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踩在头上,偏偏你又不让我去跟小姐说。」
「你千万别说。」织菱叮嘱,「我不想争风头。」
「我真不明白你在想什么!」红杏不高兴地说:「上回也是,明明少爷身边缺了个奴婢,大伙儿抢破了头想递补上去,就只有你窝在屋子
里做针线,好像没你的事。」
「本来就没我的事。」织菱微笑地说。
「你就是这样!」红杏跺了下脚,「要我说,你比任何人都要伶俐会做事,偏偏你就要藏着,不让人瞧见。」
「傻瓜。」织菱摸了下红杏的头,「少爷要的不是伶俐的丫头,他是想要个年轻貌美的。」
「你怎么知道?」
「我就是知道。」织菱笑着说:「少爷……唉!你还小,不懂的,再过几年你出落得漂亮了,那时你得听我的话,别接近少爷他们。」
「为什么?」红杏一脸疑惑。
「他们……唉!我也不好说——」
「织菱、红杏,你们在做什么?」一声叫喊,打断织菱的话语,「扫完了落叶就到这儿来,还有衣服要洗。」
「是。」织菱应了一声,然后转头对红杏说:「别说了,快干活吧!」
「喔!」红杏朝着远去的冬梅扮鬼脸。
两人快速扫好落叶后,离开了院落,没察觉到自始至终一直在她们身后观察的曹颖诀。
他睡不惯安府的床铺,所以起来走走,无意间遇上奴婢织菱,一开始他并没特别注意她,她做她的事,他只是想在院子里图个安静。
可没多久,他渐渐被她从容自在的举止给吸引,即使只是扫落叶,她却做得很快乐,嘴角始终带着笑,整个人散发出一股闲适的恬淡,偶
尔她会望望天空,跟鸟说话。
她的声音温柔宜人,虽然长得不特别漂亮,但是五官有种柔和的美,听到她与红杏的对话后,他对她更好奇了。
她似乎与其他奴婢不同,总想藏着自己,不引人注意,不像这两天绕在他旁边的家妓,在他面前争奇斗艳想引起他的目光。
他注视着织菱远去的身影,嘴角勾起笑。
他对她……有点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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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夜,织菱坐在烛火旁,细心地绣着麒鳞帕子。
明天曹大爷就要回去了,她得赶在他回去前把帕子给绣好。
春桃姊为了想引起曹大爷的注意,所以要她绣一个特别的图样。毕竟曹大爷做的是织造业,要让他印象深刻,就得从这上头下手。
织菱微微一笑。
她其实很佩服春桃姊的心思,一般的家妓不停在外貌上下功夫,可她却决定由绣工这方面让曹大爷印象深刻。这帕子她已经偷偷绣了两天
,但要在明早绣好还是有点赶,看来她今天得熬夜了。
半个时辰后,眼睛酸涩得让她不停眨眼,她停下手,忍不住打了个呵欠。
不行,今晚不能睡。
她放下帕子,走到屋外的水缸旁,将水舀进木桶内,拿出贴身的帕子洗脸洗手,让自己清醒一些。
她仰望夜空,黯淡得几乎没有一丝月光,她轻声叹息,将湿润的帕子滑过皓颈,拭去劳动了一天的汗水。
「真希望能好好洗个澡。」她喟叹一声。
当下人的没法天天沐浴,只能擦擦身子,不过这样她已经很满足了。褪下腰带后,她拉开襟衣,把手上的帕子绕着颈项轻轻擦拭,沁凉的
舒适感让她再次叹息出声。
她解开肚兜的系带,让帕子滑过丰润的ru房、平坦的腰腹,随即撩起乌黑的发丝,擦拭背部,她的动作让双峰更加坚挺凸出,ru尖在夜晚
的凉意中诱人的凸起,水珠在粉红的ru尖上点缀着,像馥郁诱人的果实等待采撷。
黑暗中,一双灼热的眼注视着眼前诱人的风景,曹颖诀必须握紧拳头全力克制自己,才不至于冲出去将她压倒。
胯下的欲望已经灼然挺立,蓄势待发,不过他仍旧竭力制止着。
今晚,安老爷请他到青楼饮酒作乐,那儿的姑娘美丽妖媚,不停在他身上磨蹭,他都能不动如山。
可这姑娘不过是脱下衣裳擦拭身子,却能引起他如此大的反应!女人的身体他没少见过,比她诱人的更不在少数,但他却从来没这么想要
一个女人过。
为什么?
他盯着她曼妙的曲线,不懂自己为什么会对她这么感兴趣?
当她似叹息般的呻吟的声音传来时,他感到昂扬的欲望颤动了下……
该死!他咬牙克制自己。
织菱停下动作,疑惑地四处张望着。
她好像有听到什么声音……
这个念头让她惊慌地赶紧穿上衣物。
这儿是仆役房,不会有人来的,更何况都这么晚了……
慌张地穿上衣物后,她喘息地望着四周,可黑暗让她看不到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