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暴怒嘶吼。
纪仲文还未回答,馨琳便抢先冲到承优面前求情。「哥,是我要求纪总管让我出去,我整天待在城里闷得快要发疯,一时兴起耍大家跟我到奇焰树林采花的。」
「不管是不是妳的要求,纪总管身为佣仆就该遵守纪律,违反命令就得处死。」承优下令卫兵将纪仲文押进地牢。
「哥,纪总管他是无辜的,是我强迫他让我去的。」馨琳张开手臂,不许卫兵接近。
承优从未见过妹妹如此坚决的神情,着实吃了一惊。「好,不处死纪总管可以,但他得受刑十鞭。」
「纪总管舍身解救馨琳有功,应当抵罪免刑,为什么还要鞭打他?」牧杏气不过也站了出来。
「再说连妳也一起处罚。」
承优大声怒吼,骇人的气势使得全场的人无不打着寒颤。
「王爷,我违反您的命令,我愿意接受处罚……」纪仲文咬着牙,使力撑起身子。
「不要!纪总管,你快躺下,你没有错,不该受罚的。」
正当馨琳要向前去搀扶纪仲文时,承优一把将她拉回,怒不可遏地暴吼:「馨琳,不许妳再过去。」
「纪总管现在身体这么虚弱,你怎么狠心鞭打他!」牧杏斥责。
承优下令两名卫兵各拉走馨琳及牧杏。
「哥,求求您,不要处罚纪总管……」馨琳哭着哀求。
沉思半晌,承优缓缓吐出口气,「好,就念在纪总管解救馨琳格格的份上,改惩一鞭。」身为领主,他必得巩固法纪制度
「不要──」
就在承优抽起皮鞭挥下时,馨琳挣脱卫兵冲上前去,牧杏害怕馨琳身体娇弱无法承受,也奋不顾身向前保护她。
「妳们……」
虽然承优及时收手,但已甩出的皮做尾端还是火辣辣地刷过牧杏的背部,划裂一道伤痕,渗出鲜红的血丝。
好热……好烫……身体彷佛决要燃烧起来……
牧杏感背部的灼烫愈来愈渐猛烈,几乎快要将她焚毁。
「忍着点,敷上这个药草先会产生灼热杀菌,再来才会转为冰凉症合伤口。
「呃?!」循着声音,牧杏看到一张俊美的容貌,还有一对温柔的黑眸。
「不要动,会扯痛伤口。」承优轻轻压下牧杏的背部,帮她盖上毛毯,要她在床上躺好。
「喔。」牧杏像被魔咒催眠似地,乖乖趴躺下来。
「如果妳不要乱跑,脚也不会有伤口。」
在他说话的同时,她发现他将铐在她脚踝的铁镣拆下,也一同涂上药草。
「幸好伤痕不深,这么美的背要是留下疤痕,就可惜了。」他手指抚过她ru白的背部。
她怎么感觉他似乎在她背上点了几个亲吻
他在亲吻她?还是她痛昏了头的错觉?
就在牧杏猜想的当儿,承优又俯下身子在她背部烙下碎吻。
这回,她可以确定那刷过背脊的强电是真实的,也可以确定电流中充斥着他的担忧和疼惜。
「妳为什么要冲出来挡下鞭子?」
「我……」他突然贴近她,浓烈的男性气味喷过她的脸颊,她耳根不禁红热起来。
「为什么?」他手臂因握拳而爆出青筋。
牧杏抿了下嘴,没有响应。当时她并没有想这么多,一心只想保护馨琳。
「要是我来不及收回鞭子,妳的背不只会被劈得皮破肉绽,还会断骨丧命。」
真的因此杀害了她,他绝对不会原谅他自己。
他在担心她?他当时收回了鞭子?
牧杏抬头望了下承优,和他四目相接的一瞬,羞赧地把头埋回枕头。
「妳怎么可以笨成这个样子!」他拳头重力极向墙壁。
他当然知道她是害怕纪仲文和馨琳身体虚弱禁不起鞭打,才会挺身挡护,但这不经思考的举动毕竟危险而不智,教他极为气愤,盛大怒气又不忍发泄在她身上,最后只好转为懊恼自己收手太慢误伤了她,以拥打墙壁自我处罚。
「干嘛说我笨啊!」趴躺着的她并没有看到他的自罚行为。
「妳就是笨!」善良地笨过了头,正直地笨透了道。
「不用了。」牧杏又气又沮丧地跺着脚,甩上大门
哼!结果他还是派着卫兵监视她!
「怎么办?」
她烦躁地躺在床上猛摇头麒,往看见窗户又看见盖在床柱上的纱幔时,心中闪现一道灵光
「嘿嘿!既然大门出不去,从窗户爬出去好了。」
牧杏把数十层的纱幔拉下来连接细绑成一条长绳,拖到窗口将长绳一端绑在梁柱上,另一端往下丢,刚好垂碰到一颗百年巨树上。
牧杏很顺利的沿着长绳滑下挑上巨树,打量一下府内地形,终于探寻到一座由钢铁建造而成的拱型入口。
「那里应该就是地牢了。」
由驻守在入口处的卫兵全穿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