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抚摸,却体会不都任何反应,顺势抚上腿根,却已热浪宣炙,向四下飞扬。丰腴饱满的耻阜肿胀充血,隐隐透着红光,若有若无地一张一合,吸吐张阖着热气。
阴魔甄济猛一用力,把阴茎深深插入了妖偶的穴里,真确地感受到一股独特的火烫与湿润,热烫地牢牢夹实入侵的巨。再没有一点点间隙,并且开始抽缩。一阵阵的痉挛的紧缩夹着那不断跳动的巨,轻轻磨动挤压。密道内火热得有如熔炉一般,令巨若在湿热绷紧的穴中熔化,就像一团热烫的火,缠了又吸,要吸释出巨内的灵魂。
绞得阴魔甄济性起,紧紧地抱住她的臀部,在火热的膣道内一次又一次在穴里翻腾、戳刺。巨大的冲击力将妖偶的裸体直撞得上下移动,耻骨相碰,阴毛互相摩擦,发出“沙沙”的声音。本是以无感觉的膣肉考察阴魔甄济的淫耐力,却是鼎炉元阴遇热燥,元阳使得炉内元阴滚滚欲动,妖偶全身泛起红潮,内密泉也更加灼热湿润了,全身痉挛地娇喘着。随着噗啾噗啾的淫水声,倏地全身猛烈抖动,娇躯剧颤,从子宫最深处,一股滚烫的阴精泄了出来,如瀑布暴泻,冲向龟头。沸腾的精液不断射出,从茎紧密结合的阴唇曲径中,溢流出炽热的白浊液体。妖偶也停留在一种极度满足後的空虚中,两眼发直,神情呆滞,好像完全进入一个虚无的状态中。
小玉本是全神在体察阴魔甄济的状况,随时准备在阴魔甄济过度兴奋时,施展救援,却忽略了妖偶未能催出阴魔甄济的极限,竟被出元阴狂泄。一旦阴精泄尽,妖偶就被强烈的感觉突破催眠控制,彻底撩乱了神经中枢,把费尽心血炼成的妖偶摧毁无救。在此阴阳二气缠得紧绷之际,强加分拆也必伤及妖偶,只能釜底抽薪,自动的把两片火热的唇吻压着阴魔甄济,发出温黏的吸力,紧紧舐咬吸吮,不时还把那香舌伸入阴魔甄济口中热烈舐吮。分散了阴魔甄济的精神,就把整个丰满的娇驱,紧紧偎在阴魔甄济身上,轻轻把阴魔甄济抱开来,握着巨,施展真气。缓缓的解脱阴阳二气的纠缠。
巨的炽热令小玉的玉手在颤抖。为了试图采回妖偶所失的元阴,小玉终於决定将那个硕大的龟头,稳稳地拉到自己的小穴入口处,慢慢地、轻缓地套入。那一股从少男身上传来的刚阳之气,马上传遍全身,教她如痴如狂。春情然起,六神无主,不知如何是好。一直到小阴唇也盖到龟颈上,才一下子全部插入自己的穴中。
壁膣肉猛然收紧起来,向内吸合,紧紧地将巨轻轻磨动。嘴里娇声轻哼,感到兴奋难耐,血液在加速奔流、冲击着她兴奋、紧张的心头,兴起一阵情欲的烈火,整个人都酥软了。当那充满着活力的巨顶到她的阴户的底缘,在那一挺一挺的时候,小玉不由自主的吃吃娇笑,笑得胴体抖动,呢喃呓道:“唔┅啊┅好┅好猛┅舒服透顶┅你的本领真好┅┅唉┅┅┅宝宝儿阳具┅┅┅又粗又有力┅┅塞得紧紧┅┅弄得我充实畅美┅┅┅唔┅唔┅┅我气都透不出了┅┅啊┅┅冤家┅┅┅不行了┅┅┅”
芳心一阵骚痒,春情大动,身体在提醒着她的性渴望,兴奋得心藏简直要跳出胸部来了。这成熟美妇深藏着淫荡疯狂的肉欲,在肉欲交欢的靡靡之音中,还强忍住激烈的快感。阴魔甄济感受到她的冲动,双手扶住她丰满的臀部,茎在她那火热、布满着淫液的小穴上,继续在她那火烫的穴内坚挺跳动,又深又重地抵顶着子宫内壁。
但小玉终抗拒了性欲的冲击,突然收缩,犹如铁箍般将肉茎紧紧夹住,一紧一吸之间,又刷又含,弄得巨兴奋无比,轻轻颤动。阴户里急促收缩,蠕动的膣肉不断地吮吸着那个撑涨的龟头,穴深处的花心口更像小嘴一样凑着龟头的马眼吮吸,有着极强的吸力,那就是邪功之最的鲸吞九吸。
阴魔甄济熬过她的九吸而不泄,直等吹竹声起,小玉才领了那女子走去。阴魔甄济虽然得趣,更有所得益,但觉到小玉的亲切神色,却带着伪装的虚浮,言不由衷。比起来,越发看出月娇确是有几分相爱真心。知道为时不久,便要出游,不敢怠慢,忙将那张纸条取出观看,上面仅寥寥写着几行字,字体异常草率。
大意是:本门不禁人为恶,除了不许叛师背祖而外,就是自己同门师兄弟,只要於本身有利,也一样可以当作牺牲。吴鸿此去必无幸免之理,若有命将什麽东西带回山来,当时固不能拗他,等他一死,急速将它丢去。月娇本人到时如能设词下山,必在中途接应。叫阴魔甄济看完纸条,可将它嚼碎,吃在肚里,以免为人发觉,彼此都有不便。阴魔甄济见她词意甚是恳挚,料是真心关爱,又惊又喜。
便牢牢记在心里,将纸条扯碎吃了,静候吴鸿前来相召,到时相机行事。
子夜一过,即见吴鸿走来,领了阴魔甄济,同到初来拜师的大石室内。这时鬼老正在当中水晶宝座上坐定。面前设着数十面黑长幡,幡脚火焰飞扬,黑焰腾腾。幡围中心竖着一张大令牌,牌下放着七根铁钉。
鬼老把袍袖一挥。吴鸿便领阴魔甄济走到幡围之中令牌前面,背靠令牌立定。阴魔知是钉魂之术,比元命牌更能禁人於无形,脸上反装出坦然神气,偷看鬼老似在微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