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流不出来,脏了,洗不掉的污迹牢牢刻在上……在心灵上磨灭不掉……
两双大掌滑过身上每一寸肌肤,我极力的克制着被他们制造出来的酥麻感觉。
可是抑不住的轻吟依旧溢出了喉咙,轻扭着身躯潮红的绽放在他们的掌下。
下意识的用双手推拒着前面男人坚硬如铁的xiong膛,随即就被他将双手扣钉在两侧……
因为闭着眼,我并不知道是谁,可是正当我闪神的时候,他已经抬起了我的双腿,一个狠冽的挺身,火热的长驱直入,一贯到底……
“嗯唔……”我闷哼一声,身子难耐的微微弓起,如此猛烈的冲击,明显帝痛直冲心房,我感到自己的身体在,全身的肌肉都在不住的收紧……
这样的感觉,是东方冷冥。他从来都是这样的,不管不顾我帝痛。
他伏在我身上任意的驰骋起来,一阵阵的激痛直冲头话,只是将我轻轻搂住。任由我哭泣。
“月儿姐,”欣欣给我抽了几张纸巾递到我面前。
伸手接过,我胡乱的擦干泪迹,哭完了也就算了,眼泪一点用也没有,无法改变任何东西!
“月儿姐,决斗取消了,他们都好开心。”欣欣有些兴奋的跟我说。
“是吗?”我扬起嘴角,笑了笑,很难想象她说的他们高兴的样子是怎样的。那群孩子冷漠的面容笑起来会是什么样子呢?
“傻瓜,即便避免的这次的决斗,也改变不了他们的命运,何必委屈自己?”木樱将我扶起。
其实我只是顺水推舟罢了,并没有刻意的去牺牲或委屈什么,因为,就算没有那个赦免,我也逃不开子楚那份势必要将我熔解的……
“要去哪?”木樱问。
前几天我一直跟子楚在一起,来到这里唯一快乐的几天……而前几天的前几天,这个时候我应该在跟木樱学跳舞,那么,现在,我该去哪里,该做什么?
持续的性/爱让我透支了全部的力气,没有多余的心思去练舞了,再说,真的很不喜欢带着面具去学那些东西……
“回房间吧。”决定睡个回笼觉把体力补回来,昨夜也是折腾了很久的,我累惨了。
“好。”她们把我送回房间。
“睡吧,我和欣欣就在门外,醒了叫我们。”木樱给我调好了房间的温度,盖上被子后,跟欣欣走出了房间。
应该是没有睡多久我就醒了,整个思绪还处于一种朦胧的状态,头沉沉的发晕,真为自己雄,那么疲倦居然睡不熟。下了床,拉开窗帘,突然看见一只正在努力震翅飞翔的彩色蝴蝶。
估计是受伤了,它只能徒劳的在窗台上翻滚,可它依然拼命的挥动着薄弱的双翅,它想要飞,好可怜,想飞却飞不起来。
怜悯它的同时想到了此刻的自己,自己又何尝不可怜呢……至少这只蝴蝶还有希望去努力,那双翅膀就是它的希望,我的希望在哪里?
想到这里,心,冰透的凉。
“月儿在睡觉,你等会再来。”门外响起木樱细小的声音。
接着,我听到了秦凤的声音,“我只是想看看她,不会吵醒她的。”
连忙打开门,“小凤!”看见她,霎时温暖起来。
“月儿!”秦凤一脸阳光的笑,真好,很久没有见到这样的她了呢!
“月儿姐,你都没有睡多久,是被我们吵醒的吗?”欣欣说话的时候看了一眼秦凤,有着明显责怪的意味,她以为是因为秦凤我才起来的。
“不是,在之前就醒了,姐姐睡不着。”我笑着摸了摸她的头,希望她能把秦凤也当姐姐,而不是这样的敌意。
“月儿,我们去海边吧,这里的海很漂亮的!”秦凤拉起我的手,言语中有着我所熟悉的欣喜,以前的她,总是这样的快乐。
“你去过?”看她说的那个样子,似乎亲眼见过。
“没有,我猜的,呵呵!”她笑。
快乐很容易感染人,我的郁闷烟消云散了,“好,我们去看看!”
“木樱,你知道怎么去吧?”虽然她在岛上的日子很长了,不过平时应该都是在训练,所以我有些不确定的问。
“不用我带路,让欣欣去车房支辆车就行了。”木樱淡漠的回答。
“还真会利用月儿姐拥有的权利。”欣欣嘟喃的转身离开,还是有些针对秦凤。
我愕然,欣欣所说的权利,应该是他们给的吧,包括无形的牢笼……
在等待欣欣时,秦风拉着我的手,眉飞色舞地说长道短。那段不堪似乎未曾发生过,她的快乐不染丝毫杂质。
她逗趣的话语让我时不时的发笑,而木樱则是静静地侯在一旁。
“月儿姐,车子在门口等着了。”一会功夫欣欣回来了。
“那我们走吧。”
到了门口,看见两辆黑色车子和几名黑衣男子。
“不会他们也跟着去吧?”这阵势太眼熟了,即便是在不同的地方换了不同的人,“木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