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吐了这么多血,有没有恢复过来?
其实林嫣也不知道,她怎么会在那种情况下,明知他吐着血,还要说出那种让他更难受的话。我,我不是明明已经准备原谅他了吗?既然大家有缘无分,何不好聚好散,为何偏要说出那种伤人的话来?
她沉醉在自己的思绪中,柔肠百结,心里有说不出的后悔,更有说不出的痛苦。再次见到沃夫特,还是在这里见到他,她的心情很是复杂。但是,她知道自己还怪着他,怪他先是把她输了出去,使得自己平空受了这许多永远不会消退的伤痕,也怪他后来那么轻易就跟别的女人结了婚。既然如此,何必假惺惺地跑到自己面前来吐什么血呢?
想到这里,林嫣又恨了起来。她时而后悔,时而气恼,哪里还注意到佩其就在旁边撒着野?
佩其见林嫣一直没有回过头来,把自己当空气一样,气真是不打一处来!她恨恨地咬着侍女递过来的马槟榔,眼睛死死地盯着林嫣。
林嫣正在沉思中,忽然闻到了一股浓烈的马槟榔的气味。谁,是谁,居然把这种东西当做食物在吃?
她回过头来,只见一个陌生的红发女子坐在亭子下面,口里正在大嚼着马槟榔。
她不禁轻轻地把眉头一皱。
“怎么,肯转过头来了?”
佩其见到林嫣终于回了头,以为她是被自己的言语激的,不由高兴地站了起来,眼睛死死的盯着她面纱下的脸,想从其中找到什么不对的地方。
也不怎么样嘛!哼!真是的,不知帝国那些男人的眼光是怎么回事。这样一个女人,也配叫绝世美女?!佩其想。她忽然感到开心极了!戴着面纱的林嫣,比自己实在强不了多少。
她见到了林嫣的真面目,而且觉得也不过如此,想自己算是完成了今天的任务,也就没有什么好待下去的了,于是手一挥,“收拾东西,我们回去!”
“是!”众侍女应了一声,便把桌上的果盘收了起来,跟在她的身后,准备打道回府。
曼罗琳见到这举动,倒真是一愣。她没有想到,这个女人如此威风而来,还真的看了一眼林嫣后,就转身离开。
佩其刚走开两步,忽然听得林嫣清清冷冷的嗓音在背后响起,“你口里吃的那个马槟榔,还是不要再吃的好!”
这话让佩其一愣,她身边的那个侍女更是脸色一变。佩其连忙转过身来,见到的却是林嫣的背影消失在房门口。
见林嫣已经进屋了,佩其的嘴张了几次,却没有开口。她本来是来杀林嫣的威风的,就算杀不了,见见也是好的。可是现在,林嫣说出这么一句话,却是何含义?她想到,林嫣号称“神牧”,说的话自有道理。
可是自己刚才已经对着她讽刺也讽刺过了,无礼也无礼过了,在这种情况下,要自己厚着脸皮去求林嫣说个明白(看经典来/书农书库),那是无论如何都不行的。
“算了,回去想清楚再说。”
“你说,林嫣那女人真的这样说了?”
“是的,奴婢亲耳听到她这么说的。当时佩其还在那里发愣呢!”
说话的这侍女,正是一直服侍佩其的,刚才就是她一听到林嫣的话,吓得脸色都变了的。
“啪”的一声,那侍女挨了重重一个耳光,生生退了一步,脸上留下清晰的巴掌印!
那穿贵族服装的女子正准备再打,旁边冲出一个侍女,抓住她的手,“夫人,打不得。她还要回到佩其那里,到时不好交代!”
听到这话,那女子才把手放了下来,骂道:“你这个蠢货,明知道她要到林嫣那里去,怎么还把马槟榔给她带上?你就不会拿出来吗?这个林嫣可是神牧!你,你这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蠢货!”
那侍女手捂着脸,委屈地说:“夫人,当时您不是说,除了您之外,这世上不可能再有第二个人知道它的另一个作用吗?再说,当时那么多人在场,佩其才吃了一颗,我,我不敢把另外一颗藏起来,她们会怀疑的。”
那贵族女子尖着嗓子说:“你还敢回嘴?真是翅膀硬了不成?”她伸手又想打,可是看到那侍女的脸,这手便打不下去了。
“来人,给这个蠢货涂点蓝色香灵!”
“是!”一个侍女端上来一个水晶瓶子,从里面取出一点白色的药膏,慢慢地把它均匀地擦在那挨打的侍女的巴掌印上。
“你先回去吧。沉住气,不要自乱阵脚,懂吗?”
“是!”一会儿工夫,那个侍女脸上的巴掌印就消退了。她行了一个礼,走了出去。
“若言,你说怎么办?”贵族女子问着刚才替那个侍女解围的女子。这个若言长得其貌不扬,但一双眼睛颇为灵动。很显然,她深受主人的信任。
若言想了想,说:“林嫣不喜多言,也不喜交际,应该不会主动找佩其把事情说出来的。而佩其,今天在她面前嚣张了那么久,说了那么些难听的话,以她的性格,也不会找林嫣去问明白(看经典来/书农书库)。所以,在短时间(超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