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的。有个受伤回来的**卫,无意间向他说了最近的情形,等我和昊木赶来卧云居时,风儿已经乘着火鹏出海去了。一个时辰后才回来。血...下面都是血...”
紧紧咬住嘴唇,我握上她的手。
看嫚莎悲痛得说不出话来,昊木叹口气,“据我所知,少主怕是中了一种上古蛊毒,这蛊异常歹毒,怕是”
“什么?!”揪着昊木的辫子,我叫道,“狐狸精他不会有事的!我的血不是能解毒解蛊么?要多少我有多少!”
昊木掰开我的手,叹口气道,“那蛊毒我从未见过,但似乎是在通过少主腹中的胎儿精气逐渐控制少主。唉,作孽哦!”瞧了眼嫚莎,昊木欲言又止。
“那也就是说,堕胎就能解毒除蛊了?”我逼问道。
“可能,只是可能而已。”抓着自己的头发,昊木痛声道,“老夫、老夫无能!救不得少主,保不住宁陵的血脉!”
“不...孩子...不要...我的孩子...”床上的人梦呓声声。
心要被剜出的疼。
狐狸精,你是不是真的只是在利用我?除了这个孩子,你有没有一点点的真心喜欢我?
把着昊长风的脉搏,一阵快似一阵的虚弱。血脉中一股隐流,好像有意识般的古怪歹毒,不断冲击着他的经络,侵蚀着他的意识。
和昊木、祭馆里的所有大夫讨论着,查找着资料。
昊长风身体温度越来越高,面容越来越红润,却是滴血般的可怕。小腹上蔓延开的青色瘢痕,面积越来越大,张牙舞爪得狰狞。
搜遍了脑中的古老记忆,没有一条症状符合。
烛火燃起。大夫走了又来,来了又叹气而出。最后诺大的卧云居,只剩下我和一直默默无语拉着昊长风手的嫚莎,还有发愁得头发都要揪光的昊木。
虽然穴位已解,昊长风却静静得躺在床上,陷入了昏迷。
和嫚莎、昊木商量着堕胎,却总在抚上昊长风小腹的时候,听到他的梦呓。心疼得要死,谁也下不了手。可那青色已经覆盖了他的半身,按昊木的猜测,瘢痕蔓延到心口之时,便是蛊毒彻底控制昊长风之时。
走在卧云居殿后的紫色海洋里,我叹口气。
***!本姑娘从没象现在这样长吁短叹得忧愁过!那只可恶的狐狸精!
看着周围的无边紫色兰花,想起那个疯狂的夜晚和那个人的幽幽体香,顿时怒由心生。
我踩!我踩!我踩踩踩!
不经意间,我走到了那个岩浆池旁。
可恶。被你抓来蒸人肉包子,说句喜欢就完了!心中有了你,却又冷言冷语得不再答理!人善被人欺,***,这算什么世道!
xiong口憋闷,心里烦躁。我运足内力,一脚踹向那岩浆池边的大石。
“轰”的一声巨响,大石碎裂飞散开来。
没来得及出声咒骂,小石块冰雹般劈头盖脸得砸落下来。
向旁躲闪,手抓住了一块砸来的石头。
“呼呼呼呼...可恶!”大口喘着气。抓起那块石头,正要扔向岩浆内。
手指摸到石块光滑那面上的坑洼。“嗯,这是什么东东?”
六个字,一笔一划得深深凿刻在那块云英石表面。
有些昏暗的天空,云雾弥漫、翻腾。
我的手颤抖起来。再次摸索了一遍石块上的字。
他、他说他...他生死未卜...孩子没了,他会恨我...
又喜又悲,心情无比纷乱。一时间我不知道自己该笑该哭。
狐狸精!怎么办?苏子该怎么做才好?!
攥紧那块石头,我颓然栽倒在花丛中...
幽幽的兰香萦绕,轻柔的叶片拂过脸旁,好像他的触摸...尽管那晚他的动作那么急切、那么粗鲁。
“呵呵”我不由轻声笑起。
狐狸精...
闭起眼睛。忆起那晚,他难耐的呻吟,绯红的脸颊,湿漉的发丝,迷醉的桃花眸,紧咬的红唇。
狐狸精,原来你真的......
忽然红唇变成了青紫色,如雪的肌肤上蔓延开了青色的狰狞瘢痕。“你若是打掉它,我会恨你一辈子!”
不!你不能恨我!你明明是喜欢我的!
睁开眼睛。脸颊上湿漉漉的泪水。
“唉,本尊实在看不下去了!”额头一凉,脑海里出现了那只胖胖的麦当劳。
“你不是在什么闭关修炼么?怎么醒了?”我抹抹眼睛心道。
“怨念深厚啊!”风神翻着眼珠道,“本尊还怎么安心修炼!”
“对了,我记得进殿的时候,你好象很不安的样子?”我问道。
“是水葭,”风神道,“我感受到了它的气息。”
“狐狸精血液里的那股海腥味?”有些明白。坐起身,我擦干净水,“就是两百五十年前偷袭、杀害宁陵人的真凶水葭吧?麦当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