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馨琳格格喝了药茶已经就寝。」这时,纪仲文走入大厅,向主人跪安报告。
「嗯,很好,你可以下去休息了。」
承优特令将纪仲文的工作交接给他人,以便专心照料馨琳,另外,为了确实掌握馨琳的病情,每两个时辰便要他报告状况。
「纪总管,真是辛苦你了。」
回报牧杏一个同样的会心笑容后,纪仲文退下离开大厅。
「纪总管真是细心,幸好有他不眠不休的照顾,馨琳才能脱离险境。」
对于牧杏的话,承优没做响应,仅再取酒一口饮尽。
「他们两个终于可以在一起,真是太好了!」
这何话终于让承优起了极大的反应,他重捶椅把一下。「馨琳是格格,纪总管是下人,永远只是主仆关系,什么在一起?!他根本不配。」
「你明知道他们是相爱的,馨琳没有他不行,也只有他可以──」
他斥声打断她。「妳没资格对我说教!」
「对!我只是妳的奴婢,当然没资格。」她推开他起身。
「妳要去哪?」他勾回她坐上大腿。
「我想一个人出去外面走走。」她转过头去。
「不许去。」
「你怎么还是不改霸道的性格?」
「妳再说一次!」为什么她老是要激怒他?「别以为我现在宠你,妳就可以随意犯上!惹火我还是会要妳死!」
牧杏咬着牙,忍下快被折断腰肢的疼痛。
「走开!」这回是他将她大力推离。
再不将她推开,他难保自己不会因暴怒而伤害了她。
「哼!走就走!」牧杏气呼呼地走出大厅。
「过分!为什么老是这么专制、喜怒无常!高兴就把我当宠物逗着玩,不高兴就对我发火!」
牧杏踢着一颗小石头从迥廊来到花园。一阵混带花香的凉风拂过她的脸颊,顿时吹开她的心房,所有闷气一消而散。
其实他会这么霸道专制也是为了维持法纪,如果他不严行法规,怎么管理众人,怎么服人?
而且,他也不是真的这么不通人情;他收留被追杀的她,一再原谅她的真的是个严厉的「处罚」──
承优一连在床上要了她七次,整夜不曾将她放开,直到她承受不住了这才稍微停缓下来。
「求求你……我不能了……」她的身体发软无力,仅能呼出虚弱的娇喘。
「让妳休息一下。」他朝着她的耳窝亲昵地吹着热气。
「我不行了……」她蠕动身子,推却着他。
「这点处罚哪算够。」他手指又再潜入她的腿间,继续挑逗爱抚。
「不要了啦……」她试着撒娇,对他动之以情。「我真的不行了,饶了我好不好?」
「不行,我还没有惩罚够。」他起狭长的眼眸,闪现歹毒的冷光。
「我知道你是故意装作冷酷的……」她手指缓缓刷过他的脸庞,享受他胡碴微刺的感觉。「其实你的本性是善良的,并不如外界所说的那样残暴
「哼!别以为妳懂我,我真的是冷血残暴的『魔魅之子』。」他以冷冽掩饰他的感动。
闻言,她莞尔一笑。「你要是真的冷血残暴,第一次抓到擅闯进府的我,就该将我处死,不会一再地救我……」
「那是因为不想让妳死得太痛快,想要狠狠折磨妳。」
她手指轻轻点着他坏邪勾起的唇瓣,娇柔地瞵着他。
「要是你真的冷血残暴的话,就不会释放冯津,也不会免去纪总管的死刑了。」
情不自禁的,她主动迎上一个亲吻。
在她还未发觉之前,他成功掩饰了心底那抹惊喜和羞涩。
「我是为了馨琳。」
「你要是真的为了馨琳好,应该答应让他们两个在一起。」她试着再说服他。
「我明天就要再调派纪仲文去边界。」他呼出比平时更冷的寒气。
「你好狠心。」她抡起拳头猛撞他。「为什么到最后你还是要拆散他们?你明明知道馨琳和他相爱,为什么不让他们在一起?」
「我没说不让他们在一起啊!」他大掌包住她的粉拳。
「过分!你……」
呃!等等,他刚说了什么?
「你的意思是……」
他挑高一道眉峰,细细玩味她惊愕的表情。
「哈哈怡!果其如我所料,妳反应这么激烈。」他咧嘴大笑。
「笑什么?这有什么好笑的?过分!居然这样逗我!」
他在她气鼓鼓的脸颊上偷了一个香。
「快说你刚才那句话是什么意思?」她脸颊鼓得更圆。
「等等再说。」
「快说啦!」
「要我说可是要有代价的。」
「什么代价?」她气得双手腰。
「先吻一个。」
他一手穿过她的黑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