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啊,得了便宜还卖乖,要不是我劝你,你现在还钻在牛角尖里不肯出来呢。”秦承越撞了下陆一鸣的胳膊,压低声音说。
“错,”陆一鸣对他戏谑道,“我这是深切地感受到了结婚的好处,号召你赶紧加入我们已婚人士的行列呢!”
……
他们之间的对话,舒扬起先没听懂,后来突然想到季涵跟她说过,陆一鸣在相亲的时候一直在跟一个叫“月月”的女人打电话……
舒扬被自己的想法惊到说不出话来,她指着面前这个蓄着小胡子,长得很艺术的男人磕磕巴巴地问:“你……你就是他,他相亲时的那个月月?”
“对,对,我就,就是。”秦承越学着舒扬的语气承认道。
想到季涵曾经模仿过的那些陆一鸣相亲时说的情话居然是对着这个大男人说出来的,舒扬忍不住又打了一个寒颤,心想要是在座的那些曾经跟他相过亲的姑娘知道所谓的“月月”原来是这么一副尊荣,不知道会作何感想……
休息了一会,陆一鸣拉起舒扬再战江湖,准备一鼓作气把剩下的几桌搞定就撤退了。不想他们刚走到桌边举起酒杯,秦承越就从一旁钻了出来,按住了陆一鸣端在手上的酒杯,大声地说:
“这婚礼都快结束了,怎么还没看到新郎新娘喝交杯酒啊,大家说要不要看啊?”
周围几桌都是年轻人,见此情形都跟着起哄起来,陆一鸣倒也坦然,叫人拿了两个小杯子来,对着面红耳赤的舒扬说:“老婆,来,不就是交杯酒嘛,咱喝给他们看。”
舒扬在心里把挟私报复的秦承越暗骂了一通后,无奈地举起酒杯,从陆一鸣的手臂间绕过,正准备硬着头皮喝下去的时候,那个唯恐天下不乱的秦承越又说话了:
“这交杯酒,可不是这么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