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唔--”
推开昏厥的小孩,心怦怦直跳,我抹抹嘴巴。
真是的,还是被“狗”咬了一口。不过,这手刀真得很厉害呢,看来给老爸按摩也不全是费力不讨好。
“赵公公,钱公公,王爷睡下了。在下先走了。”
难道你们敢去叫醒他?
我缓口气,快步走出了宫门。
“郑某人,一会儿有王府的人来,你就说什麽也不知道。要是觉得我奇怪,也千万别吱声。记住了!”
“苏子,到底出了何事,你...”
“丰王爷驾到!”一个尖细嗓子唱到。
他!他怎麽亲自来了?!
“记住啊,呆子!什麽都不知道!”我又叮嘱了一声,忙和郑勃跪在前廊上。
“你们起来吧。‘瀚海散人’苏子呢?”清亮男声响起。
我木著脸抬起头来。
“苏子!”一只手抓住了我的臂弯。
“回王爷大老爷的话。小,小女子不是苏子,小女子叫,叫苏孜。苏子是,是小女子的双生哥哥。”我假装害怕得缩了缩脖子,结巴说道。
“你!你是女人!?”大眼睛里又是愤怒又是慌张。
“是,是。小女子怎敢欺骗王爷大老爷。”
“王爷,她真的是女子,是小人的妻子。”郑勃搂住我道。
“散人苏子呢?”小孩瞧了我一阵子,失望得松开了手。
“哥哥,哥哥他,他不知去哪里了。”我哆嗦著道。
“什麽!?你,你们把他怎样了?说!他在哪儿?!”小孩咆哮起来。
这回我是真的结巴了,“哥哥,哥哥留,留了一封信给王爷大老爷。”颤抖著,我从袖中抽出一封信笺。
“给我!”小孩一把抢了过去...慢慢的手颤抖起来,“你躲起来要想个明白,那我该如何?!你,你好狠心!”
“王爷,您,您小心身体。”赵五小声道。
“滚!都给我滚!”小孩一把推开跪在院子地上的两个宦官,带著哭腔,“我,我要去找他!”说著疾步走了出去。
“呼--”我长舒一口气,坐倒在廊上。
看来瀚海散人苏子要被雪藏了。小孩这里就没办法甩脱,上官云大概也有些怀疑。罢了,不过是变变声调,多几笔画。没什麽了不起的。
“苏子...”
“嗯?我说了,没事的,对吧?”我平躺下来,应道。
“丰王爷是不是喜欢你?”
“咳咳咳咳...别胡说。”
“可我能觉察到他的感受!”郑勃盯著我道,“我被你拒绝的时候,也是这般难受,这般不知所措,这般惊慌。他喜欢你,你知道的。”
我心中一颤。笑著爬起身来,“别开玩笑了。他不过是个孩子,懂什麽?我可不喜欢他。”
“噗哧”郑勃笑了出来,“是哪个人当初在山洞里说什麽‘以後再找也要找年纪小的。最好是听话的乖乖小哥。’”
我脸一烫,“我胡说的,你也记著?哈哈。”
郑勃正容道,“苏子,自打认识你起,我就知道会有很多男子喜欢你,只要你心里有我的位置,我真的不介意。”顿了顿,柔声道,“丰王爷看起来很可怜,你真恨得下心?我看,八成是你先招惹人家的吧,如今想推托责任麽?”
见郑勃说的认真,我一咬牙,也认真说道,“不然怎麽办?他是西唐的皇子,女皇的亲生儿子。难道愿意嫁给我?如果他逼迫你离开我,我是决不答应的,我不会撇下你!”
“苏子!”丹凤眼顿时红了起来,“我,我心中感动得紧。”抹了抹眼睛,“那丰王爷他,他怎麽办?”
“你呀,总是想的太多。”我笑笑道,“他不过是个十四岁的孩子,过几年,娶了妃嫔姬妾,佳人相伴,哪还会记得什麽散人苏子。”
说著,自己的心头却不由一酸。
这大概就是“吃不到的总是最好的”。一个文丰,一个上官云。
我摇摇头,搂住郑勃。
不,如果我连你也守护不住,我就不是苏子了。罢了,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的狗窝,美男俊男不如自己的老公。还是保住小命,和郑某人舒舒服服得过日子吧。
就这样,擅绘佳公子丹青的瀚海散人消失无踪。代替他的是其专绘美人图的双生妹妹苏孜。不是苏孜不想画美男,但如果让人发现和以前翰海散人的画风、工笔一模一样,可就有的麻烦了。
跪坐在居室几案旁,打量著四壁十来幅绘好的仕女画,我叹口气。
可能不是心之所爱吧,总觉得这些画缺样东西-灵气。
不过...
再次抚mo了一遍那张百两银票。
哇哈哈!三百两啊。还从未见过这样的巨额大钞。
看来长阳城的男大款比女大款要豪爽大气得多啊。
虽然艺术很重要,但是赚钱是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