凰天女也找到了绝佳的泄欲对象。若是以前,我势必怀疑凤凰天女会否做得那么直接,但听她提起羽族法规之后,我已经不需再问这种蠢问题了。……所有羽族女性,打从生下来开始,就自动成为凤凰天女的后宫成员或是预备员……
有这种乱七八糟的法律作掩护,凤凰天女她根本就肆无忌惮,把羽族所有族民都看成私有物,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想怎么干就怎么干,多半她早有类似念头,刚刚一被我说走,恼羞成怒,一股怒气无处宣泄,索性去把羽霓干了再带回来示威不过,羽霓又怎么会落入这女淫魔的手上呢?
「那都是你自己太没用啦,你们出发去偷袭黑龙会老巢,这丫头一个人留下、我看她那鸟样,就知道你们之间的问题没摆平,其实这有什么难的呢?抓起来调教几天,狠狠干上几次,弄到她连自己姓什么都忘记,就一笑泯恩仇啦,什么恩恩怨怨,都没啦。」
凤凰天女道:「你们前脚刚走,我马上就去抓人,途中那个白拉登跑出来,说我这样把人抓走,他不好交代,我就答应他把调教过程拍下来,送给他去卖,他就自动消失了,之后,我在山洞里让这丫头爽了几次,直到阴风怒号出现,我这才中断调教,跑出来救你们,刚才我回去山洞,让这丫头又升天几次,看看调教得差不多了,就把人带出来让你看看啦。」
「娘,你那不叫一笑泯恩仇,你这是单纯把人干到脑子烧坏,变成只会傻笑的花痴,当然就没恩没仇了。」
「最后有达到目的就好,你管我用什么手段?再说了,这次运气很好,小丫头的脑子没被烧坏啊!」
「呃……运气很好?不是技术很好?」
真想知道,之前那些被她泯恩仇的人,最后都是什么下场?听起来,似乎是没什么好收场……
我侧眼望向羽霓,她的眼神空洞,嘴角还流着口水,看来倒是与屋里的天河雪琼、鬼魅夕挺像的,显然刚才那场性爱的激烈程度差不多。目光扫过我的时候,羽霓的眼神略为一亮,回复少许神采,像是想对我说什么,不过当凤凰天女的手放到她屁股上,下下上上地游移,她的眼神马上就变了,既屈辱、又痛苦,但更多的却是快慰喜悦,整个肉体已不受意识控制,仿佛吸毒成瘾一样,哪怕内心不愿,仍沉沦肉欲之乐,没法自拔……
看到这样的眼神,我暗呼一声可惜,若我要用这样的方法来解决,早就可以动手了,只不过一来顾忌羽虹,怕重蹈覆辙,有一天悲剧重演,那一刀又刺进我胸膛;二来,羽霓本身也是一块不错的材料,之前是没有办法,她神智已失,既然回复了意识,大可有更好的调教模式,让她的应有魅力真正被开发出来,如今……牛嚼牡丹,可惜了……
感叹归感叹,我不可能为了羽霓,去和凤凰天女爆发冲突,我打她不过,这女人不但魔武兼修,出招又卑鄙,撩阴插眼样样来,与她战斗极不划算,被打残了都找不到人赔医药费,再说,儿子打老妈,虽然我认为是替天行道,但老天未必这样想,要是我因此被雷劈了……
因此,我只是叹了口气,道:「母亲大人,我对羽虹还是要交代的,要是有一天羽虹回来,看到她姊姊又变成这样,你要我如何摆平啊?」
「怕什么?区区一个小骚货,何足道哉?」
凤凰天女叉腰哂道:「两姊妹一起交给我,三天之后,包管还你一对眉开眼笑的双胞淫姊妹。」
「……有时候,我还真是挺佩服你的,娘亲你似乎认为,这世上的一切问题都可以用性来解决。」
「难道不是吗?」
「这……其实搞不好还真的是,娘亲你这大概算是唯性史观,将来宣扬四海,你……你就不朽了。」
我随口说了两句,凤凰天女忽然皱起眉头,往我身上嗅了嗅,道:「刚刚我不在,你们兄妹干了什么好事?」
「还能有什么好事?我们合起来干了阿雪,三明治套餐,前后双贯通,超过瘾的。」
「哇!真好,怎么不叫我?呃,为娘的是说……你们纵欲应该要有点节制,千万不要贪图一时欢愉,做出伤害身体的事。」
凤凰天女轻咳两声,目光以四十五度角抬高,想表现出一副长辈的样子,无奈这话从她口中说出,没有一点说服力,倒是我听了之后,心念一动,道:「娘,你对我和心梦的事,有没有什么意见?」
「我能有什么意见?你和心梦,一男一女,都是做一男一女之间正常的事,有什么不妥吗?」
「但……心梦是我的……我们两个是……是……」
「是兄妹又怎么样?在咱们老家,一对公猫母猫摆在一起,难道因为它们两个有血缘关系,母猫就不会大肚子了吗?该发生的就是会发生,既然已经发生了,多想也没用,这……这就叫存在即合理。」
我大致理解凤凰天女的想法了,在她眼中,人类与野兽根本没什么分别,所似她总是拿丛林世界的法则来处理人类,我向她请教这问题,可以说是问道于盲了,不过,身为母亲的她都没意见,我想……应该也不会有什么人够资格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