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弟弟,你一个人?”拍上正在打扫院落的宁非肩膀,我粗声道。
“啊!”宁非回头看向我,眼里满是警惕,把手中的笤帚横在了xiong前。
我忍著笑,伸出手向前慢慢走著,“来,跟哥哥走,哥哥给你买烧**。”
“啊!”宁非尖叫一声,转身就跑。
“喂,是我啊!”躲过飞来笤帚,我恢复了本来的声音,“是苏子啊。”
听清楚我的嗓音,宁非走了回来,盯著我半脸的络腮胡子。
“这下转型彻底了吧?”我笑著道,“连郑某人和你也认不出来了,‘牛黄上清’更不知道是本姑娘了。”
“啊啊啊(我也去)!”拽著我的袖子,宁非恳切得望著我道。
摇摇手里的另一把胡子,我笑道,“知道你要找我。换上吧!”
看到“牛黄上清”走进的地方,我脸有些烫。“咳!小非,你继续在这儿喝茶,小心盯著。我进去看看。”
“啊?啊。啊啊啊(小心啊),啊啊啊(我等你)。”宁非看看那牌匾,疑惑得摇摇头。
不知道是干什麽的吧?幸亏你不知道,不然肯定不会让我来。
整理了一下衣袍,我走进倚红楼。
“哎,这位大爷,您来了。”一个涂脂抹粉,花枝招展的中年女人迎了上来,“我们倚红楼的姑娘可都是长阳拔尖儿的美人。小红,小青,小蓝,小紫,还有桂花,桃花,ju花”
“打住!”揉揉鼻子,忍住打喷嚏的yu望,我粗声道,“本大爷就想找个安静地方吃一顿睡一觉。”
“行行,没问题。”老鸨盯著我手中的银票道。
我微微低声,“刚才瞧见个青袍富家公子哥进来,他去的房间一定不错。大爷就要他隔壁,有没有?”
老鸨有些为难的说道,“大爷,紧挨的两间都有客了。”
那还怎麽偷听?我皱起眉头。
见我手要缩回,老鸨一把拉住我,上下看著,把我看得汗毛直竖,才暧mei得低声笑道,“公子哥儿有什麽的,我们倚红楼的後院有几个小倌和美人,都娇嫩得很。大爷去瞧瞧?”
@#$%*。敢情是以为我有特殊爱好!我的打扮很变态麽?
低头看看自己。绫罗绸缎,富绅打扮,就是胡子浓密了些,这样你就认为本大爷欲求不满?!
正要骂她几句,身後响起一个声音,“本公子要去瞧瞧。”
老鸨和我都是一愣。
“哎!公子里边请!”抓过那几张银票,老鸨也忘了再招呼我,颠颠得引著那人走向後院。
我咬咬牙。
死小孩!至於麽?不就是被本姑娘拒绝蒙混欺骗了几次麽,就自甘堕落。才十五,就跑来吃花酒了!让你母皇知道了原委,本姑娘也要连带著倒霉!全家人也要掉脑袋!还是去後院!
不行!我紧追上去。
眼瞧著那白影子进了月牙门,我掏出一把银子抛给护院保镖,“刚才那是我弟弟,我要去瞧瞧!”
数了数银子,保镖暧mei得看看我,“您请!”
进了门,豁然开朗。
院子倒是别致,花池假山流水小桥,几座独立的小屋掩映在松林竹林里。
可惜本姑娘没心情欣赏。
躲在假山後面。不一会,那老鸨从一条小径出来,还嘀咕著,“胃口不小。两个小倌两个丫头,怎麽吃得下。不过有大把大把的银子拿,老娘才不管你。”
心头怒火顿时燃烧起来。死小孩!本姑娘今天非代你母皇好好教训教训你不可!
挽起袖子,我快步走近小屋,一脚踹开房门,吼道,“死小孩!你敢!?”
“啊--!”屋子中间的白毯子上,二男二女齐声尖叫起来。
“都出去!他是我弟弟,我有话和他说!”我叉腰喝道。迟疑一下,掏出了怀里的银票,“拿去!不许再来打扰我们!”
二男二女顿时喜笑颜开起来,拿著银票退了出去。
看著从那张西域风格的圆形大床纱幔里坐起的人,我大步走了上去。
“大胆!你是何人?!”大眼睛愤怒看向我。衣襟半敞,隐隐能看到xiong膛上的粉红颗粒。
“死小孩!”我拽下胡子,一脚踏在床沿,不管三七二十一得吼道,“我是苏子!看看你,在胡搞什麽?你母後知道了,一定骂死你!才多大啊,就跑到这儿来吃喝嫖赌?”
文丰一愣,眼睛瞪得溜圆,也吼道,“要你管!我就喜欢来此,我就喜欢吃喝嫖赌!怎样?!”
“你!”我一把推dao他,翻转身体,左手压在他的脊梁上,扒下他的绸裤,右手扬起,重重落下。
“啪啪”“啊呀”
“不学好!该打!”
“啪啪”
“你敢打我!”
“怎样!我就打!”
“啪啪”
“不要!别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