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来百姓生活还是很安稳的,所以不应该是地方官只手遮天、权盖京城。剩下就是钱啦,杭州地处水运机要,繁花似锦、琼楼玉酒、安定富足……难道是皇帝眼红……”苏瞳yy过头,搓着下巴。
梁纾文骇道:“你居然敢编排起皇上来了,这可是大不敬,若被外人听见,你性命难保。”
“嘿嘿,是是,不是看你是我内子,才说的嘛……”苏瞳不与受三纲五常教育长大的人辩驳平等民主思想,却调戏起梁纾文来。
“胡说什么呢?!”梁纾文粉脸通红的,男性自尊受到了损害,提出严重抗议,但却也为苏瞳展示的亲密之意暗喜,转移话题:“你倒是聪慧,官场之事竟看透了几分。”
“嘿嘿,那是,我可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人见人爱花见花开棺材见了打开盖的大天才啊。”这得意劲,就差把尾巴翘上天了。
“呵呵……”梁纾文好笑又松了口气,没有哪家的探子或别有目的的人,会如此嚣张狂妄真性情:“你和小四说,能帮我,如何个帮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