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将用于扩张的手指抽了出来,呼尔赤坚实的身体叠上孟清漓的。
孟清漓的手攀上呼尔赤的肩,深深地吸气放松自己的身体,他知道呼尔赤就要进来了。
呼尔赤的手托着孟清漓的腰,另一只手握着自己勃发的器物,头部在孟清漓的穴口打转。
孟清漓的手指扣住了呼尔赤肩上隆起的肌肉。
“呃……”
呼尔赤额上的汗珠滴到孟清漓早已汗湿的身体上,顺着他身体的曲线滑落。
“怎么了,难受?”
在呼尔赤的手指抽出后,孟清漓的□本就一阵空虚,哪里受得了呼尔赤这样的□。
“你,快进来,啊……”
呼尔赤发出低沉而性感的笑,将头部往穴里一推后,又停下不动了。
孟清漓轻扭着腰部:“嗯……怎么了……”
呼尔赤额上的青筋都冒出来了。
“没什么,姿势不太对,你得配合一下。”
听出呼尔赤话中的邪恶语气,孟清漓发出玄然若泣的声音,这对呼尔赤来说,简直就是杀手锏。
“你……你混蛋……啊……”
为了防止两人动作过大吵醒熟睡的摩勒,孟清漓只好听言将自己的腰部微抬,让两人身体的角度更契合。
呼尔赤坏坏地笑道:“真是辛苦你了,宝贝儿——”
话音刚落,那如热铁般坚硬粗大的巨物长驱直入,在整根没入之后,两人都松了一口气。
“抬腿,环住我的腰。”
几乎是命令的语气。
孟清漓咬咬下唇,乖乖地将腿圈住呼尔赤。
得到孟清漓罕见的“高度配合”,呼尔赤在他的身下飞快地律动起来,孟清漓的肩部不断地被身后撞击的力量向前冲,又被柔软的枕头后宫早被呼尔赤架空,摩勒又认了孟清漓做义父,孟清漓简直成了实际上的匈奴阏氏。
孟清漓本就不是女人,不会在意太多这些虚的东西,他现在有呼尔赤,还有摩勒,已经很足够了。
但孟清漓总也是闲不住的,整日溜出宫外,自己置了个蒙古包,养了狼狗和羊,还经常给牧民们看看小病解解小毒。呼尔赤有时候也爱溜过去呆在孟清漓的小窝里,穿着最平凡的衣服,做着最平凡的活,一家三口享受着最不平凡的幸福。
在草原上生活了将近一年,塞外的风完全没让孟清漓如水的皮肤有任何改变,这让呼尔赤啧啧称奇。在幽云十六州政局稳定下来之后,呼尔赤举行了封后大典,将已故的摩勒的“生母”苏烟萝追封为匈奴阏氏。
天朝那边对此事相当重视,不仅为苏烟萝的父亲洗雪沉冤,景德帝还将苏烟萝收为义妹,赐封“清萝公主”。匈奴王呼尔赤与天朝清萝公主的联婚,成为近期来最盛大隆重的事,各国使节竞相来访,恭贺之礼更是多得让人眼花缭乱。
呼尔赤将价值连城的贺礼全部转归孟清漓名下,孟清漓也未推却便将礼单收下了。
不过在孟清漓的眼里,再贵重的珍宝也比不上呼尔赤的那句话:
“清漓,这所有的一切,都是为你而办的。”
有了这句话,孟清漓觉得很满足,真的。
在一阵忙乱之后,一切又回归到原来的轨迹上。
那日天高气爽,风和日丽。
孟清漓从自己宫外的小窝中,准备了平常人家拜祭用的祭品,出门等着那一大一小从宫里出来。
草原上的风吹得很豪迈,就像这里人,不拘小节。
孟清漓和呼尔赤领着摩勒,来到葬着苏烟萝的青冢前。
因为苏烟萝不是匈奴人,匈奴传统的天葬在她身上也不适用,所以才有了这座经冬而草木不枯的青冢。
孟清漓拍拍摩勒的脑袋:“摩勒来,跪下给娘磕个头。”
摩勒虽然心中满是疑惑,觉得自己的“娘”不就是孟清漓么?为什么要给一个死人磕头?但摩勒总是很听孟清漓的话的,便也乖乖地跪下对着苏烟萝的墓碑磕了三个响头。
孟清漓和呼尔赤也上前拜了拜。
孟清漓对被呼尔赤抱在怀里的小家伙说:“等摩勒长大了就会知道。墓里的人用她的躯体孕育了你,她也是你的娘。”
摩勒眨巴着大大的金褐眼睛,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夕阳的余晖照在依偎在一起的三个人身上,泛出金黄的光晕。
马儿在一旁悠闲地踢着前蹄,时而低头吃草,时而迷茫地望着远方。
就这样过一辈子,又何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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