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上官云一起吃了顿温馨晚饭,又和宁非凑在一块分别教授吕老熊、吕青不到半个时辰,半途被秦老头拽去讨论了会儿回西唐一路的安排、计划,我伸伸胳膊踢踢腿,散着步来到文丰的舱间。
一百多人的廉价劳动力和忠心耿耿,从梁南、无冥城搜刮的资金,再加上本姑娘的身份地位和聪明才智,苏庄,呵呵...抹抹嘴,我无声大笑,本姑娘不想发财都难。
“苏大人。”门口郎春、涟秋齐齐弯膝行礼。
咿喂,还真是狗也会看主人脸色,前几天不明明对本姑娘爱搭不理的么。“嗯,起来吧。你们家王爷可在?”
郎春一怔,昏黄烛火下,脸色似乎有些不对。
“怎么了?”我刚想给她搭搭脉。
涟秋拉住郎春的手,笑道,“奴婢们还不是在这儿等大人您,冻着的?王爷知道您要来,吃了饭就急急忙忙得去沐浴了,刚刚回来,您请进。”
看着两人恭敬得拉开舱门,我皱皱眉头,跨进舱间,却不由一呆。
金白两色的落地绸幔,袅袅的青烟熏香,尽头床旁的榻子上,背对着我,斜卧着个只着白绸睡袍的年轻男子。案头两只红蜡,泪痕点点,燃得正欢。
感觉到门这边的动静,那人侧过头来。弯弯的眉,大大的眸,唇娇艳似火,明显长开了许多的宽肩蜂腰,在他转身向我伸手时,从松松跨跨的睡袍内显露出来。
那人微笑着,宛如一朵怒放的洁白ju花。
“你、你搞什么?”我还是上前抓住了他的手。
“死人,还不是做给你看的。”文丰一个翻身,跳下榻来。
“丰儿,”被他拉到床侧几案旁,看着案上的金壶玉杯,我笑笑,“难道你是等不及了,想和我提前喝合卺酒?”
“是又怎样?”看着嘟着嘴,在我面前恢复了原先性情的丰小孩,我的心倒是一松。
“那,你喝是不喝?”从后面抱住我,文丰靠在我肩头,吐着热气,低声道。
看着酒杯里的碧绿浆液,我嗅了嗅,笑道,“是你母皇赏的,还是你的储君二姐送的?”
身后的人一僵,“你怀疑我?”
“当然不...嘶!”颈侧忽然一疼,是他狠狠得咬了我一口。
“你还说!做了本王和梁南太子的女驸马不够,又去招惹无名岛的宁陵族狐狸精!母皇、皇姐就是忌惮你的声望、影响,也是理所应当!”
推开我,文丰抢过案上的酒壶酒杯,眸中却是闪闪的泪光,“我一心喜欢你,你却怀疑起我来了!罢了,这御赐的‘毒酒’,我便全喝了去死好了!”
“丰儿!”我抢前一步。他向后闪过,绕过几案,拿起酒壶,咕咚咕咚仰头便喝。
“行了!你干什么作践自己!”跺脚跳过几案,抢过酒壶,我一把将他紧紧搂住。
“就是你...嗝!就是你这个大胆贱民欺负本王...嗝!恨死你,我恨死你了!嗝!”
被他拍打踢踹着,脸旁是他满嘴的酒气、酒嗝,我不由又怒又心疼,“谁说我怀疑你了?我喜欢你、爱你还来不及,你就一个人在这儿胡思乱想!”
“都是你!嗝!”扳过我的头,文丰胡乱啃咬着我的唇角。
浓烈的酒味,嘴上一阵刺痛。正要推开他,咸咸的两滴液体流入嘴中。我一怔,心塌陷下去。
抱住他,温柔得回吻,吮着他的唇、他的舌。丰儿,你这个醋坛子死小孩!
紧紧环抱住我,文丰的身子颤抖着火热起来。唇齿相抵,他的舌灵动热切得勾住我的舌。甘甜的津液,醉人的菊香酒香,辗转反侧的缠mian。
脑子渐渐昏沉起来。丰儿...
身体不受控制得发烫,股股酥麻的感觉汇向小腹。偎蹭着文丰的身体,体内的欲火却更加旺盛。
耳畔的呼吸粗重起来,分不清是他的还是我的。
“苏子...哼...给我...”一只手伸进我的衣衫,急切得探进肚兜,抚mo、揉搓着我的xiong部。仍是不够,带着焦躁、狂暴,他撕扯着我的衫子。
“床...呼呼...到床上...”我气息紊乱得拥着他,跌跌撞撞。
搂着我的人却化成了一泓柔水,瘫软在我身旁。“抱我...呜哼...苏子...”
正想运功,拦腰抱起他。
“啊!”“呀!”
脚下一软,我们两人齐齐跌倒在地。
额头一阵凉意,内息飓风般在体内肆虐起来。
怎么回事?!如焦似焚的心火燃烧着,脑子混沌一片,无力去想。
绵甜的红唇已经贴近。“苏子...哼哼...”无法舒缓、憋涨到极点的yu望,带着哭腔,身下的人儿仰头吻住我的脖颈。
视线朦胧起来。眼前只剩一个他。
未干的青丝汗津津得贴在文丰脸旁。白色的地毯上,他妖冶得轻启红唇,喘气扭动着,抓住我的手,按压着他的坚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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