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飞白回到客厅，客厅里已摆好了酒菜。
飞白请清风清瘦入席。这父女都已是吃过饭了的，自是吃不下多少只做做样子。好在清风清瘦也不客气，不一会酒足饭饱。撤下酒菜又吃茶。茶毕。飞白着人安排住宿。清风一间，清瘦一间。
清风入得房来，客房整洁舒适。床上垫着一张绣花床单，一条大红的丝被整齐地放在上面。床里面墙上贴着一张美人画。清风看看画的却是飞白。清风想难道这是飞白的房间？不一会丫鬟来点了一柱檀香。丫鬟道声万福关上房门去了。
清风就上了床，他也觉得有些疲乏，宽衣睡下不一会就睡着了。
冬天的夜很长，清风睡到半夜醒了过来。他发现身旁睡着一个人，清风迷糊中以为是清瘦。清风正要说话，身边的人伸手抱了过来。清风才想起自己是和清瘦分房睡的。清风就有些诧异。身边的人说道：“风哥哥，是我。”
清风道：“你是谁？怎么睡在我床上？”
那人道：“风哥哥，我是飞白。”
清风道：“飞白？怎么会是这样？”说着就要起身。
飞白道：“风哥哥，你莫要声张，别人听到我还有脸活么？”
清风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飞白道：“风哥哥，你听我说。”
飞白道：“你是从八百年以后来的。在八百年以后，你将有一段伤心事，那是你终身的遗憾！今夜飞白就弥补你八百年以后的憾事，你好好享受吧……”
清风道：“你到底是谁？你怎么知道我的未来？”
飞白道：“风哥哥，有些事不必说清的，今夜飞白把香腻之身给你你不要么？”
清风道：“君子好色而不淫。”
飞白把清风抱得更紧了。飞白道：“那是人类的傻子说的。”
清风道：“人类？你莫非不是人类？”
飞白道：“风哥哥，我吓着你了吗？”
清风道：“有点吃惊！我问你，你到底是人是鬼？”
飞白道：“我不是人也不是鬼，我是狐仙。”
清风就想起了《聊斋》。他也曾深夜读这本书。他还记得开篇那首小诗：姑妄言之姑听之，豆棚瓜架雨如丝，料应厌作人间语，爱听秋婚鬼唱诗。那时，清风就想，我若遇到那么美丽可爱的狐仙多好啊！他做梦也没想到今夜这么美丽的飞白就睡在自己的身边。
飞白道：“风哥哥，人往往只以人类为中心，看什么事都是用狭窄的眼光去的。殊不知人死后也会变成他生前骂过的东西。有的为牛有的为马，有的为狗……但人不知狐族却是免了的。”
清风道：“这又是为什么呢？”
飞白道：“你抱抱我，我就说给你听。”
飞白将身子向清风靠了靠。清风情不自禁地就抱了过去。
清风的手抱着了飞白的腰。这腰是那样的温暖，皮肤是那样的细腻。清风的手在她身上摸了摸，飞白轻轻地呻吟了一声。清风以为自己弄疼了她。
清风道：“我弄疼了你吗？”
飞白道：“没有……风哥哥，你往上面去……”
清风就将手往上移去。飞白的身子原来全是光光的。清风就摸到了飞白的奶子。
飞白的腿压在清风的腿上，用力地夹了一下清风的腿，嘴里漫长地啊了一声。
清风在飞白的耳边轻轻说道：“飞白啊，你的奶子好精致啊。”
飞白道：“哥哥啊，飞白为你准备了三千年了呀！”
清风听了飞白的话，鼻子有些发酸。三千年！从一只狐狸修成人形要经过多少的风雨多少的劫难？三千年的成果就是为了给他消受的么？
飞白道：“哥哥。你就吃了它们吧，今夜它们是金子做的明天就不珍贵了。”
清风道：“飞白妹子，休说明天，就是再过三千年，你的这对奶子仍是金子，不，比金子还宝贵。”
飞白听了心里说不出的感动。飞白道：“你吃啊！你还等什么呀……”
清风就向被子里面钻去，他在被子里找到了飞白的奶子，他闻到令他消魂的香味。然后就用嘴含住了飞白的那颗樱桃。他向下压了压，飞白的手就抱住了清风的头。清风松开了嘴，将脸埋在那丘陵中间。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清风一动不动。
过了很久，飞白害怕起来。飞白用手推了推清风的头。
飞白道：“心肝！你怎么了……？”
清风还是不动。飞白又推了推道：“哥，你怎么了？！”
清风这才抬起头来。清风大口大口地喘息。飞白道：“你可吓坏飞白了。”
清风道：“我在体验死亡。”
飞白道：“为何说出这么不吉利的话来？”
清风道：“人都会死的，有什么不吉利？”
飞白道：“不！我要你活着。要你幸福地活着，你答应我。”
清风道：“恩。我答应你。将来如果我要死了，我就选择死在