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他受伤的心灵,却看到不远处的官道上几匹白马飞驰而过。我侧头问萧白:“看清楚那几人的穿着了么?”萧白一脸凝重地点头:“紫衣,锦衣卫。”
我心里突地一沉,终于是封城了。
正默然,阿狄却先我们一步,快步上了官道。我转头看看萧白,苦笑:“事情似乎总是往坏的方向发展,可是?”
萧白看了我一眼,突然低声问我:“昨晚你和南平谈了很久,出来时脸色有些不对,是出了什么意料外的事情?”
我呃了一声,转头,上上下下地仔细打量着他,好似突然不认识这个人。他被我看得有些不自在,干笑着问:“怎么?”
我摇摇头:“没什么。”垂下眼帘,声音轻得好似自言自语,“你说,如果人都戴着面具来生活,会不会比较开心?”
萧白似乎被我吓到了,结结巴巴地:“老板娘?”
远远传来阿狄的呼唤:“女人!娘娘腔!”
我和萧白对视一眼,看到他脸上也是写着明明白白的诧异,怎么回事?小猴子也会主动叫我们?忙受宠若惊屁颠屁颠跑过去问:“您老人家有何吩咐?”
阿狄指着一张还带着米浆香气的告示,挑眉看我:“谁受累告诉我一声,究竟是怎么回事?”
告示上黄纸黑字,清清楚楚地写着,海捕文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