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去天桥了,那地方什么都有,如果几位爷不喜欢这些,想找点刺激,就去北城的“吉祥赌坊”,要是寻个乐子什么的,京城的八大胡同可是赫赫有名,里面什么样的姑娘都有,如果有幸见着了“怡红院”的红牌梅欣宜姑娘,那更是各位爷的福气。“青阳有了兴趣:“怎么着,这个梅欣宜很漂亮?”
黄二财道:“岂只是漂亮,更是才高、sè艺双绝,上自天文,下及地理,旁涉诸子百家、三教九流,她无所不通,无所不jing!那琴棋书画,到了她那双纤纤玉手中,成了轻而易举的雕虫小技,不过她难得一露!”
青阳兴趣更浓了:“黑皮nǎinǎi的,一个这么牛,小伍呀,呆会咱们去会会这个梅欣宜,你和她比划,比划,臭臭她。”
听了青阳话,伍次友是一脸的苦笑,都三十的人了,被他小伍,小伍的叫,好象自己真的很小似的。
不过经过几天的相处,对他这位流氓主子的德行也了解了不少,不反驳什么,伍次友摆出一副死也不去的架势道:“我不去,我的伤还没好,还是留在这养伤的好。”一点也不给青阳面子,开玩笑叫自己去和一个风尘女子去比划,伍次友可不丢那人。”
青阳也不勉强他:“那好,阿福,阿贵,我们去。”说完,作势就要走。
店老板黄二财拦住了,笑道;“这位,公子爷,你先别慌,现在还早,那“怡红院”还没营业呢,再说,这为可不是说见就见的。”
青阳:“怎么说?”
黄二财道:“爷,你可不知道,梅欣宜姑娘她卖艺不卖身,而且所结交来往的客人,都是当朝的亲贵,贵介王孙、贝勒、贝子一流,称得上相对皆朱紫,来往无布衣,甚至于有许多位格格、郡主之流,都情愿跟她结为姊妹、闺中知友,或者是拜她为师学学她那胸蕴高才!是故,对见不见客人,全凭她高兴不高兴,所以,慕名而来求见的多,碰壁而回的也不少。”
青阳可不管这些,他还没有想见而见不到的人。
青阳邪笑道:“本少爷去了,她不见也的见,nǎinǎi的,我到要看看她有多牛。”
说完,塞给黄二财一张银票打发他滚蛋。
眉开眼笑的黄二财走了后,青阳和阿福,阿贵,也出门而去,既然,“怡红院”没这么早开门,青阳决定先去赌场玩两把。“吉祥赌坊”,凡是京城的行家,无人不知这家已有八十年历史的销金窝。
“吉祥赌坊”一共三进大院,位于京城的北城。四周石墙,大门巍峨,大门下两座张牙舞爪的石狮子,显的“吉祥赌坊”,门面庞大,气派不凡。
只不过再大的门面都算不上什么,一座招徕赌客的赌坊,要紧上聚得起人气?才称得上旺。
说到人气,那可是“吉祥赌坊”,最为丰富的资财了。
每天“吉祥赌坊”来来往往的人cháo也甭提有多盛了,打从赌坊的大门一开,站在门前迎客的伙计便不会中止他们唱咯吆喝的声音。
当然罗!在进出的人cháo里,有笑声,有愁容,有不可一世的大爷,也有献媚诏谀的痞子。不管是那一种面孔,都意味着一个生命的缩影,也反应了百态人间。
虽然“吉祥赌坊”的排场相当大,不过它所接纳的赌客层次,倒不会局限于底子扎实的殷商大户。
凡是带了银子上门的就是爷们,它不但为想玩大额赌注的赌客们,提供了豪华的掷金场所,同时也为一般的赌徒们准备了可以过过隐头的小台面“吉祥赌坊”的第三进大院,也是“吉祥赌坊”的后大院,那儿又是另一香景致。
大院内小桥流水,花卉盛行,八角凉亭琵琶弦,咳!有位姑娘在弹三弦呐。
这是专门招待赌客们累了休息的地方,谁要是累了,想歇会就来到这饱览院中奇花异卉,看那鱼儿在水中穿梭,喝着亭内玉石桌面上放置的小菜甜酒,听会那美人儿的抚琴清唱,养足了jing神再上赌桌拼杀。
好不容易才找到这家“吉祥赌坊”的青阳三人,此刻在一个伙计带领下,往第二进大厅走去,还没走近,一阵喝声已传了出来,直叫青阳心痒痒。
一进厅就见,里面摆了十几桌子,掷骰子、赌大小、押点子、推牌九……憔有尽有,青阳走到一个押大小,丝绒布铺设的抬子上,别人看青阳的架势,象个有钱的主,也让出位置给他,青阳也不客气大咧咧的坐上抬子。
青阳看看庄家,一个面sè苍白而双目jing光炯炯瘦削,约四十岁的中年人,这时庄家正在摇骰子,青阳拿出银子往桌前放,第一庄他猜大,果然开出来是大,接下来他押十两大,结果庄家赔钱,经过了几次,青阳知道这骰子没有灌水银或铅,也不知道,青阳是上辈子赌片看多了,还是他天生就是个赌徒,这辈子,他对赌可是深有研究,身负几种赌上面的绝活。
“下喔!下喔!下大赔大,下小赔小,不下不赔干瞪眼……”庄家摇了几下放在桌子上,青阳也不客气盹声:“大!”一张一万两的银票往大上一搁,神情甚是得意。
庄家脸s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