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炫彩琉璃(女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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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5

    子楚变得默默寡言,一双漆黑幽深的大眼里是夏侯千树读不懂的平静,如同幽暗莫测的大海,纵使表面看起来无风也无浪,可其中深藏的情绪有怎会如表面一样的简单。

    本来子楚也是会使些小性子的,夜里累了倦了也时常会宿过三更,千树一直纵着,子楚也不曾认真遵守过,在千树的榻上一觉到天亮也是常有的事。早上千树出门的时候,子楚便倚在门口巴巴的张望着,还千叮万嘱的让她早些回来,等她用饭之类的。

    不过打从南苑回来,他便再没有那样。侍寝之后倒也没急着离开,不过绝不会呆过三更以后,千树本来心中担心他对于娶夫之事心中忧虑,也是很快便发现了他的变化,也曾装作被吵醒,撒娇似的抱着他的腰,让他同她一起赖在床上,没想到他只回身温柔的拍了拍她,哄着,躲着,到底还是走了。

    千树也试过来横的,左右缠着他求欢,不让他离开,但第二日他竟主动跑去教养公公那领了罚,这让千树极为不快。

    千树不喜欢这样,她更愿他把真实的情绪和想法都如实的写在脸上或是对她直言不讳,而不是悄悄的埋在心中。她知道他一定是难过的,可是他的眼中却并没有哀伤和幽怨,让她即使想出言安慰也都无从下手。

    更多的时候面对子楚,千树觉得自己仿佛迈入了泥潭,每一脚都踩不到底,意欲抽脚的时候又百般困难,真的抽出也不会留下任何的脚印。

    对子楚的关心和哄宠一时间如同入海的泥牛,那些莫名的无力感和挫败感让她即使在骑射营时也是无缘无故的烦躁不安。

    骑射营北是一片茂密的树林,那是千树和其他副将们入营的必经之路。

    千树心中烦闷,黄昏十分也并没有急着回府,一想到子楚不冷不热不远不近的模样,心中便觉不痛快,于是独自钻进了密林深处,找了一块空地坐下来冷静沉思,想甩去连日来的烦恼,不知不觉却已月上树梢。

    牵着马匹,千树借着月色缓缓的返回林间的那条甬路,闻得不远处一声接着一声的箭弦之声。

    千树走近,意外的发现在密林深处发泄似的疯狂射箭的人竟是久久未见的赵子廉。

    大概是马蹄之声同样惊动了他,回过头来的时候吓了一跳般呆立当场。

    子楚的表情是那么的激烈,深刻到千树心中不由激起万千惊涛骇浪,久久无法平复。

    是意外重逢的震惊和难以置信,是压抑许久的委屈无奈,是痛彻心扉的哀伤绝望,纵然没有眼泪在眸间打转,你还是感觉到他的心正在泣血。

    不过也仅仅是片刻,那些所有晦涩灰暗的表情便转为熊熊喷发的怒火,直欲将夏侯千树烧成灰烬。那团火气的主人,在狠狠狠狠的瞪了千树一眼后便冷哼了一声转过头去继续他发泄似的毫无章法也不曾瞄准的射箭。

    千树叹了口气,竟像是亏欠了他什么似的乖乖的走到子廉的身边。

    好吧,她承认,也许是因为子廉的心意她注定要辜负,也许是因为顾虑子楚的心情而刻意疏远,从子廉加入骑射营至今,她不曾去看过他一眼,甚至因为她刻意的回避,导致连偶然的相遇也不曾发生过一次。

    今日,只是个意外。

    子廉的皮肤黑了一些,或许是风吹日晒的缘故,身材也越发的挺拔魁梧了起来,看上去更加健壮结实。

    不过这放在坤灵国的今天,似乎都是变“丑”的表现,只会让他更加嫁不出去。

    “箭,不是这么射的。”千树对于子廉的不理不睬,只顾嗖嗖的不停射箭有些发窘。

    “要你管。”子廉头也不回,看也不看千树一眼,只好像前面那颗粗壮的大树与他有仇一般不停的将箭矢狠狠的射入树干之上。

    千树浑身发冷的打了个寒战,竟是有种错觉,该不是那小鬼把那颗大树当做她在泄愤吧。

    子廉也不理她,她看着子廉已经在不住颤抖的手臂,进而是持弓的那只手。

    “都说了箭不是你这么个射法的。”千树见那手上大拇指处已经被箭矢摩擦的起泡出血,不由急得上前用力一把夺下了箭弓,顺手拉过子廉的左手,仔细检查着伤势。

    “你在乎吗?”低低的如同呜咽一般的声音在千树耳边响起。

    千树一顿,抬头看了一眼那已然退去青涩稚嫩的容颜,皱了皱眉,没有开口,只默默的掏出身上的帕子,轻柔的为他擦去指间的血迹,并且开始包扎。

    “你还在乎吗?我在问你,你为什么不回答?”那是撕心裂肺的声音,满溢着尖锐的控诉,让千树觉得自己的耳朵极有可能会因此而聋掉。“我怎样,你到底还在不在乎?”

    对视着那火光炯炯的大眼,千树抿紧嘴唇,双眉紧蹙,捧在掌心的手一时间变得如同烧红的烙铁,让她急欲甩开。

    仿佛是看穿了她的想法,那已经高出她半个头的少年一把掠住她的双肩,低下头来已经擒住她的双唇,本来是湿润的柔软的他双唇,却如同强势的暴君一般疯狂的吮吸掠夺,那不预期的疼痛让迷失于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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