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另外一条回到了绣床。走到我的身旁,娘用手指在我的脸上划了两划,笑道:「你啊,就只会偷吃,也不懂得擦嘴……来,姐姐替你擦擦。」
说着,拿出缣布,在我的裤档间擦了起来。一边擦着自己留在我身上的淫液,娘一边打量着我那极端兴奋部份,想着:「原来这冤家的宝贝是这般的粗大,难怪刚刚被它插的死去活来,这孩子真是员猛将,一上得身来就是一阵猛插猛抽,就当那穴是铁铸钢打的。待会那顿活儿,可要叫我轻点儿,免得把穴干肿了,就没活儿可干了……」
才不过一会儿的工夫,娘就已经把我的东西擦干净了,只见她把手中的布条儿往床边一丢,才说了声:「好了……」
我已挺着我那已再度勃起的儿,翻起身子,紧紧地将她压住道:「娘,我们再唱一出二进宫吧……」
有着同样的需要,娘此时也就不再顾忌那母子的名份,放胆的将她的两腿张开,热烈的迎接我的第二次侵入……
怀着某种期待的心情,娘一手将我儿带往她那又渗出的道:「进来吧,娘的小驸马!让姐姐好好的疼疼你吧……」
有了娘的帮忙,我很顺利的再度侵入了娘的体内,与第一次不同的是,娘这次有了更撩人的风情。当我的才将她的花心那么轻轻的一抵,她马上有了十分激烈的反应……
只见她两条高举的腿,突然用力的钩住我的屁股,将我往她的身上拉扯,这种裸招呼,摆明就是要她的我将她的身体给一缝不留的全然塞满,让她能得到百分之百的痛快、宣泄。
已然将世俗的道德枷锁由身上解去的娘,仿佛无意间得到了张专属于她的性执照,藉着心理解放所带来的特权,她开始细细的品偿我的每一次进出,不断的将那窄小紧凑的挺向我的大。
她用尽下半身去逢迎和讨好令她魂牵梦萦的我最狂暴和醉人的冲击,当她的因我的进出而无法自主的开阖时,由底下袭至喉头的激烈快感,让她终于吐出了一串串欲的吟呻。
「啊……啊……哦……好我……你干的娘爽上天了……啊……」
「娘,你……没事,听你哼呀哼的,是不是我那里弄得不对,把你弄痛啦?」
不曾听过女人在欢乐绝:「还叫我娘!真是没良心的坏家夥!」
「娘!有什么关系吗?你不但是我的好娘亲,也是我的好姐姐,更是我的好娘子!而且知道我干的女人是我亲娘时,让我干的更快乐,你不觉得吗?」
「是、是、是,你说的对,谁叫娘不守妇道竟然偷汉子,而且是偷自己的亲生我呢!」
「说真的啦!到底我的干的娘爽不爽啦?」
「爽啦!娘知道你这么厉害,而且早爱上娘的话,娘早就打开双脚让你干了,也不用让娘忍了那么久了。」
娘一边说一边用手将我的头发往后拨,她看着眼前这个俊俏我,真是越看越爱,尤其是刚刚更让我的大干的求饶,心想要是我现在离开她,她真不知还活不活的下去。
「娘,现在知道有什么关系,我以后天天干你,让你天天爽,就怕你受不了!」
「娘现在也不得天天和汉儿干穴,只怕到时候娘老了,你会不要娘而以!」
「娘!不会的啦!我永爱着娘!」
「好啦!娘相信汉儿啦,你也累了吧?下来吧!早点休息!」
「娘不但还夹着我的腰,更紧紧的咬着汉儿的,我怎么下来。」
经我这么一说,娘才不好意思的将紧夹在我的双脚放下来,当我将还插在娘的抽出来后,娘里充满的我的jing液和本身的才得到渲的流了出来,娘赶紧拿着丢在一旁的底裤按着自己的口。
等了一会,她里我的jing液和自己的全流出来后,她才坐了起来,同时看着躺在一旁早已睡了的我,她摇了摇头心里想着怎么会和我干出这种的事呢?要是让别人知道那不就完了,但看着我凶猛的大她又有点情不自禁了,她的手忍不住的握着我的。
虽然以往她也常常的握着我的玩弄,但直到刚刚她才了解到它的勇猛,再想到刚刚我的所带给她的欢愉,她知道今生今世是再也不能没有它了!
娘又摇了摇头,她决定不再想了,于是娘躺在我的身旁睡了!
屋外的一声鸡啼把我叫醒了,睡眼惺忪的我,揉了揉眼睛,周围秀致的布置让我会意过来,昨晚我终于如愿的干了我娘的小。
我看着身旁的娘仍一丝不挂的卷伏在自己的臂弯里,像一个极需保护的小女孩。此时娘的脸,和昨晚哀求、呻吟时的神情,是那样的不同,眼前的她,显得格外的安祥、满足,一点也看不到往日那种带有几分哀愁的神情。
面对着娘秀色可餐的模样,我的欲念又被激发了起来,于是我转过身子,将娘轻轻的揽入怀里,并用手在娘那光滑的背部、腰间来回的爱抚着,就像在品玩一只价汀连城的艺术品。
在我柔情万千的怜惜之下,娘其实早已清醒过来,只是舍不得我抚摸的滋味,狡滑的她,尽是闭眼装睡,任由我轻薄自己。直到我那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