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撕掉了她的内裤。
完全,身上此刻寸缕全无。
秋艳裳感到最大的感觉不是羞耻,而是刺激,她感到自己在他的暴行之中,有一种强烈的被侵犯被亵渎的感觉,自己是金枝玉叶高高在上的大小姐,而这家伙是个低贱的农民,自己被他侵犯……秋艳裳以为陆明会分开她的双腿,再把火热的东西自后面贯进来,情绪激动得厉害,全身都在颤抖。
下面花露狂涌,泛滥成灾,多得沿着腿根滑了下来。
“啪啪啪……”
陆明毫不怜惜地朝那雪臀抽了十几巴掌,将它抽得通红,遍是指印。
秋艳裳开始死命强忍,绝不屈服。
但最后实在忍不住臀部被他大力抽打的痛苦,低声呻吟起来,眼泪也禁不住滚滚而下,这个农民完全不当自己是个人,自己就算是一条母狗,他也不应该这么糟蹋自己……难道自己天生就是被他打的吗?
刚一回头,想跟他拼命算了,却现他在解皮带。
难道他想强暴自己?秋艳裳尖叫一声,一头撞向陆明的下体。她想既然自己免不得让他强暴,也要拼命咬他一口,反正绝对不会跟这个农民屈服。
陆明一脚踩祝糊的胸,用皮带噼噼啪啪地抽了她的大腿十几下。
力量用得非常巧妙,让她感到痛苦,又不损皮肤,仅在上面印出一道道的红带。这不是最要命的,接着,他的手就像带电似的,慢慢地抚摸在秋艳裳那些被鞭打的地方,唇角带着嘲讽的笑意不是被打得很爽?回答我的问题!”
这个变态的农民……滚开,混蛋,你除了打女人,你还会什么?”秋艳裳当然是死命不会承认。
她的身体却爽得直哆嗦,就连声音都有点变形。
他的手越来越近要害,她感到电流刺激得下面欲仙欲死,难受之极,很渴望他的大手马上移过去,抚慰那里的渴望。
可是当她感到就要碰到最敏感的部位,他的手却在自己最渴求的时候,收了起来,让她恨不得一生生地咬死他!
“舔我的脚趾!”陆明忽然把鞋子脱了下来,又脱掉袜子,那脚就踩在她雪白的胸脯之上。
对不可能,你去死!”秋艳裳觉得自己受到了最大的污辱。
应该是他给自己舔脚趾,怎么可能是自己给他舔?
陆明的唇角始终带有一抹嘲讽的冷笑,他的手伸下去,触碰在她某个最敏感的地方,用力地捏了下,疼得她整个人都抽紧了,可痛苦过后,紧接带来的快感,却是她一辈子从来都没有过的。
她的手想抓祝蝴的手,按在上面,再也不许他离开。
这家伙污辱了自己,绝对不能轻易放过他。
“求我,说你是最下贱的母狗,任人的母狗,求我明冷冷地瞪着秋艳裳,似乎看穿了她的渴求似的,如果他赤红着眼睛,喘着粗气,再压上来,也许秋艳裳还能勉强接受,不过像他这种冷酷的和无情的嘲讽,让她实在无法忍受。
“你去死,我绝对不会求你的!我宁愿跟你拼了!”秋艳裳一手抓向他的下体。
她听说过男人下体很脆弱,别说大力的打击,就是用力一捏某些部分,也会立即让强大的男人变成软脚虾。
面前这个家伙如此的么也跟他拼了。
她伸手一抓,却现事实与传说完全是两回事……这家伙的东西坚硬如钢,她用力地捏了下,现比拧钢柱还费劲,顿时泄气了,这个死农民不但心理是变态,身体也是变态!心中越想,越是激动,最后疯狂地坐起来,急急拉他的裤链,叫道:“老娘咬死你……我要咬,咬死你!”
陆明一手将她,冷冷地注视着她:“像母狗一样求我!舔我的脚趾!”
秋艳裳看他又用脚踩着自己的胸脯,非迫自己说求他的话儿,顿时羞耻地大哭起来:“我不会求你的,我是千金大小姐,你只不过是个死农民,我不会求你的,有种你就我,我是不会屈服的!陆明,我不会放过你,我一定要杀了你……你别想我求你,我就是不求,你杀了我吧!”
“我只想听你求我,说吧,你是个欠揍的贱人,一天不挨揍就身痒的贱人!”陆明的手又伸下去,这一回没有很用力,而是很轻很轻地抚摸。
那一点点触碰,却像星星火火那般,迅速地燎原,燃烧起秋艳裳积蓄良久的。
只有十几秒钟的抚摸,那带电的坏手,已经让她走近了爆炸的边缘。
秋艳裳咬着牙关不开口呻吟,也不阻止,表面是愤怒无声地抗议,身体却在享受着被他侵犯的特殊快感,她觉得差一点点,就差一点点,身体就要爆炸了,就能够泄出来了。就在最后的关头,在她身体开始颤抖,开始抽搐的前期,他收回了手,冷冷地注视着她。
这一个挨天杀的农民……秋艳裳快哭出来的,他如此自己,不是因为别的,而是想自己求他!
可是自己真的开口求他,相信他就会无情地嘲讽自己!
不,绝不!
秋艳裳觉得自己宁死也不要求他,被丝袜捆绑的双手急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