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宝里的一招。嗯,名字改一下吧。
深吸口气,凝神。我前拍双掌,“无敌龙爪手!”
手刚伸出,我惊骇得发现竟然呼呼生风,精准无比。
哑巴女子一呆。
我咽口唾沫。
幽兰的馨香拂过发梢。
掐掐手里的两粒东东,柔柔韧韧的,周围却平坦...
“咿喂,飞机场啊!”我一下子窜跳起来。
话刚出口,却恨不得扇自己几个嘴巴子。今天为什么老说错话?!
我退向庙门,“这次是我错了。对、对不起,伤害了你的自尊心。对不起!”
丰唇颤抖着,哑巴女子的脸色一阵红一阵青。
脚下一个磕绊。便要后仰,十字朝天。
可恶!忘了门槛!
慌乱中,左脚踹到右脚。一股古怪的力道从脚心腾起。
瞬间,周围一切好像慢了下来。
哑巴女子圆瞪的桃花眼,我自己猎猎的衣袍。
陈旧的暗红雕花庙顶,雾色后面宣宁城内升腾起的袅袅炊烟。
上官云拉长嗓子的惊呼声,吕老熊慢慢张大的嘴巴。
沙沙的雾气落地声,远处澎湃的古陵河水,怦怦怦怦的沉稳心跳声。
在飞?我在飞?
哈哈哈哈,我在飞!
本姑娘成了飘来飘去的侠女!
我张开双臂。
“小心啊!”上官云的声音恢复正常了?
下一刻。
屁股、背脊一阵疼痛。“啊!”
一阵灰尘激荡开来。
依旧炮弹般向前冲去。看着那越来越近,越来越低的庙墙。
“不要啊!”仰面乌龟般,我双腿,双手奋力扒拉着。
终于在离砖墙十厘米处停下...
龇牙咧嘴,我揉着摩擦生热的火烫屁股站起来。
“苏、苏姑娘?”上官云走上前来,眼中满是诧异。
打量四下。
东一条西一块的破烂衫子、汗巾,干巴麻饼、仰躺酒壶,乱糟糟的炕褥草席。
两只不怕人的耗子在墙角欢快得哼唧着。
我叹口气。
“主、主子,上官公子,喝茶。”吕老熊谄媚得向我咧咧嘴,递上茶水。
“嗯。”我挺挺腰杆。
拿起几上的碗,看了一眼。顿时恨不得踹吕老熊几脚。
碗口两个模糊指印。一层碎茶末浮在黄乎乎的水上,半生不熟得晃荡着。
“老熊,这怎么喝?你是不是想呛死本姑娘?”
上官云摇摇头,袖子放了下去。
“主子,不要打俺,不要给俺吃那个药啊!”吕老熊一个哆嗦,跪倒在地。“俺是个粗人,俺啥也不会。等俺小子私塾回来了,让他伺候您。别看他才十四,生得可是俺乡里乡间有名的标致俊俏,人又机灵,保您满意”
咿喂,怎么越说越不像话。就算寡人有疾,寡人好色,你也用不着这么乱嚷嚷吧。本姑娘颜面何在?
“行了,行了!”我忙喊道。
瞄了一眼旁边的上官云,已经侧过了头去。
作势要打吕老熊几掌,我狠瞪他一眼。“起来吧。对了,那个哑巴女人你安置好了?”
吕老熊抱着头,讨好得说道,“主子放心,呵呵。在后边的僻静院子,是俺走了的老婆子养花弄草的园子,最是干净利索。烧好了水,那位姑娘在沐浴。”
我松了口气。
在破庙里不小心抓到哑巴女子xiong部,接着莫名其妙的飞飞,稀里糊涂的跌跤,又收了吕老熊这个欺软怕硬的奴才仆人。
好说歹说把那迷途女子拉到这里安置,这也算对得起她了吧。话又说回来,谁叫她当时不躲的?也不能全怪本姑娘嘛。
“主子,您啥时候教俺几手?”吕老熊搓着手,崇拜得望向我,“在破庙,您那个功夫..哎,老熊佩服死了。您咋学的?”
你问我,我问谁去。
本姑娘一没拜过师,二没练过功,三没吃过灵丹妙药,四没碰到过神仙菩萨。
最可恶的还是时灵时不灵。回城的路上,暗自蹦嗒过许多次,没一次能腾空一米以上的。还不如以前的小非,起码还是每月固定几天。
我正容道,“这门功夫乃本门至高武功,非心地善良、正气凛然之人不可传。什么时候,本姑娘觉得你是诚心改过,忠心耿耿了,什么时候才能教你。何况你年纪已大,筋骨僵硬,未必能练得大成。”实在瞒不过去,就教你几套广播体cāo好了。
吕老熊一愣,眼睛更加明亮。“主子,俺知道您是高人,不会欺瞒俺。和您说实话,俺自己是不指望啥了,就是俺那小子,打小没了娘,身子骨不壮,整日就搂着卷书册子,俺琢磨着”
“爹爹,你又胡说什么?!”一个软软却又冷冷的男孩子声音在门口响起。“你在外面花天酒地、惹生是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