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甜惊愕回头,却见严序裸着上身呈伏案工作状,而大卫的□……被写字台挡住了,只露一截小腿。
严序清咳一声:“有些工作要忙,韶飞,帮我把门关一下。”
秦韶飞干笑,挪两步关上书房的门,然后冲两位长辈微笑,点头,鞠躬,火速尿遁。
剩下的四双眼,两两互对。
田甜道行不深,自然无法达到书房里那个面不改色心不跳的境界,她小腿抖的都快颤崩了,在严家女人的眼皮子地下公然强`暴严家男丁,现在还穿着男丁的衣服到处招摇?
罪不可恕。
田甜自知自己做了不该做的,至少表面上看如此,她便决定自首,然后承认个错误,泪流满面一回,或许能保得一条小命,留在日后爆某人的菊。
☆、72火力,与对决
田甜正在打腹稿,琢磨着到底该如何声泪俱下地请罪,最后她张了张嘴,正准备来出苦情戏,却见严奶奶拐上严母的胳膊:“我说四儿媳妇啊,那么多人都在客厅等着你呢,别在这磨蹭了。”
严母拍了拍严***手:“妈,急什么,我儿子还没下去呢。”说罢,上前一步对着田甜。
田甜顿觉泰山压,只是“呼啦”一下把门全部推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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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甜是被严母陪同着去的浴室,而后严母又送过来一套全新的家居服,并告诉她洗浴用品都放在哪里。
田甜的心境还未平静,她只好频频点头,最后连声道谢,给严母送了出去。
倾斜而下的水流里,田甜只觉得大脑空白,刚刚发生的一切,惊悚,太惊悚了——
继大卫曝光于亲生母亲和亲***眼前之后,严母的第一反应就是安抚着严奶奶回房休息,然后再异常温柔地带着田甜来浴室洗澡,其前后态度的转变,让田甜心悸。
至于大卫那边的情况……田甜叹气,自求多福吧……
洗好澡出来,田甜猫着腰想要找个没人的房间躲起来,寻了半天不是有老女人在聊天,就是几个老男人凑一起打麻将。
拐了个角,田甜敲了敲最后一个屋子的门,真好,没人应,于是推门而入……
“啊——”
“啊——”
两个女人的尖叫。一个是田甜的,另一个是……
浑身光溜溜的秦韶飞的。
田甜一眼就看出来这里发生了什么,但深知好奇害死猫的道理,她并不打算知道男主角是谁。于是田甜转身,正欲逃离现场,却听秦韶飞歇斯底里地喊:“臭流氓!你不是说你锁好门了吗!”
田甜步子一怔,继续逃,却听身后响起一个无比熟悉的声音——
“韶飞,对不起……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唉?田甜脑子里打了个问号,这个声音……跟叶总的好像啊……终是没跟她没关系?”顿了顿,严母缓了缓声色:“严序,你今年多大了?”
“二十八。”
“虚岁!”
“三十。”
严母上身前倾,点点严序的肩:“你还知道你今年三十了啊,我问你,你是想三十几还是四十几当爸,嗯?”
严序也有点被说的摸不着头脑:“不是,妈,这不着边儿的事儿,您说这个做什么……”
“怎么不着边儿了!人家任以行像你这么大的时候老婆都已经怀孕了!我告诉你,两年之内,我要见孙子!”
严序急了:“妈,田甜现在才二十,还在上学。”
严母冷哼一声,低眉盯着严序手上的戒指,再回想方才在田甜手上看到的……
良久,严母抬起头直视严序的眼:“她不已经是你的未婚妻了么,生个孩子也是情理之中的事。难道……你是想让别的女人跟你结婚?倒也可以,反正现在愿意给你生孩子的大家闺秀……都排着大长队呢。”
☆、73公事,太紧急
严母的生日宴在傍晚落幕,之前席间,严序和叶寒面色均有点难看,而秦韶飞则一直低着头,不说话。
田甜知晓这个中缘由,更觉得对不住大家,是她害严序变成活体大卫在亲妈亲奶面前丢脸,也是她害叶总和秦总监偷行人间乐事被打断……
田甜心中有愧,于是散席后,她蹭在大卫屁股后面跟着他回了家。
从路上到进了家门,严序一直沉默不语,田甜几次开口想要谈谈今天的事,都被严序的冷面退了回来,而他的眉头似乎也一直皱着。
田甜慢慢觉出今天自己的霸道夺衣服行径对他的创伤有多大,便继续耐着性子,小猫一样乖巧娇柔起来,对大卫的冰山脸视而不见,愣是死乞白赖地爬上了他的床。
她知道,这错,今天必须承认,不然隔了夜,这厮为了报复她,还不知道能干出什么伤天害理的事。至于他原不原谅,就是他的xiong襟问题了。
严序背对她睡,呼吸平稳。田甜挪了挪,脑袋探过去,贴着严序的耳,轻声说:“亲爱的,对不起……我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