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吧!我只卖你成不成?”
听到他学了青楼小倌口吻说的露骨情话,我也有些燥,控制着自己的呼吸,“长风和云云小睡去了,小非和郑某人出去看店了么?”
“嗯…”应了声,一口热气喷在我脖间,文丰抱住我,呼吸粗重起来,“死人,今儿晚上反正轮我了,不如便早些吧…”
“可死人我今儿还没去吏部…”我咬着他熟透虾米般的粉色耳朵说道。
“不去不就成了…嗯!”手臂紧了紧,文丰挺挺腰杆,偎蹭着我小腹的那处已是硬挺火烫。
靠在他肩头。“嘭!嘭!嘭嘭!嘭嘭嘭嘭…”分不清是谁的心带头,一前一后应和着急跳起来。
我正要揽着文丰起身回房,脖颈一僵。墙头上那个半跨半坐、兴致勃勃“看风景”的驼背老头,不是颜五,还能是谁?!
欲火顿被浇灭。这是第一次被颜家老头“偶然路过”时浇灭。
几日后,月黑人定时分,宁非居室席上。
“苏子…嗯,不行了…我…啊啊…苏子!啊—”俯低了头,正激动不已的宁非忽然嘎然声止。
喘着气,我咬上他的肩头,不满得低声催促道,“快点儿…小非!”
“可…窗外有人在看。”亮眸不安得眨动几下,宁非害羞得趴下…那处也趴下了。
我头后仰,窗纸上赫然一个摇头晃脑、叹气不已的椭圆脑袋。
欲火被再次浇灭。我怒喝道,“颜二——!”
再几日后,月儿弯弯,上官云居室榻上。
“呼呼呼呼…”上官云喘着气,忽然停了下来。
“有人偷看?!”心惊胆战,我轻轻推开他,想要起身下地。
“讨厌!”双颊飞霞,杏眸中满是情波荡漾。上官云拉住我,别头说道,“便宜你了,咱们调换位置吧。我实在是…腰太沉了,使不上力。”
看看窗外,不过是树影婆娑。我顿时心头一松,笑嘻嘻得扳了他的身子,轻轻压下,“宝贝儿,你终于肯承认了么?”
“啊!”上官云脖颈一挺,下体再次紧密结合。“讨厌死了…”他捂住我的眼睛,“不许看!”
“如此良辰美景,不看岂不太亏?”直起身子。我一手抚mo着他的凸肚,一手拉下他的手。
墨发散乱,光滑如缎,杏眸流光,柔亮如水。衬着那月下象牙般的肌肤纹理和脸颊上的两抹绯红,我一阵痴迷,“云云,你真美。”
“啊!咱们的娃娃又踢我了呢!”上官云一抚自己肚子,惊喜得低声说道。
“是吗?”我迟疑得侧耳去听,“我怎的没感觉到?倒是屋外,这么晚了,谁在嚓嚓的劈柴?”
上官云也是一呆,“为了保密,自从怀孕,我院子里除了那两个机灵可靠的小厮,就没旁人进来过。他俩,断不会如此不懂规矩。”
不会又是他们吧?!披了衣衫,我打开门。
“咳!”墙头上,还在不断敲击手中火石的颜大绷脸说道,“想喝杯热茶,灶堂火熄了,火石又不好使,找个仆人家丁的也找不到。你府上还真是条件简陋啊!”
“我…”回头看看上官云,一脸的倦怠,似已昏昏欲睡。狠搓把脸,我欲哭无泪。“你先别打了。我院子里有小灶,也有开水,这就给你沏茶去。”
再再几日后,柔风拂面。晚饭刚过,昊长风居室后院。
小心得撑了双臂,我趴伏在狐狸精半裸的身子上,缓缓移动。
桃花水眸微眯,丰满红唇微启,情火燎人。昊长风粗哑着嗓子催促道,“快点儿!…啊!…苏子!给我!嗯啊…”
听到他的吟叫,我抬了头,小心翼翼得看看四周,没人。
昊长风不满得扣下我的脖颈,“怀了孩子,我技术变差了么?你专心点儿…”
幽幽的兰香入鼻。合着淡淡的青草芬芳,缠mian的月色如水,让我忽然想起了和狐狸精的初次。
桃花眸也是一黯。指尖轻颤,昊长风喘着气,抚mo过我的腰线,揉弄起我的臀瓣。
这次一定要做全套的!我低头,狠狠咬住他的唇。
“唔!”自他回来,很久没有这般粗鲁。昊长风只是一呆,旋即抱紧我,激烈得回应起来。
齿碰舌咬,yu望却奇快得升腾起来。无法自控,被他翻身压住,我正有些眩晕得瞧着他,手指抚上他下巴那道用了百草堂的养肤灵药而几不可见的疤痕。
“谁!”“滚出来!”两声低喝,昊长风扬起手臂。重逢后我买给他,一直不离身侧的极品翠玉短笛飞出。
墙根儿扑通一声,掉落一人。“……”
一扯外袍,昊长风勉强裹住了我和他,低声咒骂道,“混蛋!是颜家的老不休!”
揉着太阳穴,我哀叹不已,“那个木头疙瘩的颜四怎么也学会蹲墙角了?!”
半月后某一日,从吏部回家,天色虽早,浓云渐涌。
察看敌情。通过本姑娘天下楼五盒的果仁凉糕贿赂,杨小桐最近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