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来问你了。”
吴仁民不开口,只是默默地望着他。
“你应该比我更有经验。看你成功得这样快,就知道你一定有一种应付女人的妙法。你
可以告诉我吗?这对我总有些帮助。我现在没有一点主意了。”周如水的脸上又露出一种恳
求的表情。这说明他这时候的确没有主意。
吴仁民生气地冷笑了两声,又从西装裤袋里摸出表来看,然后加重语气地对他说:“我
告诉你两个办法:一个是去把你所感到的一切告诉她,问她究竟爱不爱你,可不可以爱你,
愿不愿意爱你,如果她坚决地回答一个不字,那么就索性死了心,免得长久痴心妄想,倒也
痛快;另一个办法是去跳黄浦江,把生命在一刹那间毁掉,免得这样不痛不痒地活着,给人
类丢脸。”
“你真正岂有此理。”周如水气青了面孔骂起来。
吴仁民一面穿西装上衣,一面带笑说:“还有第三条路,就是回到y省去找个工作做,
找个女人结婚,好好地写几篇童话,写几本书。我的话都是真的,听不听由你。我现在要出
去了。”他穿好衣服,拿起那两方手帕用白纸包好。
他们两个人一道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