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许的穴口,似乎正热切的招呼着我快点进入似的。
久久未曾经历这种阵仗,娘羞得用双手掩住了脸,静静的等候亲生我来受用自己的身子,享用自己早已多时没让男人用过的,她觉得此时自己就像一头待宰的羔羊,而我就像一头即将撕碎自己的野狼。
当自己紧合的双脚被人无情的扳开时,娘知道那头一丝不挂的野狼已经发动它的攻击。就在她还没反应过来时,我那粗壮的身体已压将过来,领受着迎面而来的混浊的气息,娘可以感到我那股灼人的冲动。
接近沸点的我挺着狰狞的,在娘的穴口急切的寻找战场,一来心急,二来生殊,使得我折腾半天仍然无法将自己的与娘的结合。
依然以手遮着脸的娘,一则疼惜我,一则担心我走错门路,硬是用那大家夥招呼自己的屁眼,好几次想出手帮忙我,奈何她仍然鼓不起勇气抓着亲生我的往自己的塞,眼看不得其门而入的我似乎开始为自己的笨手笨脚感到烦燥不已。
娘突然想到一个好法子,她想:「我这小冤家只不过是抓不准该用力的时机,好几次都是过门而不入,且让我出声引导我。」
于是,就在我再次将对准自己穴口的时候,娘轻轻的「啊!」了一声,这几乎听不到的一声,在我听来就像导航船的鸣笛声,聪明的我马上知道自己已经找到通往生命之道的入口,喜不自胜的沈下屁股。
顺着娘滑不溜丢的「滋」的一声,我的就挤开娘那已十多年没人探访过的,一时之间我觉得娘那紧凑的紧紧的夹着,让我有了趐爽的感觉。
我忍不住的低着头看着自己的缓缓的插入娘肥美的里,而娘一时间也觉得自己的被我的大称的涨满满的,一种充实而麻痒的感觉袭上她心头,里的也因的原因而给挤了出来,这让我更加的兴奋。
我的沿着娘那似曾经游访过的不停的寻访、追击,直到紧紧的抵住娘的子宫。我闭上眼睛享受着被娘紧紧包裹着快感,我感受到娘里的嫩肉不停的蠕动,那像怕我抽出似的不停的吸吮着的快感让我爽的不知自己是谁了!
在恍恍惚惚之中,娘突然感到整个遭到我毫不怜惜的攻占,尤其是我那硕大的刚,双腿却将我的屁股钩得更紧,膣道更有意无意的用力一紧,暗示着我,我已完全的征服了我的娘,且我身下的娘正期待着我这个我的大能在她里更深入、更扩张的插着。得到娘这般露骨的回应,我好不高兴,顿时变得更长更烫,把底下的娘道:「从今天起,你就是姐姐的汉子,姐姐的天,没有外人在时,你想对姐姐怎样,姐姐都依你,但就是不许你再叫我娘了。赶明儿个姐姐上街买些货儿,将这张床整治成咱姐弟俩的鸳鸯窝,再让姐姐好好的侍候你这小冤家,以偿你对姐姐的一番情义,你说好不好?」
我转过身子,仔细端详着娘──眼前这个女人,还是那和自己相依为命十数年的娘?眼前的她,眼神散发出无限的春色,头上的秀发,因方才那场激%
我转过身子,仔细端详着娘──眼前这个女人,还是那和自己相依为命十数年的娘?眼前的她,眼神散发出无限的春色,头上的秀发,因方才那场激烈的交欢而略显零乱,似张还闭的红脣,好像正等着情人的品尝,依然突出的、起伏不定的,告诉我,娘仍未跳出刚刚那场的漩涡,这个让自己尝到人生极味的女人,正期待着亲生我的另一次侵犯……
「亲姐姐,何必等到明天,你的亲汉子现在就想再当一次神仙……还有,你不觉得我一边干你一边叫你娘会比较剌激吗?」我把娘拥入怀里,温柔地说道:「就让我我再好好的疼你一次……再让我让娘好好的爽一回吧……」
说完这话,我再次把娘压倒在大红花被,迎头就是一阵令娘喘不过气来的狂吻,两手在娘的身上胡乱的摸索着……眼看另一场肉的交战就要开始。
突然,娘急急地推开我:「好我、好我,你说的多对,你稍忍一下,姐姐去去就来……」
娘在我的鼻子轻轻的亲了一下,抓起遗落在床角的抹胸掩住吻痕纍纍的胸部,下得床来,走近窗口,拉下窗盖儿,并将房门的门栓戳上,回过头来对我说:「小色鬼!窗也没合,门也没锁,就敢骑在你亲娘的身上猛干,就不怕被架上猪笼?」
当她坐上床旁的马桶时,发觉我正专神的看着自己,急涨红着脸说道:「讨厌!你……转过头去嘛,别看……人家要那个……」
那知坐在床沿的我,存心让娘着急,仅一旁浅浅的笑着,就是不肯转过头去,娘没有法子,只得瞪了我一眼,任由这冤家看着自己把我在自己穴里的阳精给排出来。
心想:「反正穴都由我玩过了,让我看看身子又算得了什么?」就这样过了一会儿,突然传来一阵声响,原来娘的穴里因我的猛烈而灌进了不少空气,而这会儿竟随着大量的秽物排了出来。一旁的我,以为娘放了个屁,不觉的笑了起来,还用手指在脸上划了两划,娘只当我看出自己并不是放屁,羞的耳根都红了。
好容易才把肚里的货清干净,娘掩着胸走到衣柜旁找出一条干净的缣布,把仔细的擦干净,并偷偷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