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变,慢慢打开杯子,果然是大,“哗!”众人起了一阵sāo动。青阳笑了笑道:“小意思,不够看,来大一点!”庄家再摇骰子。
“还是大。”青阳搁了一张十万两的银票在大上面,这举动可吓坏了同桌的赌客,虽然他们不是没看过这种豪赌的人,但很少见,一两个月能看到一次就算不错,都暗暗猜想青阳是什么人,不会是个皇子,贝勒吧。
来回玩了几把,青阳已经赢了几十万两。
庄家直冒冷汗,他知道今天来了个高手,这局面他是吃不完兜着走。喘口气,他已叫停往后院走去。不久陪着庄家出来一位姑娘,穿的是宝蓝sè高领宽袖小腰身的小褂儿,宝蓝sè的八幅裙,裙脚下也是,二双宝蓝sè的缭莲鞋。一头秀发梳得没一根跳丝儿,那排整齐的刘海下是双黑白分明、清澈深邃、充满了智慧光芒的美目。
她脚步轻盈走向抬前轻笑道:“请问这位公子贵姓?”
“我靠!男的不行,来女的!他nǎinǎi的还真漂亮!”青阳心头一闪也邪笑道:“本少爷姓柳,不是石榴裙下榴,是柳树的柳,姑娘你真漂亮,叫什么名字,呆会陪少爷我去喝酒如何?”
这个美姑娘像是见过大场面,对这种事只以微笑来回答,她笑道:“公子真会说笑,我叫丁秋疑,公子,你从那里来?是干什么的?”丁秋疑在打听青阳的底细,因为她已认定青阳是来找碴,既然敢动“吉祥赌坊”必是大有来头之人吻,可惜丁秋疑这次猜错了,青阳来这只是想玩两把,打发打发时间。
青阳笑道:“本少爷是来京城考状元的,这不,离科考还早,闲的无聊就到这玩两把,谁知,庄家不给面子,完了几把就跑了,半天请了你出来,怎么着,是不是要姑娘陪本少爷玩两把?”
青阳笑道:“柳少爷,你今天运气可真好,一下子就赢了这么多,不歇歇手吗?”丁秋疑有意放他一马,要青阳到此为止,带着银子滚蛋。
青阳哪能听不懂这些江湖话,只是他巳赌瘾难收,装作不懂,他笑道:“只要能赌三天三夜,就是不睡觉也没关系!”这他倒是说实话,但听在丁秋疑耳里,无异是明着打脸颊。
丁秋疑一看不能善罢干休,她笑道:“那我就陪你玩玩如何?”
青阳笑道:“好呀!正想和美女切磋切磋。”
丁秋疑转向先前那位庄家道:“你到第二抬丢,这就让我来。”
庄家应声是,躬身走向第二抬桌。
丁秋疑道:“换骰子,这太旧了!”马上有个跑腿送来三颗新骰子。
丁秋疑笑道:“柳少爷,要不要检查一下呢?”
青阳这鬼灵jing早已知道突然换骰子一定是使诈的开始,但他艺高胆大,而且也存着较量之心,所以不在乎这是否是假骰子他笑道:“不用了,美女,我相信你,你摇吧。”
丁秋疑轻笑数声道:“那我就不客气了。”
她开始摇骰子,姿势雍容已极,她只用一只手将杯子往空中丢。随后又shè上三颗骰子到杯中,等到杯子快要掉落于地,她用右脚一挑,杯子又弹了起来,右手再抄,往抬桌上一盖,干净俐落,功夫到家,骰子转了好久才停下来。
丁秋疑是有意卖弄赌技:“柳少爷,请下注!”
青阳笑了笑,一万两银票往大上押,他心想:“任你赌技通天,只要六次一周,本少爷还是老大!不过她nǎinǎi的,耍的还真是好看,只是中看不中用。”
骰子一开,两三个一个二,小吃大。青阳并没多大惊讶,结果一连六次都被吃掉,输了几十万两。
青阳在这六次当中已经猜出这三颗骰子灌了水银,一颗靠近一点,一颗靠近六点,还一颗是四点,现在要猜点子已万无一失,他笑道:“美女,你好厉害好赌技,我可输了不少。”
丁秋疑笑道:“那里,我只不过运气好一点罢了,咱们就此收手如何?”她以为青阳已经害怕再赌,有意放他离开。
青阳笑道:“那怎么行,难的有美女相陪,本少爷一定要赌个尽兴,来!这次赌大的,你可别吓着了。”
丁秋疑笑了笑道:“柳少爷既然这么高的雅兴,我陪你就是。”说完她再度摇起骰子。
青阳也学她模样摇着骰子,念道:“一二三、四五六,nǎinǎi的,给老子出大!”
丁秋疑小手一翻,将骰子盖在桌子上,青阳叫一声“大”从怀里掏出一叠银票砸在上面。
丁秋疑脸sè一变,慢慢打开骰子,两颗六,一颗四“大二,她叫道:“来人,赔银子。”
丁秋疑知道今天遇到高手再赌也不会赢,说不定赌场会垮在这人手中,她向大众道:“各位,今天到此为止,明天有空再来。”
一会,一个管帐的过来拿起青阳的那叠银票,要数数金额,好赔银子,可是一拿起来一翻惊愣了,全是十万两的,一共一百张,也就是一千万两,nǎinǎi的,这个青阳也真敢赌呀!
管帐的拿着银票颤抖的对丁秋疑说:“大小姐我们赔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