冢臣和深沉的看了久世珣一眼。
深知时冢臣和心思的久世珣依然不发一语,目送父女俩离去。他知道他不愿樱常见他。
俯下身,随手在架高的回廊下拾片飞落的樱瓣。
樱燃尽所有心力,在短暂的数天内,迅速凋零,该说它勇敢还是想不开?
自己的生命就如同囚禁在这栋建筑的樱一样,迅速凋零,然后老去,一辈子也飞不去外头的世界。
再次闭眼将樱瓣送进嘴里含着,芬香的气味溢满唇间,沉稳的脚步声自北苑响起,一声一声越来越近,他知道,他来了。
脚步声在他身旁停止,珣没有睁开眼,唇上已传来柔软的压力,他吻了他。
伸手将珣揣入怀,苍冥将吾居高临下的低首吻他。
“喜欢樱那女孩吗?”站在北苑,他没放过珣笑着抚过樱的发那一幕,那是他没见过的表情。
苍冥将吾眯起眼,眼中是看不见的深思。
珣闭眼不回答。
“你的嘴里有樱的味道。”清香而不浓郁的香味挑起欲望。还不曾与珣在这种地方欢爱,粗犷的五官写满跃跃欲试。
没有拉开腰上的系带,也没有脱去珣身上的和服,苍冥将吾只是拉高和服的衣摆,露出纤细的小腿与嫩白的大腿。他命令道:“睁开眼。”
久世珣在心底挣扎了会儿,终于选择顺从,长翘的睫掀了开来,露出眼帘下的似火双眼。
“真乖。”苍冥将吾满意的伸手探进他腿间。“以后和我欢爱时不准把眼睛闭上,我喜欢你不服输的眼睛看着我,那会让我更兴奋。现在,乖乖的,把腿张开。”
他在要在这里?!
似火的眼闪过惊慌,可是随即认命地张开细白的腿。反抗并没有用,他没有能力改变苍冥将吾的决定,不顺从只会换来更残暴的对待。
“真听话,如果我要你开口说话呢?”粗糙的手指已探进狭小的甬道里。
珣咬住牙,忍过一阵阵不适感,唯有这点坚决不让步。
“真倔强。”听不出是温存还是嘲讽的轻喃飘在耳边,苍冥将吾拉下西装长裤的拉链,早已挺立的欲望迫不及待的深入怀念的紧窒小穴里。
“你的这里还是这么销魂,要是你开口叫几声就更棒了!-他在他体内尽情奔驰,忽而深深刺入,忽而缓慢厮磨,非要他开口呻吟不可。
没有前戏的小穴十分紧缩,久世珣毫无任何快感的眯起眼,看着居高临下的与他做爱,一脸欲火焚身的男人。
两人的姿势就像焦急的寻欢客获得解放一样,衣衫未褪地只让私密部位结合,那种屈辱就像妓女敞开腿一样。珣别过脸,不再看他,因疼痛而有些
迷蒙的眼却捕捉到回廊转别处的粉色衣裙。
那是樱的身影!
果不其然,小小的脸蛋偷偷露了出来,一脸疑惑与不解。
大爷在干什么?为什么大爷看起来很舒服,而刚认识的大哥哥看起来却很痛?
被人窥见自己如此屈辱的情景只有让珣更觉羞耻,尤其是被象雪一样纯净的女孩看见……
再也忍不住地,珣直视那张小脸,以着唇形对她道:“走开!”
时冢樱未回过神,就被大掌捂住嘴,一把将好抱离此处。
熟悉的气味让她停止挣扎,抱她的人是她的父亲。
“爸爸,大爷和哥哥在做什么?”单纯的心思直接问了出来。
“樱,答应爸爸,别现款粗找大哥哥,也别接近大爷,听到了吗?”时冢臣和只是紧紧拥着好,心跳得飞快。
“为什么?”她不解
“别问为什么,你只要答应爸爸”向来温和的脸上居然激动起来。
“好啦,樱答应爸爸,爸爸别生气。”误以为父亲生气的樱,怯懦的答应。
时冢臣和只是拥紧心爱的小女儿,说不出话。
苍冥将吾越来越无法无天,光天化日,众目睽睽下,他还是有办法干尽这些关起房门做的事。
时冢臣和不敢想像要是晚了一步,好奇的樱走向前打断先生的好事,他的宝贝女儿会受到怎样的处罚?尽管他服侍先生多年。先生也不会看在他的面早放过樱的。
能躲多远,就躲多远。
苍冥将吾原本就是个冷酷不留情面的男人。
喉间不适地逸出轻咳,霎时只觉酸痛不客气地自下身蔓延四肢,疼得久世
珣皱起眉头。
不消说,全身的疼痛铁定来自于苍冥将吾的索求,他定是被玩弄了几天几夜,才会痛成这样。
黑眸疲惫的眨了眨,确定自己虽在虚脱无力的情况下,还是走回了自己的房,他总算放下心地打算再睡一觉。
“珣爷,珣爷,您醒了吗?”
怯怯的女孩嗓音在耳边小声地轻唤,珣懒懒地半眯眼,却在下一秒瞬间清醒。不顾身上的不适,珣一把抓住跪在枕边的细瘦人儿。
雪!
“珣,珣爷?”女孩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