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响着嗒嗒的雨声,无尽的黑暗中,无尽的激/情在燃烧。
汗水淋漓的承欢在他们的身下,一波强过一波的狂喜,将我送往天堂,浑身的烈火,烧尽我的理智,这一夜,深深陷入他们编织的情网中。
浓浓的夜,还很长……
………
………
仿佛过了一个世纪,这个世纪,无乱白天黑夜,这个房间,只上演着一出戏,一场yin/秽不堪的戏……
现在的情形,印证了夜昊说的那句话,“宝贝,前提是你必须下得了床”……
在不知道是第几天后的中午,从昏睡中幽幽醒来,自己正趴在一个坚硬的xiong膛上,抬头映入眼帘的是一双紫色的睦子。
看见我张开眼睛,眸子的主人魅惑一笑,还浑噩着的我仿佛看见了天使,这男人美得不可方物啊!
“唔……”在发了一会呆后,才发现下体传来一阵阵律动,已经嘶哑的喉咙发不出太大的声音,只能轻轻的喘息。
东方冷冥低头含住我,吞没了这细微的声音……虚弱无奈的再度闭上眼睛,真是多此一举,以为我还会求饶吗?
求饶有用吗?浪费气力而已。
开始的时候不知道,一直哭着喊着求他们停止这折磨人的运动,喊破了喉咙,哭干了眼泪,如石沉大海,没有任何回应,最后嫌我破坏了他们的兴致,居然很有默契的封住了我的嘴——轮流的吻着我……
按照惯例,他们有两个人去准备吃的东西了,最初两天时,一日三餐都是佣人备好,他们只开门取,后来我因为实在是累得吃不下饭了,他们便轮着去给我弄吃的。
说来也奇怪,他们做的东西就算我是累极了也有胃口……这几个男人不光长的‘秀色可餐’,连厨艺都是绝的,好像我得到多大恩惠了似的。
“没出息,知道有多少女人想爬上这张床吗……不过,”东方冷冥本来是单手支着头慵懒的侧躺在床上,边说着就坐了起来,凑过脸来直直看我,然后突然张开嘴往我脸上狠狠一咬,我吃痛的往后一缩,他笑得妖媚,接着说道:“这也是你的可爱之处。”
这个混蛋!绝对是属狼的!
摸着被咬的地方,不意外的触到了深深的牙印,三个字——疼疼疼!
夜昊将东方冷冥拉开,看我的脸,皱起了眉,不悦的问,“你什么时候有这种嗜好的?”
东方冷冥披上睡袍下了床,边系带子边说,“是你把她送到我嘴边的,到现在我都没把她吞进肚子里,你就该谢天谢地了。”
夜昊冷哼了一声,“我连一句重话都没舍得说过,现在她一身牙印,还要我谢你?”
卓冰律抚了抚我的脸,淡淡说道,“定力真差。”这句话让我想起那个因秦凤而伤悲,却因卓冰律而感动的早晨。他曾说,如果没有足够的定力他会把我吞进肚子里。
东方冷冥手里不知何时端一杯红酒,他轻摇那鲜艳的红,抿了口酒后,一副陶醉,“味道真好,我已经尽量控制了。”
闻言,感觉脸颊微微发烫,心里很清楚,他说的味道并不是那红酒。
东方冷冥每次咬我,我都能感觉他全身在轻轻绷紧,一直以来都不知道是为什么,现在终于明白了,这是一种自控的行为,因为他一不小心就会啃下我身上的肉。
不愿再说话,也不想吃东西,我把头埋进卓冰律的怀里,静静的让他按揉着被咬的地方。
真奇怪,他们各自管理着不同的王国,以前无论在哪个的身边,他们总是要处理公事,不是看文件就是开会,像这样跟我‘闭关’,而且是那么长时间,哪些纸张岂不是要堆积如山了?
正在纳闷,就听见卓冰律轻声说道,“别生气了,我们一起要你的机会不多,等会吃完东西就收拾一下,月儿想跟谁走?”
跟谁走?抬起头,疑惑的看着他们,不太明白是什么意思。
“你想跟律回纽约还是跟我们去欧洲,或是跟昊去亚洲?”子楚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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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跟律回纽约还是跟我们去欧洲,或是跟昊去亚洲?”
子楚问道,却没等我回答,他又继续说,“其实小月儿先去哪里都可以,反正一个星期之后就得离开。”
这会我明白了,他们要各自打理事务,现在要我选择先跟谁随行,这就好比一个父母离异的孩子,一段时间在母亲家住,一段时间在父亲家住,而我的时间一个星期为限,看来以后的日子要与飞机相伴了,休想!
“我要上学。”
抖的蹦下床,双脚刚着地,头部便差点要和地面相吻,身后一双大掌及时的将我搂住,回头,我看见卓冰律微蹙了眉。
我笑,有种胜利的感觉,“你们说的话要算数。”下床了,一切要听我的。
“没有下次。”看着卓冰律低沉的脸,我乖乖的点了点头,知道他是生气我居然用差点受伤的方式让他们妥协。
子楚突然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