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爱过後,公孙无双有别於平常的疲乏,精神异常,反观身後拥住她的男人,竟难得的沉睡,平稳的鼾声,令她感到安心得想要跟著入睡,只是那从远处传来一高、一低的音律,令这宁静的夜显得有种说不出的诡异感:「煞?」有点心慌地唤了声身後的男人,奇怪的事,他竟没有回应,就好像睡得很熟的样子:「难怪人家说,男人都是猪!」她故意挑衅的说了声,男人却还是没反应,这时公孙无双总算是觉得不对劲了!
听著那忽暗忽明的音律,她看见自己的身子、手脚竟不受控制地动了起来,先是拉开男人那挽住她肩的手,然後慢慢地下了床,就这样穿著单衣,大刺刺地走了房门,她瞪眼望了望门旁站得极稳的黑炎,嘴巴动了动想呼吠,却也只是张了嘴,声音却没办法从喉咙传出,这刻的她慌极了,因为她发现自己正渐渐走远主所,而沿路上不管是站、是诡的人也是睡著的……该不会是撞邪了吧?或者是她在作梦?无奈手脚不能自由活动,不然她就想掐一下自己看,会不会痛!
直到九曲十八拐後,公孙无双终於来到一个看似yin森的竹林外,然後她就停住了脚步,直直地站在那儿,似是在等著什麽的,在这空档中,她赏试动了动身子与嘴巴,可惜的是她失望了,接著她自觉得那音律越来越近,近得好像就在是她带了耳机在听歌一样……
公孙无双心中颤栗著,就在她认为死定了时,那诡谲的音律停了,这时她才发觉手心全都是汗,就连她的背都是湿的,这种不舒服的感觉,令她不由自住脱口咒骂:「x的!」只是当她才这样骂完,身後竟传出轻叹,吓得她本能地转了身,一望之下才发现,在银白的月儿站了一个人?还是鬼?还有最重要的是,她能动了,是不是该逃?
「我不是人……」听到那道抽气声,那似男似女的嗓音又道:「也不是鬼,暗天皇朝的人叫我做邪神。」
「神?」不会吧?她虽看不清那人的面貌,但总觉得眼前的人,没有半分像神的善目。
「你不信?那你在这里出现,又怎解释?」邪神挥了挥手上的笛子。
「那不过是种邪术!」公孙无双不悦的皱眉,总觉得眼前的人从刚开始便在戏弄她!
「嘻,你是误会了我的意思,我是说你能身处在暗天皇朝,便是最大的证明!」邪神影忽地轻移了脚步,便能从转眼间站到公孙无双的身前。
「吓!」惊退一步,公孙无双不敢相信地望住身前还是看不清面相之人,还差点因这骇人的消息而险险跌倒,要不是邪神及时扶了她一把,她现在可能流产了。
望住那张难以置信的小脸,邪神心情大好:「实在用不著这麽惊讶,这件事你的男人没告诉你吗?」
「煞?你是说皇甫煞,他是知道的?」这消息更令她腿软。
「那他一定没告诉你,你真正的身份……」说完这话後,邪神吃吃地笑了声,彷似不小心说漏了嘴似的。
「什麽?」什麽真正身份?
「哦,原来你是真的不知道……」邪神故意地拍了拍自己的额边,装得有点苦恼,但嘴巴却是管不住地说:「你应该发现已经回不去的事实了吧?」见公孙无双又惊了惊,邪神更乐了:「不用想著逃了,你是不可能逃的,你原本便是暗天皇朝的人,是我答应了你娘,才偷偷把你送到那个世界,现在又因为我答应了你的男人,便把你送回来了……」看著那张愈发青白的脸孔,邪神乐极了:「你还不懂吗?那我是好说白点了……」给了她一个大白眼後,用著一点施舍的口吻道:「你才是货真价实的皇甫殇、真正与皇甫煞血脉相连的妹妹!」
「不!不要!不要说了!求你!」公孙无双似是突然惊醒过来,她慌乱地推开那只一直抓住自己不放的手,转身便要逃时,竟又发现身体不能动了:「不、不、不!」太可怕了,这不是真的,她不要听了!她不想知道真相了、她情愿当作一切只是巧合,也不想知道这残酷的事实!
「嘿,别慌、别慌,这对孩子可是不好的唷!」邪神坏坏地笑著提醒,见公孙无双拉回一点神智後,才又慢条斯理道:「其实,你也不用太担心,我自然会帮你好好护好这孩子!」见她眼神不解又带点战栗,邪神开怀了:「皇甫煞答应我,只要能让你回来,他便把头一个孩子送给我吃!」
「你说谎!」他不会这样做的!只是公孙无双的心却是惧怕不已,因为她明白那个男人绝对会是为了目的而不择手段的人,回想起来他急著要她怀孕,然後当她怀孕後故意隐瞒、接著种种的奇怪现象与异常的行为,令她感到心寒……那个男人、那个男人:「啊——!」她无法接受地大声叫喊、哭泣,却又止不住为那男人的行为而疼痛的心情。
「嘘!」邪神轻点唇瓣,见公孙无双安静下来後:「吵醒了其他人,那可不好说话了……你也不该浪费让他这种心思才对!」
什麽心思?她已经搞不懂那个男人在想什麽了……
见公孙无双呆滞了,邪神轻蹭肩:「我这个神,可说是很善良的,既然你不想用孩子换作令你回来的代价,那麽我另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