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日,公孙无双在颠簸中醒来,刚开始她有点不适地痛苦呻吟了声,立刻引来一道偏冷的男声:「醒了?」
扣著额面,公孙无双疑惑地望了男人一眼:「这里是哪?」
「马车。」皇甫煞轻巧将人拉进怀中,让她靠在自己身上,低头就要吻上那还睡意浓浓的可人儿。
「唔嗯……」有点迷糊地,她温驯地承受著那难得温柔的烈吻,好不容易才被男人放过後:「你不会觉得我有口臭吗?」她有点喘地问。
皇甫煞听了只是轻挑眉头,没有回应女人的问题,只是却又轻吻起来。
公孙无双带点懒散地依偎在男人的xiong膛上,任他亲吻,内心微甜地享受著两人之间的亲密感,直到男人不安份地将她压住:「不要!」
「累了?」他停下解衣的举止,指头抚向那被吻得红肿的唇瓣问著。
「嗯……」皱著眉头,水眸半眯地轻应。
男人眼底闪过一丝迷恋,却又在眨眼间掩去:「你知道吗?」
「嗯?」什麽?
「你这模样简直是在勾引我……」他的声音变得低沉,抚唇的手慢慢滑至那纤细的脖子上,见她像猫似的任他轻抚,心情微悦:「累就继续睡。」
「煞……」公孙无双轻喊。
「嗯?」大手探向那微乱的衣领内,直接地掌握起里头的饱满,然後轻捏住那因他触摸而挺立的花蕾。
「你的手……」她声音微哑地说。
「你不喜欢?」低首隔著肚兜轻咬起那诱人的突点,随即不满足地扯落那碍事的布料,再逗弄那嫩软的ru尖。
「嗯、不要这样!」伸手推开那埋在xiong前的头颅,公孙无双气息不稳地瞪著那因求欲不成而发出低吼的男人。
「你身体都这样了,还推开我?」皇甫煞眯起那充满情欲的墨眸,盯著那半裸的女人道。
「我、我……」看著那渴望自己的男人,公孙无双脸色微红地颤住身子:「我不要在车上……」
皇甫煞闻言轻笑,然後不理会她的挣扎,将人轻搂进怀里:「害羞?」
「哼!」听见男人的笑声,令公孙无双有点不服地轻哼。
「你……」见她转过身来看他,皇甫煞才吻住那嘟得高高的唇瓣:「好香……」满意她的温驯後,才勾起裙摆隔住亵裤轻轻按揉那早已湿润的花穴处。
「唔啊、不要……」微扬首,她有点害怕地望住四周,就怕刚才那煽情的声音被马车外的人听见。
「嘘,别怕!」吻了吻那粉丽的小嘴,再把亵裤轻轻拉下,解下裤头让灸热直抵住那扣人的穴口。
「嗯、求你不要啊唔……」公孙无双低囔了声,只可惜男人不理会她那无用的抗议,一个挺身便要探到最深处,她也只能快速地咬住男人的肩膀,阻挠著那无耻的喊声。
皇甫煞被咬得皱眉,却又在对上那带沾水露的眸子时,心软了下来:「放松点……」然後才跟随马车的颠簸,有节奏地律动起来。
在感受到男人的温柔後,公孙无双才慢慢放松身子,当听见男人舒服得发出轻吼,她才放著胆子跟著摆弄起来,只是当那话,只是开始发狠地进驻著身下的女驱,听见她受不住地娇吟,他就更是勇猛地著这几个字,在过了良久後才以怜惜的口吻道:「我允你这样说……」然後,他等著女人撤野要求更多。
「你!」只是他等了又等还是没听见女人的回应,便要动怒,才发现怀中的女人早已沉沉睡去,这情况竟令他又怒又笑,心头软软:「这才是我所要、我所求、我所寻?」抚著xiong口,皇甫煞为心头那奇异的触感惆然。
「咕噜咕噜」的饥饿感,令全身只披著一件单衣的女子幽幽转醒:「唔呵……」公孙无双带著睡意地动了动身子,然後抓住xiong前掩体的单衣缓缓坐起,习以为常地看见四周散乱的肚兜与亵裤:「粗鲁的男人!」轻斥了声,便开始收拾起来,当确定一切衣物穿好後,她才推开不知停滞多久的马车门。
门一开,映入眼的是美丽却短暂的夕阳,而在那被染红的天边下,有一群人,其中最耀眼的便是那个叫煞皇的男人,他似在分派著向人工作的工头,浑身散发著一种吸危险的野性魅力,看得公孙无双不自觉地叹息:「要是他的脾气能好点……」便是一个真正完美的男人,可惜他的脾气就是又臭又坏,而且很邪、很冷酷,但就算是有这样的性格缺憾,只要一注意到他,目光就会禁不住被吸引,就如她现在这般,追寻著他的一举一动,直到他发现到她的存在……
皇甫煞把一切交代好後,便缓走至那脸色被太阳照亮的女人跟前,向她伸出大掌:「过来!」
当那沙哑的男声响起,公孙无双才如梦初醒地伸出小手,才轻放上那粗糙的大掌上便马上被抓紧:「忙完了?」她迷惑地看著两人十指交握的手问。
「你身上都是我的味儿。」将人拉进怀中後,皇甫煞以鼻轻蹭著那微乱的衣领道。
公孙无双先是皱眉,再任男人轻拥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