上那人默声摇头。
“你爹他...”问的事,你为什么不说实话?
吕青一僵。
油灯一个毕剥火花。呼呼的风声,驱不散帐内沉闷得教人发慌的气氛。
“你...以后就跟在我身边做事吧。”我叹口气道,“你爹那人,脾气太臭,就不知道心疼自己的儿子么?你...放心,我不会强迫你怎样...”
话刚出口,自己都觉得有些不对味。可这种话,越解释越乱,更何况和他毕竟曾经...
做贼心虚得瞄了眼那年少的身子,青涩的腰线,直刻刻得蔓延到亵裤下。那晚没仔细瞧过,小兔崽子的pp倒是不少肉么...
咿喂,苏子,你在想什么?!心里一惊,脸烫起来。
急急忙忙得上完药。撩开帘子,脚下一顿,却没敢回头,我沉声道,“你好好养伤,别再和龙二学什么女孩子的东西。听说你对药草有兴趣,伤好了,去我那儿拿本草药经看看...看完了,我考你。”
“...嗯。”
虽然蚊子哼哼也不如,我还是听到了小兔崽子的应声,不由舒了口气。
刚走出帐外,巨熊一般的影子慢慢蹭来。见我绷着脸,吕老熊揉搓着自己蒲扇大小的手掌,结巴道,“主子,那、那个...”
“你家小子,”是我破了他的处子身,说么?稍作迟疑,想起吕青不咸不淡的态度,我咳了几声,“以后就跟着我和秦老头学医,不会再去龙二那边。交给我,你总该放心了吧?”
吕老熊一抹眼睛,“主子,你咋说俺就咋办。不瞒主子,老熊自己糊混了十几年,本来就没啥底气教训青儿,可这做爹的,哪个不心疼自己的娃儿,俺实在是怕自己的这棵独苗也被俺带坏了。”
我瞪他一眼,“你还清楚这个道理?自己不做好榜样,就知道打骂儿子。以后多努力吧,别老想着欺人讹人,有空多念念书、认认账。回到京城,咱们的生意一开起来可就忙了,你主子我可不养闲人...”
边说着,我边脚下不停得走向宁非值夜的地方,吕老熊却依然在身后哼哼唧唧得跟着。
“干什么,还有话要说?”我顿住脚,好笑得看着这只难得沉静的“蔫闷狗熊”。
吕老熊一怔,拍着自己后脑,哭丧脸道,“主子,青儿出的那档子事...俺猜,只怕和后边老娘们带的人有干系,说起来,那些丫头们身世也怪可怜的...您、您不会报复她们吧?”
“胡说什么?不是她们!”我一弹指,赏给吕老熊个爆栗子,发现自己差点漏嘴,忙瞎话解释道,“兴许是前阵子宁非教他练武,磕磕碰碰的,把那守宫砂给磨掉了。再说,什么守宫砂的,不见得就有多准。你家小子才、才多大,知道什么?不过是跟着龙二胡混了几天,那些姑娘们大概是喜欢那孩子,摸摸搂搂的,当自己弟弟看待吧。你倒真当回事了。”
吕老熊见我不在意,脸色顿时好转,笑逐颜开得行个礼,“那您去忙吧。俺去瞧瞧青儿。”
“呼——”松了口气,我揉揉脸,把脑海里那双红红的小兔眼生生得抠出,飞步走向阵头。
呜呜的风,从峡谷两侧窜进。一抹清冷月光,自浓云后洒落,稍纵即逝。
来到阵前,几只火把刚熄,袅袅的淡烟。宁非不在,半个时辰前送来的夜宵一口没少,还静静得躺在大石上。倒吸一口冷气,心中顿时有些揣揣不安。
“叮!”一声隐隐的脆铃响起,却是从前面数十丈开外的半山腰上发出。模模糊糊的几团影子,正闷声斗在一处。若不是几天前,我功力刚有所突破,恐怕眼力还发现不了。
一喜又忧,贴着石壁,我悄声接近。
“三婶,我都说了,这群人也就这么一个家伙还算厉害,你还不信。”清脆女声响起。
壁虎般游上,隐身枯草石缝间,我向上看去,不由咋舌。不知何时,峭石上竟然伸出了一张方圆数丈的古怪平台。
撞鬼么?
只见那唯一站立一旁,大约是负责望风的麻花辫白衫女孩一边摆弄着腕间铃铛,一边目光灼灼得看着场中,“小姑姑,那招龙摆尾原来还可以这般使法。”
咯咯两声,刚和宁非交手,闪退圈外的年轻白衫女子欢声笑道,“小桐可是瞧的手痒?”
喂,搞什么?群殴啊!看到场内还有四只“女鬼”,各持一柄长剑,不停得围着宁非游走,时不时得突袭、骚扰一下,我顿时火起,抽出衣袖中的玄曜。
却听场内那年纪最大,明显是带头人的沉稳女子一边指挥着,一边低声斥道,“你又逗她?道人师傅吩咐,这祈龙阵心法未满十八岁不得修炼。去年便是你偷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