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越家的人你都能攀上!”
攀上!
这个词何等难听。
我把茶壶放了下来,越家的人?
难道,是昨天我们遇见的那位越彤姑娘?还是她家的其他人?
昨天她可倒是说起,说知道文家今天要办喜事。听着外面那个什么三哥的口气,似乎对越家是忙不迭的巴结,这还能倒打一耙说别人攀附?
月姨坐直了身,显然也在听外头的谈话。
文飞只淡淡地说:“我与越家的人没有交情,客人想必也不是冲着我来的,我就不过去了。”
他转身进怪,那个三哥一急,也跟着进来:“怎么同你没关系?人家越公子和越小姐可是点名要见你!你别在这儿跟我瞎撇清。快跟我过去,这可是父亲的吩咐,你要是怠慢了贵客——”
那最后一个字拖了长腔,其中威胁的意味不言而喻。
文飞没出声,可即使隔着一道帘子,也能感觉到外屋的气氛僵硬紧张。
月姨忽然出了声:“飞儿,既然是你父亲的吩咐,你就随三少爷到前头去吧……不要对客人失礼,让人看文家的笑话。”
她眼中忽然有了一种异样的光彩,那光彩让她憔悴的面容忽然显得容光焕发,美丽了起来。
提到文飞的父亲的,她仿佛换了一个人一样,变化如此之大,让我意外之极。
她——她是真的那么爱文飞的父亲吗?即使被如此对待,也还在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