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为理所当然。」他一脚把梳妆台的桌脚踢断
「我只是担心冯津,去探视他一下而已,你何必──」
牧杏还没说完,承优便抓狂地扣住她的肩膀。
「警告妳,妳再接近他,我就马上要他人头落地。
「好痛……放开我……」她感觉肩膀好似已被捏断。
「听到没有!」他猛烈地摇晃着她。
「你吼得这么大声,聋子都听到了啦!」她痛得吼叫起来。
「听到就好。」看到她肩上的淤青,他不忍心地放松力气,口气同时放缓下来。
在承优放手的那,牧杏发现他幽黑眸子里燃烧的原来是把妒火,那猛烈的占有欲神奇而怪异地将她的恐惧消去,取而代之的是被在乎的甜蜜……
在他成功压下xiong口的那股盛气之后,他躺上床铺。「过来帮我服务。」
「呃?!」她不懂他情绪为何转变得如此快速?
「是妳说要妳做什么妳都愿意。」那抹坏坏的邪笑又爬上他的嘴角。
「我……」她是说过,但……他要她做什么呀?
承优径自解开裤头,脱下长裤。
「啊……你……」牧杏羞怯地捂住双眼,虽然她早已看过他的裸体,但突然瞥见他巨硕的下体,她还是觉得相当尴尬。
「过来。」他一把拉她躺上他的身体。
「啊……」她的手刚好碰触到他充血肿立的硬物,羞得满脸通红。
「挑逗我,让我与奋。」他把她吓到收回的手拉回下腹。
「我……」她摇头,不知如何是好。
「妳可以的,来。」他拉起她的小手教导她。「然后呢……慢慢的握紧,然后用力上下搓动……」
她依照他的引导开始快速地上下摩搓。
「嗯……很好……再快……」他难耐刺激地随着她的搓弄挺扭
听着他亢奋的惊喘声,她的私处随之一阵骚热,跟着兴奋起来。
「舔我。」他逗逗她惊讶微张的心嘴。
她艰涩地咽着口水,瞵着他迷蒙眼神中的渴望,缓缓俯下身子,含住他硬挺灼烫的硕大。
「太棒了……」他满足地搔弄她的头发。
他的硕大整个充实了她的口控,她试着用舌尖去舔弄他的肉jing。
「噢……妳这个女人真是可爱……」他感受到无比的畅快,身体不禁发颤起来。
舔舐间,她品味到他专属的雌性味道,那神奇的气味像是蛊惑麝香,瞬间催迷出她的贪婪,极度渴望拥有地使力吸吮。
「来。」他把她的下身转向他,脱下她的亵裤,以口舌舔弄她腿间的花蕊。
「啊……」她发出恼人的呻吟。
他贪得无餍地吸食着她蕊心渗出的蜜液,拇指转弄她到这,馨琳不禁又难过地失声痛哭。
「馨琳,对纪总管除了感谢和愧疚之外,妳爱他吗?」牧杏再问一次。
馨琳坚决地点头。「嗯,我想我爱纪总管。」
「这就对了。」牧杏摸摸馨琳的头。「爱他就该对你们的未来抱持希望,不可以绝望、气馁,老天爷是疼爱善良的人,一定会帮助你们的。」
「真的吗?」
「真的,妳要相信我。」牧杏握起馨琳无助发抖的小手。「妳不必担心纪总管发烧的事,那是正常现象,这回烧退了,残留在他体内的蛇毒就会跟着消褪。」
「太好了。」馨琳破涕为笑,然而,笑容才浮上嘴角,便又垂下。
「牧杏姊姊,对不起,害你被哥哥的鞭子打中,我也想去看你,但哥哥就是不许我出去,真的很对不起。」
「没关系,这一鞭我还捱得住。」牧杏擦去馨琳的泪水。
「真的?!妳的伤真的没事吗?」
「没事,只是轻微的皮肉伤,上了药,伤口已经结痂,没事的。
确定牧杏伤势已无大碍,馨琳这才放心。
「以前宫里的人都说哥哥个性残暴无情,我一直不相信,现在才知道原来大家说的都是真的。」
想起哥哥方才对她的粗暴行为,馨琳仍然心有余悸
「馨琳,其实他还是关心妳的,不然不会刻意留下我来陪妳。」牧杏知道这就是承优不同于他人的关怀方式。
牧杏的话在馨琳心里激荡许久,沉默一会,她点头表示了解,但对承优的专制仍然有着气怨。
「哥哥要是真的为我好,就该让我去看纪总管,让我跟纪总管在一起,不该分开我们,不该把我私自诈配给秦凯,我根本不想嫁给秦凯……」无奈的辛酸再度涌上馨琳心头,逼得她又落下泪来。
「婚礼还有一个月,这段时间我会尽力说服他取消婚约。
「哥哥他不可能答应的。」
「我相信老天爷会帮助妳和纪总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