掐住牧杏的双颊。
「我才不怕,大不了一死。」她已经受够他的污辱。
「死?呵!」承优轻笑一声。「是啊!很快妳就会欲仙欲死了。」
「啊──我的……」毛毯被他抽走,牧杏双手急忙护住xiong部
「别遮,妳的身体很美。」承优爬上床铺,扳开她的手腕。
「走开,不要碰我!」牧杏的反抗根本起不了作用,硬是被承优巨大的身体压下。
「啊……你想做什么……不要啊……」
「妳会想要的。」他的膝盖强势穿进她的胯间,磨蹭她的私处。
「噢……」下体窜起的骚热教她一阵迷眩。
接着,承优拿起手铐将牧杏的双手扣住,拉至头了。
天啊!昨天她的理智跑哪去了?她该死命抗拒他到底才是,怎么会放任他侵犯她的身体……
「在回味昨夜那欲仙欲死的滋味吗?」他五指指尖撩过她的腰身。
「我才没有……」她推开他。
睇着她娇羞的模样,承优更加着迷蜕变成女人的她所溢发而出的妩媚。
「还想再来一次吧!」他手指溜到她的下腹
「不要……」她摇头,下体还酝燃着他冲击过后的灼热,有些疼痛难受。
「岂能让妳说不。」他手指插入她的窄穴,恣意地搔弄
「好痛……不要……」
她噙着泪水的双眸教他看了于心不忍。「好吧!看在妳是初次经验的份上。
语毕,承优心头猛地对自己的言行大感震撼。他向来认为性爱只是发泄生那需求的一种方式,不具任何意义,对于兰及其它女人的主动献身也都视为理所当然。
然而现在,他居然觉得能够拥有她的童贞是件无比荣幸的事……
「初次经验?!」牧杏扯着被单。
就连她的初夜也被他夺去了……更令她气恨的是,她竟然在意乱情迷中容许他玷污她的贞洁。
「记住,妳已经是我的女人了。」承优掀开丝被,要她看见她在床铺上遗留下来的处子血迹。
「啊──不要说了……」牧杏羞愧地闭上眼,撇过头去。
他扳回她的小脸,瞳眸又恋成冰寒的纯黑。「警告妳,不许跟任何一个男子亲近,不然,我一定杀了你们。」
「你……」
好强烈的占有微!不知为何。牧杏肘心跳无法控制地加快起来,更怪的是,她该对他的恐吓感到气恨才是,结果反倒有种奇妙的酸甜感觉。
「穿上。」承优拿给牧杏一套绣有华丽花纹的宫服。
「我才不穿!这些都是你们从我们人民那里欺榨来的,我要穿回我原来的衣服。」牧杏将一辈子都不曾看过的华服丢在地上
「那件破烂早就去了,妳不穿,就一直裸体好了。
哎呀!这她可不能逞强,没穿衣服她怎能逃跑?
牧杏不甘愿地捡起衣裳。「转过去,不要看
「害什么臊?我早就看光了,不是吗?」承优眼神促侠地勾她一下。
「转过去啦!」牧杏大声斥喝。
呵!第一次有人敢当着他的面对他吼叫。她不畏惧他强势的勇气对他来说如同一种挑战,也等于一种考验,试炼着他的耐性及吞忍程度,让他直觉有趣极了。
「好,我不看。」承优转身背对着牧杏,假装绅上,其实正瞧着铜镜里反射的她。
「这是什么衣服啊?怎么穿?」牧杏怎么也穿不好复杂的宫服。
看牧杏笨拙的样子,承优不禁噗哧笑出,他走向她,依着看过关切穿缠的记忆,帮她披上衬衣,再穿上宫服。「要这样穿。」
「喂!说好不看的……」这下又全被他看光光了。
「不看我怎么替妳穿。」承优嘴角又撇上一道弧度,也暗暗对自己讪笑一声
呵!真是好笑,想不到他穆承优堂堂一个尊贵的王爷,竟会甘愿为一个女人着衣?!
「说的也是……」牧杏不情愿地努努嘴,拉拉裙。「穿件宫服这么麻烦,简直是折磨我嘛!」
「嗯,这套宫服很适合妳。」承优牵起满意的笑意,顺手帮牧杏戴上宫帽。
橘红色绣满金边花纹的宫服把她雪白的肌肤映衬的更加嫩滑,精巧玲珑的模样就如同宫帽上娇艳欲滴的牡丹,说有多诱人就有多诱人。
「适合才怪!」服他。
「好,我相信妳。」
就当作是一个赌注、一个试验,地牢戒备森严她不可能进入,又铐着脚镣难以行动。即使真的解救了那个叫冯津的男人,两人也无法逃出城门
牧杏看着他说「相信」时的脸庞,xiong口像是挨了一记闷拳似地,隐隐作痛起来。
即使他早已看穿她的计谋,他还是愿意相信她?
「哥,你起来啦!」
承优和牧杏着装完毕走出寝宫,馨琳正好跑了过来,追在她后头的总管组仲文不顾脚疼地加快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