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一个没留意,被我踉跄抱住的郑勃见我开始拉扯他的裤带,不由又羞又急得挣扎起来,“苏子,别…不要…你放手…啊!”
有意擦过他的两腿之间,我嘿嘿笑道,“再挣扎啊,大美人!你越挣扎越倒霉。”
不敢再动,郑勃哽着喉咙,“苏子…我、我脱…你放…啊!”
肌肤相亲,耳鬓厮磨。再弹几下…
郑勃不由哽咽一声,颤抖着抓住身前的帘帐。“他们…苏子,你、你放手…”
听他呼吸紊乱起来,我的心跳也渐渐加快。好像…有点过火了。
靠在郑勃肩上,背对身后三人,我低声道,“你…你忍得住么?”
郑勃一颤,那“帐篷”竟又高了几分。他说不出话来,只是“呼呼”粗喘。
“郑大哥,都说了你跑不了的…”文丰嘻嘻笑着凑近,低呼一声,“你们!…”
我腰眼一阵钝痛,顿时欲火被浇了个透心凉。低头看去,却是那小子在狠狠拧我。
“咦喂!谋杀亲夫啊!”我放开郑勃,扯住文丰的手。
文丰啐了一口,预言又止,身子却颤了颤,鹅蛋脸变得酡红。
难得看到他娇羞的样子,我不由咽了口唾沫,想起很久之前的那次“三人行”。
“咳咳…”那厢的上官云,见我们三人忽然沉默,显然猜到了什么,轻咳几声。
我转过身,果然瞧见一个他,一个宁非,都红了脸,躲闪开我的视线,齐齐低头。
满堂春意,自醉人心…炭火的热气,熏炉的馨香,比不得此刻,屋内四人的垂眉含情…
可、可,四个男人,一个女人,咋做?…忽然,我脑中不合时宜得闪过一张画面…!难道本姑娘这次不仅前面,连上边后面两处也…
咦喂!开、开什么玩笑!
我一边慢慢后退,一边笑道,“这屋里有点热,啊哈?…不是有点儿,是太热了…我去外面凉快一会儿!”说完,我转身就跑。
梅香冷冽,雪花飞舞。夜色中,除了噼啪鞭炮,只余下自己唰唰的踏雪脚步声响。
在后花园中,我沿着小径一路走下,难得的静谧非常…
“柴胡、北五味子各一钱,白芍、萱根、铁线草各三钱,枳实、黄芪、荔核各两钱半,黄芩两钱。诸药纳陶罐内,清水浸泡…”
一处宁静的下人院内,传出少年隐约的背书声来。
小兔崽子…腿脚不由挪近几分。
声音清晰起来,不带丝毫滞涩。“…升陷降气,主治小儿疝气…土木槿皮三钱,芦荟、蛇床子、尖槟榔各二钱,生半夏、炒白芨、大枫子各三钱,生大黄四钱,炙甘草、白杏仁、番木鳖、炒苦参、雷丸、硫磺各一钱半,磨好醋调涂患处,治桃花疮。”
我点点头,这小兔崽子实在勤奋得很呐。才习完那本草药集,就通过涟秋向我要了本药方册子。说起来,倒有半月没碰面了…
只听那男声接着背道,“金银花、蒲公英各一两,花粉、白芥子各五钱,制附子、木通各一钱,柴胡二钱,白芍、通草、栀子,茯苓各三钱,叶阳花半叶…嗯…这个主治…主治…”
听他磕拌之处,我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谁!…是…”
既然来了,还是光明正大些好。我憋住笑意,拉开房门道,“这个么,主治男子ru肿。”
“啊!”见到是我,吕青惊呼一声,手中的医书也掉落案下。
走近,我捡起那本书。寻到他方才翻找的那页,正经说道,“这个病状很难记么,其实不难,关键是各味药的功效和配合。青儿你看,金银花、蒲公英清热解毒,治痈疡…”
“嗯…嗯…”吕青半垂着头,小声应和。
“…最后别忘了,这味叶阳花。量虽最小,却是关键,调合yin阳,除邪导正。水煎连服三日,ru肿可消。”
男子ru肿啊,这么奇怪的病症,本姑娘可是记忆深刻。严肃得指导完,心里却早笑开了花,我偷眼望去,却不由一愣。
烛火晕黄,少年脸上惯常的冷疏被两抹霞色遮掩,睫毛微颤,咬着自己的樱桃小嘴,正攥紧双拳,窘得坐立不安。这般掺杂着男子倔强的少年柔美,竟是说不出的楚楚动人。
“我…我记下了…师傅,药方书可能还我?”吕青半低着头说道。
“啊!”我忙把书递给他。一阵过电感觉,从他的温热指尖窜来。
夜魅蛊惑,周围的一切开始变得虚幻我慢慢寻向那一点美人痣的唇…
“噼叭!”一声爆竹声响。我惊得一跳。我…我在干什么…
“子时到,赶年嘞——!”院外爆竹连连,喧闹四起。
md!我刚才干了什么!回过神来,再看屋内,已经只剩我一人。
没有忏悔时间,但听得院外几人嘻笑着走进。
“青大哥,你咋还呆在这儿?咱们也去放鞭炮,赶年兽啊!”
“青哥哥,鞭炮呢?我记得咱们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