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破了身子,和他爹一样……他身上流着不干净的血,这辈子没女人活不下去的糟货。”
郝妈说的很难听,那几句更是说的咬牙切齿,眼露凶光。
阎然听了大怒,刚想发作便被周围的人死死架住。
“然姐儿,大家都是这儿的姐妹,你合作点,我们也不为难你。”其中一个开口,阎然平时对这里的姐儿们都不错,加上做人大大咧咧的从不计较什么,所以人缘很好。
“放心吧,我不会让大家难做的。”识趣的松开拳头,眼神却是由发的阴狠,此时的阎然更像是只沉默的凶兽。
跟着出了门,走到门边,阎然突然停下脚步,回头冷冷的对郝妈说道:“虎毒不食子……你真忍心么……”
“你!”郝妈手里的被子“啪”的落地,阎然的一句话直刺她的要害,猛的拍抬起站起来和阎然对视,身子因为愤怒而颤抖:“你知道个什么!他和他爹都是贱人!勾女人的骚男人!”
她的反应在阎然的意料之中,扬起眉毛,阎然毫无惧色:“自欺欺人……你知道他有没有背叛过你,只是你不敢承认罢了。”
看也不看郝妈,阎然抬腿出了房间,房门在背后关起,就闻得屋内郝妈的吼声:“他勾女人!我亲眼所见!连孽种都生下来了!”
楼梯下,阎然看到沫婷和嫣儿担心的神色,她们看看楼上郝妈的房间,又看看阎然。
阎然面无表情的侧身走过,只听得沫婷轻不可闻的一句:“为了一个男人,这又是何苦……”
不知道是说阎然,还是说郝妈……
回到自己的房间,听到门外是上锁的声音,一个护院有些歉意的说着:“然姐,我们这也是按吩咐办事,你可别往心里去。”
“知道……”阎然虚弱的躺倒冰冷的床上,这里再没有那个温暖的身子夜夜替她暖被褥了……
“然姐你若是服个软,定是过不久就能放出来,你是苑里的头牌,寰思苑可不能少了你的。”门外的人安慰道,粗糙的话语听得阎然一阵苦涩。
那又怎么样,一个窑姐罢了……她连自己的男人都保护不了……还谈什么……
这种无助的感觉让她觉得很窝囊,自己很久没有这么恨过自己了……
抱住被子,阎然把头埋在里面,使劲的呼吸着小诺残留的味道……
“诺儿,我不在你身边……你是不是像我一样的想你……”阎然喉头哽咽……我想念你的笑,想念你的好……想念你的微笑,和身上淡淡的味道……
房间静静的,只有小白在笼子里发出悉悉索索的声音。
一个激灵,阎然从床上翻坐而起,看了眼桌上的小笼子,猛的有了个主意。
上前从笼子放出小白,小白跟着她的年岁很长,比一般的白老鼠都要聪明不少,而且时间久了竟也开始通人性。
“小白!去~!帮我找小诺去!”阎然的眼睛直直的盯着手上的小白鼠,小白鼠会意的点了点脑袋。
见小白的反应,阎然伸手从房间里找出张布条,上面用细笔写上短短几句话,又将衣袋中的几瓶药粉拿出来,用细小的瓶子装了些许,一同绑在了小白身上。
把窗子开了一条缝,阎然把小白放了出去。
“小心别让老猫吃咯!”悄声的补充着,听到了“吱吱”的回答。
默默祈祷着,阎然在身上划了个十字……“如果世界上真的有神灵存在……求你保佑我的诺儿……”
寰思苑里,今夜郝妈的脸色一直不怎么好,招待客人的时候也常心不在焉。
知情的几个也不做声,她们知道,郝妈一直不愿想起的那段回忆被阎然给掀出来了。
寰思苑先前并不叫这个名字,只是一个普通的小倡馆,做着见不得人的买卖,郝妈或者说……郝秋华便是其中之首,年轻时候的郝秋华也是风流才俊,若不是出身不好,也不会做这不入流的生意,但做一行精一行,竟也被她闯出不小的名堂,白天流连赌坊酒楼,晚上就搂着男人夜夜笙歌,直到那一抹身影进入眼帘……
那是小诺的爹爹,当时城里名震一时的妓院花魁——风香儿,天姿国色令见者无不倾心。
当时只是因为一时赌气,自己如此美貌竟要天天伺候女人,说也要让女人伺候一番,让女人尝尝受男人气的滋味,这才偷溜出妓院找到了这里。当时郝秋华也年轻气盛,见到风香儿这么个绝色,当场就看直了眼,加上之前喝了点小酒,竟然一时冲动二话不说,上去就把风香儿拉到房间,风香儿哪料到这窑姐那么鲁莽,推也推不掉,当晚便“失身”于郝秋华……一早起来,浑身酸痛,想怒斥身上的女人,却连手都抬不起来,郝秋华本不是无赖,一夜之情竟然在心里生根,抱着风香儿说着爱语,并发誓要把他赎出风尘,风香儿没少听女人的情话,对郝秋华的话也没当真,可不想郝秋华真的依言攒了大把的银票跑来赎了他……
本来认为二者从良……可以过上安定的日子,却没想到,家里冲着风香儿的美名,每天都有不少女子上门意欲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