码字码得心累。活得不自在,人也快垮了,但是更新还是坚持。不过,就我现在的身体状况,真不知道什么时候突然就倒在床上动弹不得,哎……——
陆非的眼角飘过一丝笑意。
这刘老头演戏装惊讶的本事真实没得说,要不是陆非也算是老奸巨猾的主儿,还真不好说会不会被他的表情给蒙蔽过去了。想想他身为盛京政界的权力人物,能够如此轻易地出来和我这么一个还名不见经传的小人物吃饭喝酒加聊天的,必然是已经心中有底,而且更不会事先毫无准备的就来见了我们。可以肯定的是,他来之前也是必然对我们做了调查,也势必知道我们此行的目的。
想到此,陆非眼睛忽的亮了起来。既然这老家伙能够出来见自己,那自己成功的把握便不在小数,再适时做一些必要的跟进,想必应该是马到成功了。
他看着刘能脸上一脸的惊讶神色,不免心里暗暗一笑,不过是不会放出来在脸上的。他因此也便演戏一般把自己脸色一沉,低声说道:“不瞒刘总您,这个丁立本是我手下的经理,自从陆某人入主陆地之后,见他熟悉机构,而且我们俩也算是半个同窗,所以也便没有将他扫地出门,不想他居然趁我公干外出,私自干了些许勾当,反而来了个翻个为主,硬生生把我挤出了公司,甚至还派人到处追杀,我现在是危在旦夕啊——而且已经有一个人死在他的手里了。”
“哦?”刘能听了出了人命案子,脸上的气色又差了几分,不过也分明就是装出来的,如他这般地位的官儿,要不是真个是清正廉明的人,死一个两个人算得了什么,怎么会惊讶上了脸。
陆非也不便明说,他抖抖眼皮子道:“这个丁立心狠手辣,不达目的誓不罢休,而起在人前是气焰嚣张,不可一世,根本不把别人放在眼里,所以——”他说到这里用眼睛看看身边的月关,但是对方并没有注意他的神色,他只好硬着头皮接着说,“所以我们怀疑在他背后一定站在一个靠山式的人物!”
此话可是能够这么随便将的,虽然陆非只说是自己的怀疑,但是仍然在刘能的脸上留下了不安的神色,而月关也没想到他会这么直接就把底牌给摊了,心里也稍微有点担心,不知道接下去事态会向什么方向发展。
只见刘能兀自低头沉思的样子,陆非心里也开始惴惴不安起来。自己分明是在说他嘛,他应该能够听出话背后的意思。但是如果面前这个市长大人心胸不是这么宽阔的话,自己势必会更加危险。
三个人都各有心思,各自打着自家的小算盘。
刘能毕竟是走惯了官场,见惯了血雨腥风,也深思其中大有奥妙,自己现在是夹在中间,貌似要两头危难,其实只要快刀斩乱麻,这样的事也是很好处理的。不过……
他抬起眼睛,微微地打量着身边这两个人。
月关,他是已经听说过,也有过几次接触,虽然都不是深交,但是对他的为人出事都还算比较了解,而这个陆非,虽说在这半年里才钻进他的耳朵,但是凭借着陆地集团在盛京的影响,他还是关注过这个人,但是紧接着丁立便弄出那么一档子事来,可算是把自己也拉进这个窝里了。他看得出,那个丁立是死了心眼儿的想把自己也系上他把根绳子,希望把自己也拖下水,但是,这本来就是他的一相情愿。就单凭那点意思,能替你掩盖几下已经算是很不错了,妄想攀上这条大船上岸,门儿都找不到!
不过,这个陆非显然也是攀附而来,有对自己的爱好这么一针见血的命中,想来也非等闲之辈,不可小视。而且于情于理这都在他这一边……自己颠倒是非莫不顺水推舟?
如此一想,刘能心里便大为释然。他撸起袖子挽起胳膊端起一杯酒,笑吟吟地说道:“月总,陆总,刘谋也不是个判官,掌握不了这生杀大权,要说替你们除掉一个人,怕还是有点难度呐!”他饮了口酒,又咬颗花生米后神色自然了许多。
月关是看惯这帮官儿眼色的人,见刘能说这话虽然貌似有蜿蜒拒绝的意思,实则也没有推脱的想法,不免心头一暖,有了主意。他偷偷地递过去一张相片,放在刘能的腿上。
刘能低头一看那相片,眉头一手,鼻子一抽,问道:“月总,这又是什么意思呢?”
月关呵呵一笑道:“刘总可千万不要误会了,月关是纵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淫乱国家官员,干这种有失道德的乱刚之事,不过,我和陆总也知道刘总向来洁身自好,乃官道中的楷模,美誉不断,所以一些凡夫俗子的东西想必刘总也不会去收受了,所以——这个可不是我们想送给您的人哦,呵呵,不过要是锦盒之物,刘总还请万万不要推脱了。”
刘能是聪明人,他知道月关说的是什么,陆非也明白了大概,想必是月关又想做人情,刚送去一个锦盒,这紧接着又要在去弄第二个了,连续炮轰还不怕他刘能老儿能坚持下去?心里不免偷笑起来。不过他又看看那张相片,分明是一个美貌性感的女人啊,这又和锦盒又什么搭边的,月关拿出这张女人的相片却又说着其他的事,这倒是有点摸不着头脑了。
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