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旁的死小孩无意识间掐得死疼。
议事厅。
从混合了天水和聚天珠的记忆里初步筛选出几类药方、药丸的构成、配制,我大概讲了一下。对面秦亮兴奋得揪着自己的细辫,眼睛异常明亮起来,“大人,这些古药在族内早已失传,大人是如何得知的?莫非...是传承吧!好厉害啊!”
聚天珠的事情,只有昊木知道些,不过最清楚的应该是他吧...脑中不期然的闪过那抹火红中的青影,一阵隐隐心痛。
若是你还在这世上,若是你还想要苏子的这身大乘功力、这些沧桑记忆,我自会毫不犹豫得传承给你...你喜欢就好...可现在,说什么都晚了呢...你消失了,就让这个秘密永远封存在我记忆中吧。
有些黯然,我随口道,“是吗?可惜传承的过程,我也莫名其妙的。天水既已修道,想必功力修为更加高深莫测,传承的方法大概也升级了吧,不过瞬间就完成了。”
一脸羡慕的神情,旁边的龙二忽然偎凑过来,“少主不知下落,还有奴家嘛。”向我耳边吹了口气,香风袭袭。龙二娇声笑道,“虽不及少主,奴家怎样也算是上等之姿,在中原遇到的男女,没有一个不被奴家倾倒的。如何?做个替身也好。大人要不要奴家今晚扫榻以待?”
我一把推开他,抖落满身的**皮疙瘩。瞥眼身旁另一侧满身火yao味的文丰,我苦笑道,“免了,免了。本大人实在无福消受啊!”
“哼,是有色心无色胆吧?”细长眼中掠过一丝精光。龙二不知危险得继续悠悠说道,“大人如今可是世上一等一的人物,便是个皇帝,若是大人看上了,不一样手到擒来?莫说昨晚那...”
什么?!难道这、这、这娘娘腔看到了?!我顿觉头好散、一拍两瞪眼该多好...狐狸精的事情也不至让本姑娘那么悲情...
有些心酸,夹杂着一丝烦躁、无奈。我抿嘴拍拍怀里的人。
都说女人是水做的,让本姑娘说,这男人更是。唉!死小孩,你也差不多点,好歹是个王爷,哭累了、发泄完了也该没事了吧?
正相对无言,唯有泪千行。
身体忽的一沉,被文丰推dao。压着我,粉唇颤抖得贴了上来,“苏、苏子,我也想给你生个娃娃。”
拢好文丰低垂下来的发丝,我仰头亲亲他的水汪葡萄眼,“哪那么容易,你当下蛋啊?”
“那、那上官云他...”瞧着我,鹅蛋脸臊红起来。擦干净残余泪痕,文丰喏喏道,“又让保密,又不讲清楚的。你、你倒是如何让他有娃娃的?我、我只知道男女同床几月,女子肚子就会变大...太医院里有的是罕见难寻的珍贵药物,你是不是有什么上古药方没说?我、我吃些日子,是不是就会有娃娃了?”
我哑然失笑。
涉及麦当劳的事,上船那晚我都没说。毕竟在常人尤其是崇拜、信奉鬼神的百姓眼中,身体里住了只半鬼半仙的“母**”可不是什么好听的笑话,两个侍卫,便是个五岁孩童,他也打不赢的。苏子,你尽可放心。”
顿了顿,文丰握住我的拳头,低声道,“他们毁了昊...昊大哥的家,又害得昊大哥...就是母皇饶过他,丰儿也会替苏子出口气的,何况他还想要加害与你...若不是母皇旨意,不得...太过为难与他,我真想将他凌迟处死!”
咬破了嘴角,淡淡的血腥气冲淡了心头的恨意。我笑着拍拍文丰的紧绷小脸,“别太生气。遇到牛黄上清这样的变态,我家乖小孩上当受骗也是难免的嘛。”
“别,”拉下我的手,红晕飞上脸颊。瞥了眼身后跟随前来的西唐、梁南侍卫,文丰挺挺腰板,冠上明珠颤动着,“死人,你想看我出丑么?”
暗地掐了我腰间一下,文丰一本正经得清嗓子道,“打开门。”
船外的阳光洒落舱内。适应了有些昏暗的室内环境,迟疑片刻,我踏进舱内。
不算小的空间,桌椅板凳、巾架衣柜、炭盆床榻,样样俱全,只是没有屏风、幔帐之类的遮挡。
我全身一紧。
斜卧在榻的黑袍人懒洋洋得抬起头来。
剑眉、星目、薄唇。掰着瓷盘里的炒栗,他微微一笑,嘴角竟然多了两个梨涡,“要不要来吃点?没加料哦。”
想象过各种再见面的可能情形。怒不可遏、咒骂不已、拔刀相向、宁死不屈、横眉冷对、脸色死灰,甚至跪地求饶、色诱委身...看着面前这弥勒佛一样笑得开心异常的变态,我顿时僵住。
...嗯,果然是个变态...
我无言。
身边的文丰开口怒喝,“你这不知悔改的蛮夷恶贼!本王再问你一次,那、那催情丹是从何而来?到底有何效果?!”
爬下榻,藤原上清恭敬得行礼说道,“丰王爷,加上昨晚和今早的两次,您总共问了五次了。罢了,在下便告诉王爷吧。这丸的药效,”直起腰,他瞄了我一眼,对文丰接着道,“您不已经知晓了么?至于来自何处...在下实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